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醉酒宿門口
2024-07-06 07:52:01
作者: 魚殼兒
「謹辛。」陳知意忽然喊道。
秦謹辛看過來:「怎麼了?」
「我不喜歡我的私生活被那麼多人看著。」陳知意淡淡說道。
秦謹辛笑了笑:「好,那以後不讓她們來了,把劉媽留下吧,她做飯很好吃的。」
陳知意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她在想今晚可不可以離開,如果不離開她應該用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不讓他碰她。
心細如秦謹辛立刻發現了陳知意的不對勁,問道:「在想什麼?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陳知意搖搖頭,欲言又止:「就是……我,我覺得我們可能進度有點快,所以今晚我要不還是……」
陳知意還沒說完,秦謹辛就笑了出來,伸出手掐了掐陳知意的臉。
陳知意只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一股涼意,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她下意識撤了撤身子。
秦謹辛眼神微暗:「知意,你好像很害怕我。」
姐姐蒼白的臉色再次浮現在她眼前,她搖了搖頭:「沒,只是……只是還有些不太適應。」
秦謹辛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彎腰從後面環住陳知意的上半身,是一個絕對占有的姿態。
「知意,你要學著習慣適應。」秦謹辛呼出的熱氣灑在陳知意耳尖上。
陳知意眼神微閃,重新整理好表情道:「嗯,我知道了。」
「今晚別回去了,陪我一晚,嗯?」秦謹辛嘴唇咬在陳知意耳朵上。
陳知意偷偷攥緊了拳頭,她對秦謹辛的觸碰有一種生理性的厭惡。
「但是……」
「你和陸宴沉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都是成年人,陳知意自然清楚秦謹辛問的是指什麼。
「在,在北極,他去找我那一次。」陳知意克制著心跳道。
「是嗎?」秦謹辛的手已經不老實地伸了進來,被陳知意一把抓住。
用力點了點頭:「是啊,我騙你幹嘛?」
「知意是覺得我不了解陸宴沉嗎?他可以這麼久把你留在身邊不碰你?」
明明是溫柔的語調,偏偏讓陳知意嗅到了一絲危險。
她閉嘴,不再說話。
秦謹辛深深看了她一眼,道:「罷了,我給你時間準備,但知意,不要讓我等太久,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女孩這麼有耐心。」
陳知意鬆了一口氣,笑著轉身在秦謹辛嘴角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觸之即離。
但秦謹辛很受用。
最後秦謹辛還是把人送回了家,陳知意回到家裡那一刻,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坐在了地上。
那個房間……
不知為何,陳知意總覺得那個房間裡面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和那些女孩有關嗎?
陳知意不敢深想,她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
若是一不小心被秦謹辛發現,那將前功盡棄。
更何況,秦謹辛對她現在還沒有放下防備,他是一個防備心很重的人。
陳知意正想著,門鈴被摁響。
陳知意嚇了一跳,以為是秦謹辛又來了,她拿起手機通過監控朝外面看過去,是陸宴沉。
陳知意瞳孔一縮,他怎麼來了?
只是看陸宴沉這副模樣,斜斜地靠在牆角站著,意識貌似也有些模糊,喝酒了?
陳知意看著他又摁了兩下門鈴。
「陳知意,開門。」
如今陳知意確定了,他就是喝醉了,連聲音都很虛。
她沒有打開門,而是給陸宴沉的助理打了電話。
誰知那邊肖莫也回話了:「陳小姐您就放過我吧,我一開始攔著陸總不讓他過去,他說我不送他過去就扣我工資,我還沒娶媳婦兒呢。」
陳知意:「……」編!繼續編!
「他這是惡意扣工資,你把他帶走,我幫你舉報。」陳知意立刻說道。
誰知陳知意剛說完,肖莫那邊就把電話給掛了。
「……」
陳知意不死心,又將電話打給了謝子燭他們,但謝子燭魏擇謙和傅清貌似是在一起的,幾乎在陳知意開口那一刻,傅清就先她一步開口。
「阿沉這人性子倔,我們勸不動他,要麻煩你照顧一晚上了。」
陳知意:「???」
陸宴沉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怎麼都這樣啊?
陳知意通過監控看了一眼,索性沒管他。
就讓他在那兒待著吧,等酒醒了自己就走了。
陸宴沉坐在了門口,嘴裡不停地喊著陳知意的名字,直到鄰居過來敲門,說陸宴沉擾民。
來的人看著很彪悍,屬於家裡有絕對地位的那種女人,陳知意賠笑著給人道歉,最後把陸宴沉拖回了屋裡。
那位大姐看著陸宴沉和陳知意的模樣,立刻在腦海里腦補出了一個大戲,還在一旁說道:
「這男人啊,就是等事情犯了才想著補救,妹子啊,」大姐的語氣突然變得語重心長起來:「這談對象啊,男人犯了錯該罰,但也不能把人扔到門口不是?」
陳知意連連說是。
「扔到門口多擾民啊,回來你直接把他扔到大馬路上,讓他吹一晚上的風,第二天就清醒了。」
陳知意聽完佩服地給大姐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招高啊。
大姐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經驗之談,經驗之談。」
大姐幫著一起把陸宴沉抬到了床上,陳知意從冰箱裡拿了幾個蘋果遞給大姐,以表歉意。
大姐也不客氣,將蘋果揣懷裡走了。
陸宴沉躺在陳知意床上,名字也不喊了,像死了似的。
陳知意有些抓毛,將一個抱枕扔到了陸宴沉身上。
「你還真會給我找活兒。」
陳知意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
隨後看了陸宴沉一眼,也沒繼續管他,出了房間去隔壁的客臥對付了一晚上。
那道光漸漸熄滅,房間變得寂靜,陸宴沉在黑夜裡緩緩睜開眼,眼裡哪裡還有半分醉意?
他起身拿起手機照明,看著房間的一切,沒有男人生活的氣息。
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以這種方式來接近陳知意。
陸宴沉在床邊坐到了下半夜,凌晨一點的時候他悄悄出門。
大概是因為在自己家,客臥的門沒有鎖,陸宴沉悄悄推開門,走了進去。
每一步都走的極其小心,他晚上視力不是很好,只能小心翼翼的避開一些東西。
「我就知道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