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吃醋了
2024-07-04 07:39:39
作者: 凌瀾洲
一道道目光落在張二妞身上,都是一臉的疑惑和想不通。
村長沉著臉,「鐵樹家的,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你兒子要蓋房子你難道不該感到高興?」
他好笑地打量著這會兒還一臉怒容的張二妞,「瞧你這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雲洲是你仇人呢,你見不得他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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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妞一時也愣住。
「村長,他有本事蓋房子我是高興,可……可他哪裡來的錢?他剛結婚就有錢蓋房子了?這錢誰知道是哪來的。」
眾人無語。
大家紛紛想,這人該不會是有毛病吧?
自家兒子有錢蓋房子,她這個當媽的第一個來懷疑他兒子的錢來路不正?
就算是自己兒子的錢來路不正,當媽的難道不該是幫著遮掩?她還第一個來鬧。
腦子進水了吧?
所以,大家看張二妞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
凌雲洲不禁為原主感到不忿,遇到這麼個媽,真是造孽。
「我的錢自然是我自己賺來的,沒有一分錢是我偷的或是搶的。」
他冷漠地說完,轉而對村長說:「具體的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樣,還得辛苦村長去幫忙走動。」
「不用客氣,你能有這個本事蓋房,我也是高興的。」
村長很客氣,「總之你放心,蓋房子的那些東西,我都會幫你弄好。」
「老大,你哪裡來這麼多錢?你還要蓋兩層地磚房?是不是你結婚前偷偷存的?」
張二妞氣不過,怨憤地瞪著凌雲洲。
「是我結婚前存的也是我的錢。」
凌雲洲覺得好笑至極。
「你結婚前存的錢就該拿出來交給我,而不是在這蓋房子。」
她氣鼓鼓的,「老二家的兩個孩子都要上學了,到處要花錢,我和你爸也還住著老房子呢,你卻在這蓋兩層的磚房?你有良心嗎你?」
凌雲洲想翻白眼。
幾米之外的磚房內,凌雲洲和林玲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都是什麼神邏輯啊?
「老二的兩個孩子上學要花錢,和我有什麼關係?」
凌雲洲好笑的反問。
「如果我沒記錯,你們住的房子都是前幾年剛蓋的吧?都還新得很,只有我住的是一間漏雨的破房子。」
「老二家的孩子也是你親侄子,親侄女……」
「法律上規定了大伯要養自己的侄子侄女嗎?」
夏天看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了出來。
「婆婆,你偏心得也太過分了吧?雲洲都結婚了,你還要求他養侄子侄女?這傳出去了都沒道理。」
「你個小賤人,輪得到你說話?」
張二妞想也沒想,對著夏天就是一頓吼。
夏天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驚嚇,瑟縮地往後一退。
「是啊,我哪裡敢說話?我可是剛嫁過來第二天一早就被你打了一巴掌的,還被你們威脅說要殺死我和我爸媽,還有我哥,我不敢大聲說話的,我閉嘴就是。」
「……」
張二妞就被噎得忘了怎麼反駁。
眾人聽了就越發覺得張二妞奇葩。
「行了,鐵樹家的,你別在這鬧了,傳出去了多不好聽?」
村長看不下去了,「雲洲要蓋房子是好事,你該感到高興,至於你家老二,他家的事,他自己操心,還輪不到雲洲來管。」
「就是啊,有哪個當媽的這樣的?自己兒子蓋房子還鬧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是親生的呢。」
大家議論紛紛,說得張二妞臉色鐵青。
看著一雙雙責備的眼神,她待不下去了,只能狼狽離開。
「真是少見啊,從沒見過這樣當媽的。」
「這天底下什麼樣的父母沒有?父母不好,咱就自己要爭氣。」
「早聽說了他們偏心,給大洲娶媳婦是風風光光的娶,雲洲娶媳婦,是連個酒席都沒有。」
這些話,統統傳入了張二妞的耳中。
張二妞氣得要死,偏偏不敢再衝上去辯駁。
凌雲洲則和村長一行人又把蓋房子的各種細節商討了一番,才送他們離開。
送走了別人,他折返去磚房。
林玲看他來,便說:「雲洲啊,你和夏天都這麼能幹,以後你們家肯定不會差,指不定能成為我們兩個村最有錢的一家。」
「借你吉言。」
凌雲洲客套的答了一句。
「怎麼好端端的,忽然就要蓋房子?」
夏天在一旁,冷冰冰地問。
「你不是說你討厭那破房子嗎?」
凌雲洲隨意一答。
可夏天卻是一愣。
因為她說她討厭那破房子,他第二天就找人來蓋房子?
「你有錢蓋房子嗎?」
她不自在地別過頭去,「兩層的磚房,可是要不少錢的。」
「怕什麼?」
林玲一拍手,「你現在一個月都有兩萬包辣條的生意了,一個月可是一兩千的收入呢,愁啥錢的事?」
「兩萬包?」
凌雲洲的目光落在夏天身上。
「是啊,昨天李彥說了,以後每個月訂購兩萬包辣條,要是賣得好,可能還會再增加。」
「都直呼其名了。」
凌雲洲酸酸地嘲諷了一句。
夏天直接無視了他的酸話。
「你不幫忙就閃一邊去,我們還很忙。」
她說罷,繼續去包辣條。
「雲洲吃醋啊?」
林玲不嫌事大,一邊回去包辣條,一邊調侃。
「夏天,你可別再稱呼那李總的名字了,不然啊,醋罈子都要打翻了。」
「別瞎說,人家可不會吃醋。」
夏天莫名緊張。
她低著頭,竟是沒出息的不敢去看凌雲洲。
凌雲洲深深地看著夏天,若有所思。
半晌後,他說:「既然訂單越來越多,我閒著也來幫忙。」
他扔下了這句話後,轉身要走。
走出了沒幾步,他停下,回頭說:「以後不要再對李總直呼其名,不禮貌。」
他頓了頓,「我覺得,他也不適合直呼你的名字,畢竟,你是有夫之婦。」
扔下這兩句話,他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夏天瞪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什麼啊?人家是吃醋了。」
林玲在一旁偷笑,「真是看不出來啊,雲洲這個榆木疙瘩還有這樣的一面。」
「林玲,你就別取笑我了。」
夏天羞臊得耳根發燙,「他才不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