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男人對女人壞,那是愛
2024-07-06 19:25:01
作者: 羅非魚
司薄年選好錘子,「不和我,你想和誰?阿言?」
一共四個帳篷,情侶們各占一個,司薄年肯定不會跟邵慕言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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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恩熙心裡交戰,孤男寡女睡一塊兒,就算她渾身是嘴,明天一早也會傳出無數版本的謠言。
這是機會,也是髒水。
司薄年看她只咬唇不動作,沒耐心地督促,「又琢磨什麼呢?」
陸恩熙故作瀟灑,「我在想,你會不會?搭帳篷這種粗活兒累活兒,你好像沒親自幹過。」
司薄年回她一個淡漠的眼神,開始指揮她打下手。
撐開帳篷,陸恩熙再次鬱悶,「這么小?」
賈宴清那座是豪華版蒙古包,其他人都是迷你版雙人床,在裡面根本站不直腰,面積也有限,翻個身都可能出溜到外面。
王景川也吆喝,「你大爺啊老賈,老子沒對你始亂終棄,你這麼坑我?」
賈宴清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繼續喝酒,蘇悅在一邊幫他捏肩捶背,「你怎麼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月黑風高,倆人就適合緊緊黏在一塊兒,方便辦事兒,給你弄個八丈遠的大墊子,回頭你連人都找不到,瞄哪兒?」
王景川抓一把草甩出去,「滾蛋,你自己帳篷弄這麼大,雙標狗。」
賈宴清晃著腿,往司薄年那裡望,「熙姐,我對你好不好?煞費苦心給你製造機會,你可要記著我的好。」
陸恩熙握著一個十公分長的地釘,如果可以,她真想錘他頭上,「我謝謝你啊。」
賈宴清笑的森寒,嘟囔一句,「看你晚上怎麼過!」
這邊沒別人,孫悅柔聲問,「你和熙姐有矛盾呀?」
賈宴清道,「看著像?」
孫悅抿嘴,「嗯……好像你很不喜歡她。」
「她是我情敵,我能喜歡她?」
孫悅震驚,第一反應就是望司薄年,「你……」
雙性?
賈宴清大手揉一把她露出來的白腿,語調曖昧輕浮,「你管我什麼性,昨兒晚上不是讓你爽了?」
賈宴清是她第一個男人,對那些事還有些放不開,臉上酡紅,聲音瑟瑟的,「你好壞~」
賈宴清手指往裙擺掃,一下一下,「男人對女人壞,那是愛。」
這邊,陸恩熙拽著帳篷,牽繩子,固定在地釘上,終於搞好,鬆開手,圓鼓鼓的帳篷憑空站立。
「成功了,不錯啊!」
司薄年丟下錘子,拍拍手上的一絲灰塵,「那……」
還用說三個字沒機會出聲,帳篷嘩啦倒了。
陸恩熙眨一下眼,她懷疑自己看錯了。
邵慕言也愣了愣,「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
王景川笑出豬叫聲,幸災樂禍的拍大腿,「有生之年系列啊!!誰能想到咱們啥都會的二爺,搭不起個帳篷!」
賈宴清樂呵,「災星害的唄,掃把星威力無窮。」
司薄年白一眼,淡定道,「再來。」
陸恩熙心裡有氣沒表現出來,二話不說繼續配合。
終於,帳篷穩穩紮好。
司薄年整理好衣服,三步並作兩步,一腳踢翻了王景川的半成品,「豆腐渣工程。」
氣得王景川跳腳要跟他格鬥,「至不至於?有必要這麼記仇嗎?」
司薄年道,「我樂意。」
陸恩熙別開頭偷偷笑了笑。
有時候她覺得,這幾個男人混在一起,跟小孩似的,各種幼稚的舉動,他們手底下那些董事們若是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入睡前,四個男人扎在一起聊天,這邊則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孫悅留了個心眼兒,對陸恩熙討好又客氣,「熙姐是律師呀?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律師,好羨慕你啊。」
陸恩熙撥弄桌上效果燈,影影綽綽的光點撒在她臉上,濃稠睫毛覆蓋眼底神情,看不出真實的情緒,「大幾了?」
韓靜雅在一旁偷偷翻白眼。
「大四,學古典舞的。」
又是古典舞,賈宴清的興趣還挺統一。
陸恩熙微笑,「你倆是同學啊,該不會還湊巧同宿舍吧?」
韓靜雅怔住,「你怎麼知道?」
陸恩熙道,「剛才不確定,現在知道了。」
韓靜雅咬咬舌尖,糟糕,被套話。
孫悅越發看不起韓靜雅,含沙射影的諷刺,「靜雅和王醫生談戀愛,我還挺意外的,不過還是要恭喜你,拿到關導的新戲,那部戲我們宿舍搶破頭呢!」
韓靜雅譏笑,「你也不錯啊,甩了系草,傍上賈少爺!你以前不是很清高嗎?自甘墮落了哦?」
孫悅抓著酒杯,「人往高處走,你寫在床頭的至理名言,受你影響。」
陸恩熙想笑,兩個同樣淪為玩物的女人,居然還能互相嘲諷。
這世界,有意思極了。
邵慕言的帳篷離得遠,一群男人聊完天,他率先去休息。
王景川和韓靜雅也貓身進了小窩。
賈宴清搭著孫悅的肩膀,朝司薄年仰頭,那一笑很有內涵。
陸恩熙杵在帳篷外面,眉頭擰成兩股麻花,「你睡帳篷,我去車上。」
司薄年對她的矯情置若罔聞,「我不要面子?」
「啊!哈哈~你弄的我好癢!」
左邊王景川的帳篷,韓靜雅笑的肆無忌憚,完全不避諱帳篷零隔音。
陸恩熙更覺尷尬,「這和面子關係不大吧?我去車上睡,明天早點起,趕在他們起床之前。」
司薄年沒耐心聽她掰扯,大手一拽,將人拖進去。
小小的空間只有個睡墊,一條薄被,進去就得躺下或坐著,陸恩熙很不幸的跪下了,更不巧的,一手按在躺下的男人胸前。
她觸到炭火般縮回手,「你……」
司薄年一根手指立在她唇邊,「噓。」
陸恩熙不明就裡,瞪著眼睛聽,察覺到外面窸窸窣窣有動靜。
一道人影傾斜的打在帳篷上。
然後,人影一彎,丟進來一個小紙盒。
帳篷里燈光昏暗,陸恩熙撿起來小盒子摸了摸,不用看也知道是避孕|套。
你大爺的賈宴清!
司薄年將東西塞進睡墊下面,攬著陸恩熙躺下。
陸恩熙受驚小兔子似的往一邊躲,「我算是看出來了,男人沒什麼好東西。」
司薄年枕著一條手臂,側頭看陸恩熙瞪大的眼睛,「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你躲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