第49章 殺害秦漠的真兇

2024-07-06 22:28:11 作者: 橙子來襲

  陳薇把卡退了回去,「我暫時沒有收徒的打算。依照你們秦家的實力背景,想拜師應該不愁找不到厲害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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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現在身懷劇毒,自身難保,精力有限的情況下收徒,也不能很好培養秦漠。

  何必耽誤他呢?

  秦漠見陳薇還是不為所動,不由得有些失望。

  於海松心下複雜,又有些嫉妒。

  於舒要有陳薇這本事就好了,他一定會讓於舒收下秦漠這個徒弟,這樣他們家就能和秦家搭建牢固的關係。

  好在陳薇也是個蠢的,沒有看到收下秦漠這個徒弟的好處,大房也沒占到多少便宜。

  要是秦家人再小氣一點,說不定還會記恨陳薇的拒絕。

  於海松這樣想著,心頭的惋惜散去,興致缺缺地離開。

  殊不知,在他們走後。

  秦父和秦漠一改臉色,面對陳薇和於海岳時表情嚴肅,「陳薇大師,其實我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陳薇輕輕喝了一口茶,垂下的眼睫斂住了眼底的神色,「你們想請我找到買兇的人?」

  語氣帶著疑問,但她的神情是篤定的。

  「對!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老子的命!」秦漠手攥得發白,銀行卡把虎口勒出摺痕。

  在死亡面前,再多錢都是假的。

  如果不把那個買兇的人揪出來,他坐立難安,會始終覺得有一條毒蛇在暗地裡盯著自己。

  這也是想拜師陳薇的主要原因之一——當了陳薇的徒弟,她就會保護自己了!

  「陳薇大師,無論你開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秦父一身中式唐裝,氣勢內斂,看似平平無奇,但那雙眼睛渾濁深沉,讓人不敢直視。

  陳薇聽於海岳講過秦家的情況。

  秦父七八十年在港城快速發家,從一個船港馬仔混成了首屈一指的富商,黑的灰的都幹過,其中還涉及文物古董黃金等方面。

  後面趁著時機和政策,秦家斷尾求生往內陸發展,這些年已經成功洗白上岸。

  但可能是因為早年手裡不乾淨,身染罪孽,導致子女緣不旺。

  秦父到四十多歲,才迎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唯一一個孩子。

  他對秦漠的生命安全無比看重,這是他老秦家獨苗!

  秦父道:「那艘郵輪上的船員跳海意圖逃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時運不濟,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竟沒有一個船員能活著從海里出來。」

  他們被發現時,屍體被海洋生物啃食得面目全非。

  所有有效信息被抹殺。

  靠常規手段找不到背後算計的人,他們便打算求助陳薇。

  秦漠靈機一動,「這不僅是幫我,也是幫於前報仇。」

  「把你的八字給我。」陳薇盡力而為,能幫就幫一幫,就像秦漠說的,幫他也是在幫於前報仇,同時也是給自己攢功德。

  秦漠早有準備,他遞過去一張寫了生辰八字的紙。

  陳薇看完,摸了摸腰上的龜殼,一臉隱晦,「月上比劫怕透天,無有兄弟形影單。若有兄弟不夭折,便是刑痴或半癱。」

  秦漠:「……什麼意思?」

  陳薇道:「八字命局中若日柱與月柱,五行或納音五行相合相生,兄弟之間會心心相印,團結和睦。」

  這意思是他的八字很好?秦漠喜滋滋,「確實,老爸只有我一個孩子,我雖然沒有什麼血脈至親的兄弟姐妹,但有不少好兄弟。他們的爸爸媽媽都是跟了我老爸多年的老將,我們平時親得和真兄弟一樣。」

  「那天不怕生命危險,特意去喀斯國救我的人,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張陽輝!」秦漠想起那天的驚險場景,心中一陣感動,「我真是沒有看錯兄弟……」

  見他眉飛色舞,陳薇聲音不變,話峰一轉,「而你的兄弟宮逢刑衝剋害,手足緣分淡薄。」

  「嘎?」秦漠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陳薇:「四柱中,常用月柱代表兄弟姐妹,用日柱代表命主。一旦命局中出現多個官星、七殺,則說明兄弟不和。年柱上出現七殺,月柱上出現傷官,容易兄弟反目。」

  她把寫了八字的紙條還給秦家人,「害你的人,是你身邊人。」

  秦父拉著失魂落魄的秦漠離開於家。

  坐在車上,秦漠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羅盤。

  這是陳薇給他,說只要把羅盤隨身攜帶在身邊三天,再取張陽輝的血滴在上面,就知道張陽輝和自己有沒有孽緣。

  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張陽輝和自己是鐵哥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好到能穿同一條褲子!

  而且張陽輝小時候還救過被綁架的自己,沒有理由要害他。

  這是對他們這段兄弟情的玷污!

  「於四小姐還是太年輕了,算得不准。」秦漠降下車窗,舉手想把羅盤扔了。

  秦父沉聲打斷他的舉動,「你要是真的覺得張陽輝清白,就應該等到三天後!」

  到時候,用羅盤一驗。

  不是張陽輝做的,他們也不會讓他白受委屈。

  但萬一陳薇說對了呢?

  秦父眼裡暗光一閃而過。

  —

  於家。

  於海岳好奇地打聽,「薇薇,真是秦漠那個好兄弟乾的?」

  「我聽說過張陽輝這號人,和秦漠無所事事混世魔王的名聲相比,他在外的形象很好。」

  「有能力有手段,十七八歲就從著名的商學院畢業,進入秦氏的集團工作,還時不時登上各大財經雜誌和電視台。」

  連遠在京都的於父都聽說過張陽輝這人,可見他平時有多優秀。

  陳薇道:「是真是假,三天後就知道了。」

  不過,大概率是不會錯的。

  秦漠命里貫穿著一個慘字。

  三天一過,秦漠特意帶著自己鐵哥們張陽輝來找陳薇。

  他氣勢洶洶,一改之前想要拜師學藝時的恭敬,仿佛陳薇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

  「陳薇大師,我按照你說的辦法做了,羅盤顯示陽輝並沒有對我動手的意思,你卻說我和陽輝會兄弟反目!關於這件事,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只要向他和張陽輝解釋清楚,秦漠不會和陳薇計較。

  他就說嘛,陳薇還太年輕,偶爾出錯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漠現在後悔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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