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發動鈔能力
2024-07-04 07:57:21
作者: 亂雨飄香
「是葉太玄的雲頂別墅。」柳如薇面無表情:
「既然他說我過界了,那我就不管他的事了。」
上一次,葉遠的話,還在令柳如薇耿耿於懷。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心眼小起來,十分恐怖。
不過,這也在柳如薇的計劃中。
等到季伯初把葉太玄打到半死不活,葉太玄求饒救命的時候,她再帶著禁軍出場,就能讓葉太玄老老實實的來提督府當教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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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鄧逸之聽出了弦外之音,似乎是柳如薇在和葉太玄鬧情緒。
他掛斷電話後,本想給葉遠打個電話提醒下,可卻一直打不通。
電話只有打到雲頂別墅去。
接電話的是李傾城。
鄧逸之在電話里把季伯初到來江城的緊急情況說了一遍後。
李傾城面色驚變,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惶恐起來。
她太清楚季伯初的實力了,巔峰大宗師!
哪怕一萬個她加在一起,都不是季伯初的一手之敵。
李傾城連忙給葉遠打電話,聽到的只有一陣陣忙音。
始終打不通。
李傾城並不認為葉遠是在故意逃避。
「就算師父不在,我也要替師父守好家門!」
「更何況,我上一任師父的血海深仇,還要找季伯初血債血償呢!」
很快,李傾城就和歐陽泰、獨孤烈一起商量,面對季伯初的來攻,該怎麼守好雲頂別墅。
三人視死如歸,誓死守衛雲頂別墅!
……
江城,鬧市區。
一處平平無奇的公交站台。
葉遠四平八穩的坐著,眼瞼不睜,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般來說,鬧市的公交站台都是人滿為患。
現在,卻異常的冷清。
來等公交車的市民們,全都閃開到了一邊,仿佛在看著怪物一樣,對著葉遠指指點點。
葉遠的手機鈴聲一直響,但他眼睛一直緊閉,根本沒接過。
加上修仙之後,葉遠氣息悠長,吸一口氣,十多分鐘不呼氣都是常態。
假寐之中,氣息就更延綿悠長了。
靠著肉眼觀察,根本看不出葉遠是個還有氣的人。
周圍的市民都以為這坐著的是個死人,要麼就是身患重病,想要碰瓷的,哪敢上前半步。
萬一死在手裡,那是說也說不清了。
四周的無人打擾,恰巧給了葉遠一個安靜的頓悟環境。
他去了西山藥園之後,取了幾株六級藥材後,本想就地煉丹。
可西山的靈氣濃郁程度,比之雲霧山,差了太多。
即便西山地下有罕見的藥脈,但這隻對藥材有用,對人的修煉毫無作用。
葉遠只有再回雲霧山煉丹。
但就在路上,走著走著,他突然心血來潮。
冥冥之中,似乎感應到了一絲天機。
在公交站台坐下後,葉遠很快就進入了頓悟狀態。
古人說的「朝聞道,夕死可矣」,指的就是這種狀態。
早上感悟大道,中午飛升成仙,就算到了晚上壽命將至,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成仙后,已然萬劫不滅了。
就是這頓悟的地方,不太合適。
鬧市區里,除了有指指點點的市民。
還有驕橫恣肆的貴少公子哥。
葉遠獨坐公交站台,周圍被清場的一乾二淨。
如此裝逼的一幕,自然引來了一群貴少們的不爽。
他們以勢壓人,清場趕人的時候,多少還得吼個兩嗓子,擺一擺身份背影。
可葉遠什麼都不說,就做到了清場的效果。
這太裝逼了!
貴少們不能忍!
隨著一輛輛奢侈豪華的超跑猛地停在路邊。
五名飛揚跋扈的公子哥,走下了車。
他們可不管坐在公交站台的人,是不是死人,是不是要碰瓷。
總之,這個地方能裝逼的人,只有他們!
其他任何人敢在他們的地方,明目張胆的裝逼,那就是赤果果的挑釁行為!
「嘿!知道你面前站的誰嗎?省城許少的大名沒聽過嗎!」
「你小子挺狂啊!什麼東西啊!也敢大白天的在許少面前清場!」
「就是啊!什麼實力啊!敢在我們許少面前裝逼!」
幾名貴少走到葉遠面前,大聲叱喝。
換作常人,聽到「省城許少」四個字,早就嚇得屁滾尿流。
可葉遠依舊眼瞼不睜,安靜的像個雕像,連呼吸都沒了。
「不會真死了吧?」
「大白天遇到一個死人,真他媽晦氣!」
貴少們趕緊退到一邊,生怕沾到不好的東西。
其中一名公子哥,小跑到一個貴不可言,氣宇軒昂的年輕男人面前,訕笑道:
「許少,這是個死人啊!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他口中的許少,名許濱,背景不凡,家世驚天。
岐黃會的會長之子,就是他。
在楚州,岐黃會壟斷了所有的藥材資源,隨口一句話,不管你是什麼級別的大佬,立刻就會因買不到藥,重症而亡。
此前葉遠花費十億從宋正那裡買來的高級種子,就是宋家從岐黃會進的貨。
底蘊之深厚,已經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這時,在其餘四名公子哥都認定公交站台上坐著一個死人時。
就見許少冷冷一笑:
「裝死的把戲罷了,瞞不過我。」
他處於社會上層的眼界,讓他見多了世上的奇聞怪事。
單是岐黃會裡的武道高手,就會龜息之法。
許濱見慣了。
要是死人早就倒了,這個坐在公交站台的人,絕對是在用龜息裝死。
所以,在許濱的心裡,立刻就把葉遠打上了碰瓷訛錢的標籤。
隨手將一張銀行卡甩在葉遠腳下。
許濱一臉狂傲道:
「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以後在路上見到我,跪下大喊一聲『許少好』,這卡里的一百萬,就全是你的了。」
他發動了鈔能力。
葉遠毫無反應,端正坐著,不動如山。
見葉遠還不睜眼,許濱的面色漸漸不悅了。
他身邊的幾個公子哥,還在拱火道:
「許少,你會不會猜錯了?跟一個死人叫什麼勁啊!」
「你說得不對,許少何時出過錯?明顯是這人不想搭理許少!」
「我天!許少,這個人在無視你啊!」
「難道許少的面子現在已經不值錢了?阿貓阿狗都敢不在乎了?」
這些刺耳的話,讓許濱面上的不悅,升華成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