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綠成呼倫貝爾大草原
2024-07-05 03:30:02
作者: 芒果可樂你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別人心裡縱了火燒的正旺。
猶豫喝了快十瓶洋酒,大大刷新了自己歷史記錄,即便用了解酒藥依舊微醺的季芳菲,回房間倒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一個身影憑空出現在她的房間,伸手揪下她腦袋上礙事的銀色短髮,在她那張堪比易容術的化妝術修飾的臉蛋上伸手捏了一把。
Q彈水滑的手感,讓人心神一盪。
若不是他身受所限,早在小雛鳥還在他的羽翼下時候將人吃干抹淨。
「小寶貝你選擇嫁給封欩,徹底與我為敵,真是好傷我的心呦。」
男人邪魅的聲音裹著蠱惑的魅力,深入到了女孩香甜的睡夢裡。
季芳菲夢到自己重回前世,那段模糊的前塵往事像是過電影一般,她站在旁邊像個旁觀者目睹了前世的一生。
那個名叫芳華的孤女被族群里的天才少年從狼群里撿回家,教她說話走路,讀書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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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處十二年,在她十八歲成人禮時候朝他表白心意時候,親自將她背上山送給族群深居簡出的老祖宗。
涉世未深的女孩,害怕一直活在山頂存在於族人們口中不知年歲幾何的老祖宗,天黑了不敢進屋,只躲在山洞裡與野鹿為伍。
她盼著下山重新回到男人身邊,卻發現四周都是懸崖峭壁,除了後山更高的山,她找不到下山的路。
於是只能日復一日,年復一日,站在山頭朝下望,試圖在茫茫細影中找到男人的身影。
如此三年過去,她終於又得以見到男人,是來親自餵她服藥好進去服侍老祖宗。
這需要用藥的服侍,不諳世事的女孩也明白了其中含義。
感受著渾身難以抑制的羞恥感,還有對眼前男人將她當個物件一樣拱手送人的無情,五味雜陳的情緒淹沒理智,趁著藥性利用自己這三年在山間尋找的草藥粉回敬了男人。
吸入了催qing藥粉的男人,比開閘放洪的大壩還要氣勢驚人。
他們在山洞中翻雲覆雨,身心契合。
等到第二日醒來,她發現自己重新回到了族中。
而昨晚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她以為這是兩個人幸福生活的開始,卻不知這是另一個痛苦的開端。
自此她每日看他帶著不同女人出入房間,裡面魚水之歡的聲音隔著一道門反反覆覆響在她的腦海里。
不同的女人,同樣的男人低吼,一寸一寸將她對他的滿腔痴心一瓣一瓣撕開碾碎,零落成泥……
夢裡季芳菲的心跟著獨守空房的女人一起碎落消散。
一股鬱結堵在胸口,喘不上氣,猛地張大嘴用力呼吸。
睜開眼才發現方才一切全是夢境。
可是那麼真實,真切的發生在過去的歲月里。
季芳菲勸自己不管是重生還是二次投胎,現在的她是季芳菲,不再是前世的芳華。
可是腦海里不斷回放前世夢境裡,和封欩一模一樣的那張臉帶著不同的女人出入在自己的眼前,她的心一陣緊著一陣的刺痛。
一個問題突然竄入腦海。
她失去了前世的記憶,重生過來,封欩呢?
起碼從她有了嬰兒記憶以來,她就是季芳菲,那麼知道一切的封欩呢?
他也是重生?還是長生?
心中的疑問一旦升起,就會像海澡一般不斷滋生瘋長,猛烈的想要朝著光照的真相拓跋。
摁住內心想打電話給封欩的迫切心情,深呼吸平復心緒。
前仇舊恨,那些恩恩怨怨實在不適合在執行任務的關鍵期主次不清。
等她找回女兒,再和那個狗男人理理清楚。
雖然如此勸自己,後半夜的覺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季芳菲想起那個被自己掐斷電路和網絡的族落,想起夢境裡自己因為失寵被那群族人唾棄貶低的日子,覺得自己不做點兒什麼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拿出壓在枕頭下面的掌上電腦,隱藏IP腳印清無聲息的傾入了隔了一個大洋不在全球任何一台衛星監控圖標的範圍內的陸地安全網絡系統。
經過修復的網絡編織網猶如韌勁十足的彈力球,完美的包裹正片棲息地隱藏在世俗探尋的雷達信號。
入侵的代碼在球體周圍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突破點。
越是難搞的事情,季芳菲越喜歡死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連續嘗試了一個多小時,靈機一動,以點破面的小代碼針眼似的扎進了安全防護網絡,瞬間像是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一變二,二生三,不停交叉變異,幾個呼吸之間好像傳染擴散的病毒感染了安全防護伺服器。
棲息地的早晨旭日初升。
家家戶戶開門開窗通風換氣迎接新的一天。
忽然天空火化帶閃電,緊接著家裡所有的電子設備都莫名其妙自己開機亮屏,冒出一行大字:「等著你們姑奶奶歸來討債!」
之後便是一陣亂碼,將所有的儲存磁碟燒毀。
比現代文明更先進的科技下,棲息地的人們的生活完全實現智能化生活。
幾乎所有的記憶儲蓄都在電子設備之中。
成千上萬幾十萬人的手機還有電子設備凡是連接過網絡的全部被病毒侵入銷毀儲蓄內容。
另外還有無數的家庭保姆AI機器人被恢復了出廠設置,四處奔走亂闖,造成了一時的亂況。
季芳菲滿意地通過雲監控將棲息地的混亂看在眼裡,今早還要出任務,只能耍些省時的小手段短暫消消氣。
小心退出帳號關掉掌上電腦。
門外洛基拎著剛從被窩拽起來的肯過來,不修邊幅鬍子拉碴的肯無力的抬起眼皮和他打招呼,開口依舊是沖天的酒氣,「爺爺早上好。」
季芳菲很是受用,「誒,乖孫子。」
洛基看著扮成銀髮少年的季芳菲和大漢的反差互動,忍俊不禁,「FLY兄給你新認的孫子一顆解酒藥?不然今天的任務怕是出不成了。」
季芳菲也不含糊,一把解酒藥塞到肯嘴裡,又擰了一瓶礦泉水灌進去。
牛飲似的吞下一把藥片和一瓶礦泉水,肯甩了甩輕鬆下來不再發脹的腦袋,怔怔發問,「你昨晚的酒量不會是靠藥物作弊了吧?」
銀髮少年一枚銀針將面前剛站起來的肯扎的重新軟倒在地,渾身提不起半點兒力氣,立馬認慫,「爺爺就是爺爺,我錯了,打今兒起到哪都您說了算。」
少年這才收起銀針,點了點門口的早餐,「給小爺餵飯。」
「遵命。」
昨天還持才傲物的肯,活脫脫一個狗腿子,鞍前馬後替代了洛基的伺候工作。
季芳菲艱難享受著肯和洛基無微不至的伺候,搖搖頭感慨三年前自己為了立住桀驁不馴狼少年人設做的孽。
這是什麼手殘不能自理的人設呀,簡直是有夫之夫的恥辱。
不過想想夢裡封欩在她面前左一個右一個換女人同房,又氣不打一處來。
比起前世男人的種馬行為把她綠成了呼倫貝爾大草原,她這點兒小野草種他頭上都不帶顯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