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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沈西寧打人,確實疼

2024-07-05 08:59:41 作者: 冰檸薄荷味的芋頭

  沈氏哭的哭天搶地,哪裡還有一絲美感?到底是這幾年的後宅生活,過的未免太過順暢,那沈父又不是個小人,讓母親失了分寸,也失了頭腦。

  沈西瑤拉緊沈氏的手,低聲說道。

  「母親,大可不必如此。今日,女兒去了皇宮,那皇后對我甚是寬厚,更是要扶持我入宮嫁於太子,日後,等女兒成為那萬人之上一人之心的人物時,母親今日所受屈辱,女兒定幫你千百倍地討要回來。」

  沈氏扶著她的手。

  「當真?那皇后當真要扶持你入宮嫁於太子?」

  「自然,中宮想要的無非是沈家的權勢地位,既如此,沈西寧和我有何不同,而我,還是娘的女兒。」

  

  也是沈家女,甚至過的日子,比那沈西寧的日子還要好上許多。

  「好,不愧是娘的女兒,娘這一生,之後就全仰仗你了。」

  沈西瑤看著哭的哭天搶地的沈氏,眼神中卻充滿了蔑視,她緩緩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有些嫌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將手放到了身後,低聲說道。

  「時間不早了,母親,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沈氏連連點頭。

  「好,好,瑤瑤,你出去,要記得和你父親求求情,儘早把我放出去。母親在這,可真是受苦了啊。」

  沈西瑤的神情掩在黑暗之中,她眉頭微蹙,有些不耐,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多多勸說父親的,母親便在這裡好好反省自身吧,此事母親自己做的也有錯。」

  沈氏著急忙慌地點頭,那副樣子看的沈西瑤更是只覺得辣眼睛。

  之後的半月時間裡,整個沈家倒是安穩了許多。沈西寧待在房間裡面養傷,沈氏從祠堂裡面出來之後,倒是安分守己,重新拿回了掌家權,沈西瑤倒是整日想著出去閒逛,想出去偶遇太子殿下,奈何上的了台面的宴會,因著沈西寧對外宣稱染了風寒的緣故,沈西瑤碰了不少壁,急的團團轉倒也無可奈何。

  沈西寧倒是難得閒散,她整日靠坐在窗台前,讀書、寫字,聽謝兆安偶爾的笛聲,她每每都會入了神,這人雖是嘴巴不怎麼樣,但是吹出來的笛聲卻是聲聲入耳,淒涼悲戚,又壯志酬籌。

  這日,沈西寧照常拿著書本坐下,那笛聲再次入耳,只是,這次並沒有多久,笛聲便停了,沈西寧有些疑惑,睜開雙眼,正好撞進謝兆安戲謔的雙眸中。

  「你.......」

  沈西寧難得臉色泛紅,她看著謝兆安,有些詞窮,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沈小姐,偷聽別人的笛聲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在外聽曲,還要給小費的吧?」

  沈西寧咬住下唇,臉上難得的帶著女兒家的嬌羞。

  「我沒偷聽,我剛才在讀書。」

  謝兆安點點頭。

  「不愧是沈家女,即使閉著眼睛,仍舊能夠讀書。」

  沈西寧被說的有些無地自容,乾脆自暴自棄。

  「我還尚未說過你的笛聲實在太吵,太過霸道,竟然傳入我的耳朵中,讓我躲無可躲。」

  謝兆安得理不饒人。

  「嗯嗯,這笛子響了半個月的時間,沈小姐是個能忍的,竟忍了半個月未作聲。」

  這人......

  偏要把人逼到羞愧死去才肯善罷甘休?

  「那又如何?我今日便是聽了,你既然是出來賣藝,我便有權力聽,現如今,賞樂過了,覺得不好聽,便決定不給賞錢,你又能如何!?」

  呵。

  乾脆破罐子破摔,沈西寧起身準備把窗戶關上,謝兆安的手扶上窗欞,遞過來一封請柬。

  「三日後,西郊草場,會舉行皇家騎射大會,素來聽聞沈家女騎射略有研究,不知沈小姐意下如何?」

  她身上的傷剛好,這請柬便來了,這謝兆安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謝兆安起身,身形高大,蓋住了窗戶,遮住了不少光。

  「不過,我倒是聽聞,皇后娘娘近日以來好似不太滿意,因為沈小姐當日的提議,舉國上下現在都投入到了與西江的戰役之中,太子的婚事只能暫時推遲,這次的騎射大會,如若看不見沈小姐,只怕皇后那邊,難以善終啊。」

  這哪裡是邀請,分明從一開始便是一場鴻門宴,是了,每次皇后母子二人設宴,哪一次不是鴻門宴?偏偏沈西寧拒絕不了,也無法拒絕。

  「不勞煩四皇子擔憂了,我自是會去的,只是,那日到了馬場上,希望能看見四皇子一展雄風才是。」

  後幾個字沈西寧說的一字一頓,咬牙切齒,謝兆安挑眉,之前在邊疆的事情,他自然還記得,不由得,他的手想撫摸上自己的臉,那裡似乎還帶著火辣辣的觸感,沈西寧打人,確實是真的疼。

  沈西寧看著謝兆安,下一秒,毫不猶豫地直接關上了窗戶,窗戶在男子的眼前關上,他的鼻子險些被窗戶打到,侍衛愣怔。

  「謝先生。」

  謝兆安伸手。

  「我沒事,走吧。」

  「謝先生,屬下實在不懂,這半月以來,您要人送來月影衛上等藥膏,甚至還把月影衛的大夫也一同送來了,這女子竟然還對您這個態度,剛才,要不是......險些.....您就........」

  謝兆安的嘴角卻掛著笑意。

  「這些都是小事,烈馬之所以被稱為烈馬,在於性子烈且難以馴服,若是這些小恩小惠便能將烈馬馴服,烈馬的價值只怕也沒有那麼大了。」

  侍衛撓著頭,走在謝兆安的身後,有些不太理解,他在說什麼,怎麼又像是在說人,又像是在說馬?但是剛才不是在說沈小姐的事情嗎?

  謝兆安沒有解釋的打算。

  沈西寧關上窗之後,臉上因為抓包而產生的紅暈消散,春幸站在一旁看著她這副狼狽的樣子,笑了出來。

  「鮮少看見小姐這副狼狽的模樣,倒是每次撞見四皇子,你們二位總是免不了鬥嘴呢。」

  那是鬥嘴?

  分明是每次沈西寧都被那男人的嘴氣得半死,春幸收斂了笑意,看著沈西寧手中的請柬。

  「小姐,這騎射大會,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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