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瘋狂,突然求婚
2024-07-04 11:40:21
作者: 七月.
「這些事,你都知道是她做的了?傅斯臣,你真的有這樣想?你不會覺得這裡面存在什麼誤會麼?」
許歡聽到傅斯臣這樣講,心情起伏得厲害。
會有點小激動。
呵,就賀菀菀連日來的這些騷操作上,許歡始終沒有聽到過像傅斯臣這樣的話。
明明這一切,全部都是賀菀菀做的,就是賀菀菀做的。
可因為沒有證據,便好像這些東西,從不存在一樣。
這份判斷,這份認知,在許歡來說,具備著別樣的意義。
「在車禍的事情上,那個司機露出馬腳後,我就是這樣想的。」
「……」
「賀菀菀的腳,必然不會是你做的,歡歡,有沒有證據,我有我最基本的判斷,至於酒店的事,明眼人都知道裡面存在貓膩,你既然是受害者,那隻要稍微用一下排除法,就可以得出結論。」
許歡有點想哭,她太激動了。
「自從賀菀菀認祖歸宗,同許家確認了關係,圍繞在你身邊的,就沒有一件好事。」
「……」
「歡歡,你能夠想到的東西,我當然也會想到,只是,很多時候,我覺得沒有證據,說出來不存在多少意義,當然,我們也沒有多少可以像現在這樣坐下來,面對面交談的機會。」
每一次見面,他們相處的機會都太少了。
而且,多多少少都有點偷偷摸摸的。
呵,試問那種狀況下,他們能談什麼,他能多說什麼?
「那……傅斯臣,你剛剛說的打包處理,你覺得真的可能麼?你這話,究竟就是說說而已,還是真的?」
「真的,我的確有這種想法,現在是證據還不夠齊全,可我也說了,歡歡,只要存在,這些痕跡,她不可能全部抹掉。」
說到底,傅斯臣的態度還是那個,一切都是時間問題。
關鍵點,只在於時間。
許歡心情一直起起伏伏的,自從傅斯臣拋出新的觀點,說出他新的想法,許歡就完全沒辦法淡定。
「滴答。」
傅斯臣口袋裡的電話驀地響起來。
微末的勾了下唇,傅斯臣將電話拿出來,看著屏幕上跳出來的消息。
霍子庭那邊,開始有動作了。
還真是有夠著急的。
居然剛剛醒過來,霍子庭那邊就開始讓人尋找起了許歡的下落。
男人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陰冷。
許歡瞧著傅斯臣突然的轉變,舔了舔唇瓣,有點懵。
「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小心翼翼地做著詢問,許歡彼時不禁有點心情上的大起大落。
前一秒,她還激動萬分,這後一秒,她的心臟整個懸到了嗓子眼。
「沒什麼。」
傅斯臣察覺到許歡的情緒,將手機在指尖轉了一個圈,也沒瞞著,他隨後將電話拿到許歡面前。
「子庭醒了,然後,正在讓段承找人調查我。」
「……」
「他又不傻,顯然,他猜到了,你現下是在我的身邊。」
許歡低頭,大致地看了傅斯臣手機里的消息。
還真是有夠噁心人的。
但她不否認,當她明確地聽到霍子庭醒了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情緒有產生些許微妙的變化。
「你不用緊張,歡歡,我既然讓你住過來,必然有絕對的把握,他找不到這裡。」
為了避免許歡擔心,傅斯臣很快再次開口,給許歡吃著定心丸。
「只是這段時間,我可能沒辦法經常地過來,他那邊若是將我盯得太緊了,我的行動必然受限。」
「……」
「呵,真不知道,到底要什麼時候,我們才可以不受任何人的影響。」
「……」
「或者……」
忽然頓了下,傅斯臣看著許歡,說出一句讓許歡以為她出現了幻聽的話。
「歡歡,要不要考慮,直接跟我領證?你已經自由了,你可以重新選擇婚姻,你有重新選擇婚姻的權利。」
男人身體前傾,漆黑的眸子看著小女人的臉,一字一頓,「當然,我現在跟你說這個,對你來說必然十分突兀。」
「你不用太過緊張,我沒有逼你的意思,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逼你,歡歡,事實上,這也是我臨時起意,我忽然在腦子裡竄起來的念頭。」
「……」
「可你不用懷疑,娶你的心思,我一直都是有的,玩玩什麼的,這並非是我對你我關係的定義。」
「……」
「也許,曾經我沒有這樣堅定,可我現在,我很確定,我清晰地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曾經的心動延續至今。
有些想法,傅斯臣委實是越來越清晰的。
「我家裡那邊,你不需要考慮,我會想辦法解決,即便最終,你們都沒有辦法和平共處,他們都沒有辦法接受你,那也沒有關係,我們原本也不會同我父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咳咳……」
許歡的口水嗆到了嗓子眼,講真,她沒有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做躲避。
只是,就真的是一口氣沒有喘勻。
傅斯臣說的話,她實在是不太能夠平靜消化。
「呵,嚇到你了?歡歡,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挫敗。」
笑了下,傅斯臣起身,幾步走到許歡身邊,伸手拍著許歡的背,為許歡順著氣。
「我沒有那麼差,嗯?作為你的追求者,我認為我還是很不錯的一個選擇。」
「你誤會了,我沒有覺得你不好。」
許歡大大的眼睛閃爍了幾下,這一會,她的背脊冒出汗來,連帶著她的額頭,也有些許的汗水滲出。
「嗯?那就考慮一下,歡歡,想一想我的提議。」
「……」
「雖說,我的這個提議有點瘋狂,但你可以想想,若是我們結婚了,霍子庭那邊,他會再也沒有辦法過來糾纏你,我不相信,他會連最起碼的一點臉面道德都不顧及。」
用這種方法擺脫霍子庭,那或許,的確是會有用。
可問題是,許歡從不認為,她要用她新的,另外一次的婚姻來拒絕,來同霍子庭劃清界限。
太兒戲了。
婚姻於她來說,不是什麼拿來利用的工具,霍子庭,他也不值得,不配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