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抱團取暖
2024-07-06 16:32:36
作者: 晚歌
當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賀家蕊回過神來,猛地就去推袁崢。
此時,袁崢的胳膊已經漸松,毫不意外地被推到了一邊。
「老婆,推我幹嘛?」他摸著嘴唇,意猶未盡的樣子。
賀家蕊生氣地伸胳膊過去就打他,「臭流氓,誰讓你親我的?我同意了嗎?我看你是活膩了!」
袁崢受了幾下打,雙手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聽好了,我不是臭流氓,我是你合法丈夫。別把我叫得那麼難聽。」
賀家蕊梗著脖子把臉扭過一邊去,「丈夫怎麼了?也不能強迫人!」
「蕊蕊,」他扳過她的臉,低聲問,「剛才親你的時候,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賀家蕊眼珠轉了轉,好像在想,親得再猛烈些吧,我看看是什麼感受。
當然了,這話她不可能跟袁崢說,只說「什麼都沒想。」
袁崢看著她紅了臉,連耳朵都跟著變紅了,他大概猜出她心裡在想什麼了。
被他盯著看,又不說話,她受不了了,掙脫開他的桎梏,轉過身子,看著窗外說:「你給葉城打個電話問問,到哪兒了。」
袁崢點到為止,從后座拿了衛衣套上,聽話地把電話給葉城打了過去。
「什麼?下雪堵車?我這沒下很大啊。」袁崢驚詫地說。
賀家蕊也回過頭來看他,眼睛瞪得溜溜圓。
掛了電話,袁崢說:「你都聽見了吧,堵路上了。不過,他已經派人過來了。」
賀家蕊鬆了一口氣,「一會兒咱這會不會也下得很大啊?」
「不好說啊。」袁崢看她擔憂的樣子,又安慰她說:「別害怕,下的大咱們也不會一直被困在這地。」
賀家蕊又看向車外,「這什麼破地方啊?怎麼連個過路的車都沒有?」
「所以我說邪門嘛,你還不信。就算導航有問題,怎麼就導到這來了?你看這一望無際的曠野,奇怪不?」
賀家蕊說:「我看你奇怪!你別說話了,把衣服穿上。」
她實在不忍心再看他哆嗦著嘴唇說話了。
袁崢抱著胳膊搓了搓,嬉皮笑臉地說:「老婆,剛才接吻的時候,我渾身燥熱,衣服就留給你穿吧,咱倆再親一會兒。」
「滾蛋!」賀家蕊沒好氣地罵道,把衣服扔到了他頭上。
外面的雪果然越下越大了,車裡的溫度又冷了幾分。
袁崢拉過賀家蕊的手,放在掌心裡搓了又搓,對她說:「凍腳的話,就跺跺腳,活動活動腳趾。」
「城哥的人,什麼時候來啊?」賀家蕊說著,打了個冷顫。
袁崢看了眼腕錶,「快了,他們比咱們還要著急呢。」
「蕊蕊,」他的雙手又捧住了她的臉蛋,還是上下搓了搓,「這樣暖和些沒?」
賀家蕊細滑的皮膚如剝了殼的雞蛋,手感極好,袁崢忍不住地又搓了搓。
「咱倆去後面坐著吧,我摟著你,我羽絨服厚,比你的暖和。」袁崢又提議道。
賀家蕊遲疑著沒說話,卻看袁崢已經朝後爬去了。他身子高大,不大的空間感覺強爬過去。
「過來吧,老婆。」他沖她說,「一起抱團取暖。」
賀家蕊的身子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顫抖著身子爬到了后座上。
剛坐定,袁崢就敞開衣懷把她給抱進來了。
賀家蕊窩在他懷裡,感覺到溫暖。
等待的時候,兩人就這樣抱著,聊著天,氣氛曖昧。
「老婆,你在國內的時候想過我嗎?」袁崢問。
賀家蕊考慮了一下,「嗯」了一聲。
「那想我的時候,你都做什麼?」
「不做什麼,想就是想了,想過就好了。」賀家蕊說。
袁崢的下巴搭在她的頭頂,喃喃說:「那還不是特別想我。」
「那你呢?想我的時候,你做什麼?」賀家蕊頭歪了一下,看他問。
袁崢說:「晚上睡前想你的時候多,因為忙完了一天,終於有點閒暇時間了。想你,我就睡覺,夢裡啥都有。」
賀家蕊笑了笑,「那你總會夢到我?」
「沒有,這幾年,就只夢到過兩次。」袁崢說,「我那時想,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嗎?連夢裡都不願相見。」
賀家蕊沒說話。
突然,袁崢的手機響了,他鬆開賀家蕊,掏出手機。
「錚哥,我們現在到這個十字路口這裡了,你的方位再詳細地跟我說一下。」保鏢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讓賀家蕊為之一振。
袁崢說:「我這裡應該是西南方向,你就四處找吧,具體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掛了電話,袁崢還要繼續再抱賀家蕊,不料被她給伸手擋住拒絕了。
「我不冷了,你把衣服穿好吧。」
袁崢沒多說,把羽絨服的拉鎖拉上了,又扣上帽子,作勢就要下車。
「你幹嘛去?」賀家蕊抓著他問。
「我下車看看,不遠走。」袁崢拍拍她的手背,下車了。
賀家蕊看了眼手機,已經困在這兩個多小時了。
陳琳這時給她發來微信,是今晚吃飯的地點和時間。
現在這狀態也不能去吃了,她稍作解釋,說改天。
就發微信這一小會兒功夫,她再抬頭,就見車子從遠處開過來了,她興奮地打開車門下來了。
袁崢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膀朝停下的車子走過去,為她打開車門,送上了車。
「行,來得挺快。」袁崢拍了拍下車掛繩子的保鏢的肩膀。
保鏢說:「錚哥,回去的路上得花費點時間了,路不好走啊。」
「沒事。車裡有吃的嗎?」
「城哥吩咐過了,買的肯德基,說嫂子愛吃。」
一聲「嫂子」,讓袁崢笑得像個二傻子,樂呵呵地回了車上。
賀家蕊手裡捏著漢堡正在吃,看他上來,把紙袋子遞給了他。
袁崢拿過可樂喝了一口,說:「餓了吧?一會兒回市區,咱先吃飯去。」
車裡暖氣很足,很快兩人身子都緩了過來,身上的羽絨服也穿不住了,紛紛脫了下來。
保鏢綁好車子,回了車上,開著車,離開了這片荒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