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要她睜眼,看清他是誰
2024-07-05 09:00:58
作者: 冰檸薄荷味的芋頭
而沈西寧到達那茶館之後,便拿出手中的藥,看著手中的藥,眼中的淚緩緩滑落,滴到眼角處,被她抬手擦去,既然是自己想要走的路,那即便是如此,也無畏。
春幸瞬間跪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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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哭,但是春幸也知道,此事,他們主僕二人,便是已然走到了死胡同上,無人能救沈西寧,此時唯有自救。
春幸退出去,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獨自哭去了。
謝兆安踹了月尾一腳,自從之前踹了他一腳之後,現如今謝兆安倒是踹的越發上腳了。
「去陪著她。」
至於謝兆安,則邁步上了茶樓。
茶樓茶室之中,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已然臉色緋紅,她的額上滿是細碎的汗珠,而角落裡,那商人之子被一身黑衣的暗衛綁住,嗚咽著瞪大眼睛,發不出一點聲音,不多時便已然昏睡過去。
謝兆安推開房門,女子的身上已然只著一身素衣,她的長髮垂髫,垂在腰後,微微晃蕩著,皙白的臉上滿是汗珠,聽聞房間的門開了,她便起身,伸手摟住了眼前這人的腰,皙白的手指帶著極致的誘惑,身上的香味搭配著這屋子內的香薰,便是讓人已然渾身燥熱了起來。
女子的手帶著極大的挑逗意味,摘下他的腰帶。
腰帶落地,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謝兆安卻猛地回身,扇子挑起女子的下巴,帶著審視的味道。
月光下,男子的眼神和膚色都幾乎和這月色融為一體,看見眼前這人,沈西寧的身上冷汗直出。
「你......」
謝兆安手中的扇子挑的更為用力,女子的下巴被迫高高揚起,她的額上滿是細汗,隨著抬起來的這個動作,汗珠順著下巴流進衣物之中,誘人深入。
謝兆安的衣物更是沒了腰帶的束縛,便直接掉落了下來,他只著裡衣,卻因著臉上的表情過於冷淡,以至於並沒有什麼孟浪之意,他捏著扇子的手還在微微用力,沈西寧用足了力氣,才張開口。
「四皇子,那王想呢?」
「可是那商人之子?現如今應當正在昏睡著,不知沈大人原來竟是這般孟浪之人,看上了那剛入京都沒有幾日的商人之子?怎麼不直接稟告太傅大人,難不成是擔心太傅大人不同意嗎?」
沈西寧的汗珠掉的更加厲害,她的下巴因著上揚,整個人才能保持勉強的一點神智,她給自己下的藥很重,這屋子之中的薰香也很重,她是為了不讓自己後悔,麻痹自己的神經。
「沈大人,我早就告訴過你,這世間諸事,你逃不過,怎麼,事到如今,你還是如此單純?」
「和你無關,四皇子。」
沈西寧將自己的下巴從男子的扇子之中脫落,她的指甲嵌入掌心之中,極大的疼痛讓她整個人的神智恢復過來,她指著門外,示意謝兆安出去,謝兆安卻猛地伸手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他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
「沈大人,你可知隔壁房間,是誰?並非是你安排好的那個名妓,而是沈家二姑娘,沈西瑤。」
謝兆安的話音剛落,沈西寧的身子便已然僵住,沈西瑤?是他做的,他一早便早已算計好了這一切,在他的眼中,沈西寧便像是一個跳樑小丑一般,自以為安排好了一切,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入了謝兆安的視線之中。
「沈大人,不知,你現如今要如何抉擇?你若是還準備和那商戶之子行周公之禮,屆時讓那太子殺了你和那商戶之子,沈西瑤作為一個沈家的傀儡被帶到朝堂之上,便隨你的便,我現在便走。」
他已然將機關算盡,為的不就是沈西寧妥協嗎?沈西瑤既然在局內,那麼沈家便必不可能離開這朝堂的糾紛,沈西寧若不在局內,沈家便只能被人剝皮抽筋。謝兆安沒有等來沈西寧的回答,他勾唇,笑了,邁步就準備往外面走,沈西寧墊腳,摟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紅唇獻了上去。
謝兆安笑的越發得意,他扔下手中的扇子,手指擦上沈西寧的眼角,將她眼角的淚擦掉,手指在她眼角的淚痣上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他的吻加深,手指下移,放到女子的腰間,摟緊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熾熱。
在女子的嚶嚀聲中,一片片衣衫灑落在地上,男子將她抱到床榻之上,手指略帶溫柔地將她耳邊碎發全數撩開,兩人之間可以說是赤誠相見,屋子內的薰香在不停地挑戰著兩人的神經,謝兆安卻偏偏像是磨人一般,捏住她的下巴。
「睜開眼,沈大人,看清楚,我是誰。」
沈西寧睜開雙眼,眼角的淚痣異常紅潤,眼眶都泛著紅,她身上薄汗連連,那點不由言說的刺激感在不斷地刺激著自己的神經,她的身子已然承受到了極限了,她的腳不耐地踹了一腳他。
「謝兆安!」
「你莫不是不行,你若是不行......」
男子的唇驟然落下,將她口中那些剩下的話全數吞入喉中。
外面的月亮漸漸地隱沒進雲層之中,似乎是對眼前的這一幕,也覺得有些羞於見人了一般。
而此時的隔壁,也是一樣的混亂不堪。
只是,不同的是,隔壁的女子眼睛睜開,手指緊緊地摟住男子,仿佛想要將男子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她的臉上帶著情動還有因為初嘗情果所帶來的疼痛,亦帶著一絲得逞的笑容。
而此時的兩間屋子,雖然都在隔壁,但是雙方卻都不知,自己究竟要面臨著什麼樣的結局。
此時的河邊,月尾手裡拿著自己剛剛用草編織好的草帽,將它遞給春幸,扯唇笑了出來。
「春幸姑娘,你看這個草帽,送給你,如何?」
春幸仍舊埋頭痛哭,顯然是沒打算搭理月尾,月尾倒是也不傷心,反而一副很是樂觀的模樣。
「別哭了,說不準,明日一早,你還能笑出來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春幸猛地變臉,她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的月尾,眼神中帶著濃厚的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