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南宮劫
2024-07-05 20:24:52
作者: 隱陽老三
重傷的將軍她對付起來都需要用九泉劍這樣的法器,而且還是依靠上面南陵仙子留下的功法氣息,她本身只有金丹期的修為,該如何對付四個元嬰期,和一個剛剛解除封印的將軍。
「將軍,那這個逍遙島的人怎麼處理?」
儒雅妖人問道。
「還能怎麼辦,殺了吧,反正已經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也不差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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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冷哼一聲。
正反他是豁出去了,他在賭,賭武君早就不再過問修真界的事了。
「得令。」
儒雅妖人點頭。
看著步步緊逼的四個妖人,女人連連後退。
完了。
人沒救出去,自己該不會還要搭進去吧。
「師兄,救我。」
女人大喊一聲。
他這一喊,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包括準備出手的李青。
濃郁的酒香在夢工廠瀰漫。
一個男人躺在巨大的酒葫蘆上,斜著眼看著蠢蠢欲動的四個妖人。
「誰敢動我南宮劫的小師妹?」
「南宮劫?」
四個妖人大驚。
南宮劫的名頭,他們自然是聽過的。
這位可是逍遙島年輕一輩的二號人物,天賦超然,年紀輕輕就已經掌握了逍遙島的功法精髓,自身修為更是元嬰末期。
即便是在整個修真界的年輕一輩中,也是排名極其靠前。
「哼,臭師兄,你是不是早就來了,就等著看我出醜呢。」
女人咬著牙,氣鼓鼓的說道。
「說啥呢,小師妹,都跟你說了遇到危險要及時告知我,是你自己想著做番成績,我這當師兄的自然要成全你。」
南宮劫笑道。
小師妹臉一紅,也確實是這樣。
「此間事了,帶我去見見你那個我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的童年男神?」
南宮劫飲了一口酒,盡顯豪邁。
小師妹臉都紅到了耳朵根。
「好了,爾等妖人,是自己梟首自裁呢,還是我把你們一個個的宰了?」
南宮劫跳下來,巨大的酒葫蘆瞬間收縮掛在了他的腰間。
「南宮劫,你口氣未免也太大了點,你比我們每個人都強是沒錯,但你也僅僅是一個人,同時面對我們四個也未必有絕對的勝算,更何況,將軍還在此呢。」
老四冷冷的說道。
他性子向來桀驁,怎麼受得了南宮劫這般蔑視。
「那也就是說沒得談咯。」
南宮劫懶散的伸了個腰。
他的手,已是伸到了腰間的葫蘆,仰天喝了幾口酒,身上的氣息驟然爆升。
「逍遙功,逍遙嘆。」
南宮劫在將酒喝下之後,身形漸漸消失。
下一刻出現的時候,一拳便是打在了儒雅妖人的頸椎上。
「噗。」
儒雅妖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整個人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趴在地上紋絲不動。
「爾等這些元嬰中期啊,假的不能再假,不過是以害人性命的秘法來強行提升實力,有什麼可裝比的。」
南宮劫踩在儒雅妖人的身體上,一臉的不屑。
他的實力,可是貨真價實一點一點修來的。
「二哥。」
老四見狀大驚,這南宮劫好手段,神不知鬼不覺就解決掉了他們一員大妖。
「一起上。」
將軍冷聲說道。
他也看出來了,南宮劫的實力遠超四妖,若是任由這樣下去,只會被一個接著一個的解決掉。
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以多打少?怕是也不夠。」
南宮劫搖了搖頭。
他還真不把四妖放在眼裡,在他眼裡,他們只不過是稍微有點實力的超級兵,打敗他們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逍遙功,逍遙嘆。」
清風吹過,只是這風中,卻是隱藏著數道凌厲的匕首。
剩餘三妖面色凝重,在他們眼裡,勉強能夠看得出來逍遙刃的移動軌跡,但不敢有半點分神,否則下一秒可能就會被洞穿。
咻咻咻!
縱然是三妖精神極度專注,還是不免被逍遙刃給劃破身體。
但這已經是很好地結果,起碼沒有被擊中要害。
「嗯,這樣下去,你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
南宮劫打了個哈欠。
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雖然只是差了一個小境界,但他是貨真價實一點一點修來的,三妖乃是吸食人類精血硬生生提上來的,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但你也不要小瞧了我們。」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
南宮劫連忙看去,發現儒雅妖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行動能力,已經來到了自己師妹的面前。
即便儒雅妖人的修為再是不穩,那也是元嬰期。
而自己的師妹,卻只是金丹期。
「你個狗日的,玩陰的是不是?」
南宮劫氣的破口大罵。
他最討厭的就是打起來不正面硬鋼,卻動些心眼去玩陰的。
「勝者王,敗者寇,我們只要結果,不問過程。」
儒雅妖人冷笑。
「現在,你還敢輕舉妄動?」
老四一臉不善。
剛才他就發誓,一定要手刃了南宮劫。
「師兄。」
小師妹一臉委屈。
她好像又給南宮劫添麻煩了。
「小師妹別怕,我會救你的,這幫狗日的邪物,竟然還開始用上兵法了。」
南宮劫很無語。
「救她?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現在,若是不想讓這漂亮的臉蛋被劃開一個口子的話,就自廢修為,否則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儒雅妖人冷笑道。
然他這句話剛說完,一道金光照亮了夢工廠,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啊!
一聲痛呼。
金光散去,儒雅妖人胸口被洞穿了一個大口子。
「來,你剛剛說什麼,讓本王再聽一次。」
李青收回金丹,淡淡的說道。
他忽然覺得動用金丹外放來對付儒雅妖人著實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雖然儒雅妖人是元嬰中期,但是實力比起太平經老者的實力還是差了太多,金丹的一次衝擊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你是誰?」
儒雅妖人疼的死去活來。
那傷口殘存著道法,火辣辣的疼。
「本王是誰,需要告訴你麼?」
李青不屑的說道。
「這裝束,有些熟悉。」
將軍打量著李青。
那詭異的面具,拖地的長袍。
他總覺得非常熟悉,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