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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霸總的小嬌妻(101)

2024-07-04 00:26:06 作者: 小七六

  鶴月在看到他的那一個瞬間,便開始暗咬銀牙,這個混蛋,若他不是冷尊邪的親弟弟,早就被她丟到哪個臭水溝里去了,哪裡還能容忍得了他在這陰陽怪氣。

  "二哥,你要一起喝嗎?」冷可霏還是心太單純,看不出來雙方的暗潮洶湧。

  "不了,怕被下毒,也怕破壞了別人的天倫之樂。」這話,擺明了就是在挑事。

  冷尊邪冷嗤了下,但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端起了酒杯,輕輕地搖晃了下,然後放到唇邊,優雅地抿了口。

  對待瘋狗的言論,在他看來,最好的回應便是把對方當作空氣,不予以理睬。

  而鶴月懂他,舉杯,跟他碰了下,不但如此,還俏皮地來了句,「帥哥,你今晚好帥。」

  又來了,這種不分場合的調戲,除了鶴月之外,不作第二人選。

  

  "意思是,我以前不帥嗎?"冷尊邪含情脈脈地看她,溫柔得都要溢出水來了。

  鶴月不緊不慢地抿了口酒,然後才開了口,「帥啊!只是今晚特別帥而已,是吧小姑子。」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不惜把別人拉下場來作

  證。

  "切!能帥得過我三哥的,只有下一秒的他。」冷可霏對她的話,很是嗤之以鼻。

  感覺幾人,完全就是說嗨了,壓根就不把冷楓給當作一回事。

  所以,冷老爺子有些的無所適從,就怕冷楓會突然發飆。

  果然,他的想法才剛落下而已,冷楓便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拐杖,用力往一旁的花瓶打去。

  隨著卩匡當的一聲響過後,名貴的花瓶,也隨之的破裂。

  "怎麼,這個家,已經沒有了我的位置了嗎?」冷楓大聲嘶吼,被當作透明人的心情,可是比爭吵更來得讓人傷自尊。

  "你的位置,不一直都在那嗎?也沒有人看得±o」冷尊邪之前,還會顧及一下親情,但自從上次撕破臉之後,他已經無所顧忌了,尤其是在他想要自己死之後,更是把僅有的一丁點兄弟感情,給全都抽筋剔骨掉。

  冷楓哈哈大笑,「怎麼,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就是一個風度嗎?就讓你膨脹成這樣,我說冷尊邪,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那見不得人的身份,就這,也好意思跟我叫囂。」

  「你真的要跟我討論身份嗎?」冷尊邪的雙眸,瞬間變得生寒。

  有些事情,他不說出來,不代表著他不知道。

  "怎麼,自卑了,私生子。」冷楓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好像這樣,便能踩住對方的痛處一般。

  冷尊邪嘲弄地勾了下嘴角,"有時候,在取笑別人的同時,自己也不自覺地成為了那一類人。」

  這話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一臉的震驚表情。

  因為這裡面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影射我不是冷家的血脈嗎?」冷楓嘲諷地笑著,"怎麼,自己是屎,也想把別人也糊上屎不成。」

  "冷楓,有時候適當地退一步,或許會省掉很多的麻煩,真的,否則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可別說我沒有提前給你打預防針。"冷尊邪好像選擇了有所保留,可能是潛意識之下在顧忌著些什麼。

  但絕不是因為念及跟對方的兄弟情誼,感覺要顧存的是另一個人的感受。

  "爸,你聽到了嗎?他這是內涵你被綠了。」冷楓壓根就不把他的警告給當回事。

  相反,他認為能讓冷家蒙羞的只有他冷尊邪一人,所以一副事不關己的局外人之態。

  冷老爺子不被他挑撥,但是,他同樣知道,冷尊邪不是一個張口就來的人,他之所以會這麼說,那一定知道了些什麼,所以,目光直射而去,「尊邪,你來說說看,這是什麼意思。」

  心底,有著一種莫名的慌張,同時的,也有著一

  絲期待。

  慌張的是,擔心冷楓真的不是自己的兒子,期待的是,若這樣的話,那自己對冷老夫人的罪惡感,也會有所減緩。

  所以,此刻的他,是一個矛盾的男人。

  "沒什麼,當個爭議聽聽便可。」冷尊邪原來,要守護的那個人,是冷老爺子。

  那更加說明,他剛才所說的言論,是有據可依的。

  所以,鶴月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一個心思通透的女人,瞬間明白了其中的眾多關聯。

  只是如此一來的話,那個男人是誰呢?

  這才是她比較感興趣的點,總覺得,冷家會因為這事兒而再次變得腥風血雨。

  "不是吧!這麼快便就心虛了,冷尊邪,你就是個券種。」冷楓繼續在那叫囂著,並沒有因為對方給了他台階下而有所感恩。

  或許,他這人就適合被打臉,然後再狠狠地踩上一腳,才能讓他認識到自己有多不堪。

  "今晚,你非要跟我一爭高下嗎?"冷尊邪的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一旦他有了這個舉動,則說明接下來的事情,他開始不管不顧起來。

  "爭啊!為什麼不爭,有本事的話,把風度拿出來作為籌碼。」冷楓挑釁著,看來他的目的一直都很明顯,不單只是想要拿下天弘而已,就連風度,他也想攬入囊中。

  "風度?就怕你沒有那個魄力。」冷尊邪嘲諷一笑,就他,也想成為風度的主人,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怎麼,怕了嗎?」冷楓繼續挑釁,但凡有一絲的機會,他都不能放過。

  冷尊邪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然後邪氣一笑,「怕?我的字典里,還沒有出現過那個字,好,賭上風度,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去拿下。」

  "爸,你聽見了吧!這可是他自己同意的,可別到時候,又說我這個做二哥的欺負他,當然,他也不配成為我的兄弟,充其量,也只是一個野種而已。」冷楓一口一個野種的,說得特別的難聽。

  冷尊邪眼裡的光芒,顯得更加冷峻起來,薄唇輕啟間,某個秘密,也隨之的浮出水面。

  "不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們終究,不可能曰[―]w

  既然他要死,那自己成全他便是,畢竟這類人,從來不會感恩於你的仁慈,只怕你不夠慘。

  但很顯然,冷楓誤會了他字面上的意思,「確定不是你自己的覺悟比較高嗎?別忘了,全洛城都知道,你是冷家的私生子,你媽更是見不得光的小三,母子一樣讓人覺得髒。」

  '啪!』

  是清脆的巴掌響起,狠狠地落在了冷楓的臉上。

  但,卻不是來自於冷尊邪,而是冷老爺子。

  "夠了,有什麼話衝著我來,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錯。」

  嗯!這是實話不假,錯全都是他一個人的,卻苦的是冷尊邪和他母親而已。

  "爸,你打我?"冷楓手捂著臉頰,目光瞪得老大,怎麼也不相信,他會對自己動了手。

  "我還嫌我打遲了你,這些年,我以罪人之心對你們母子低聲下氣,不代表著我沒了自己是非觀念。」冷老爺子低吼出聲,動靜還挺大。

  所以,把冷老夫人跟冷旭都給吸引了過來。

  「聽你這意思,是想要連我都打嗎?"冷老夫人絕不會在冷老爺子面前認輸。

  因為她一直處於受害者一方,擅於用這個人設去PUA大眾。

  "我從不對女人動手。」冷老爺子這個理念,確實很持久,這些年來,無論冷老夫人怎麼的對他冷暴

  力,怎麼的對他冷嘲熱諷,他都沒有動過舉拳相向之

  L'o

  "是不敢吧!怕我把你的醜態全都給暴露出來。」只要一說到冷老爺子的出軌問題,冷老夫人就好像打了雞血般,莫名的激動。

  冷老爺子攤手,"你爆吧!我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反正,已經做好了要離開的打算,倒也無需再極力挽尊。

  畢竟他也沒有任何的尊嚴可挽了,從他把冷尊邪帶回冷家的那一刻起,他便失去了對這個家的自主權。

  "爸,你就不能哄一下媽嗎?"冷旭皺眉,私心的想要自己母親是占據著優勢的一方。

  "你媽我是哄不好了,別人只想看著我窮困潦倒,但你媽不同,她巴不得我死。"冷老爺子說完,端起一旁的酒,直接來了個一杯見底。

  冷老夫人呵呵地冷笑出聲,"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該死啊!」

  "對,我確實該死,關於這點,你不早就下了結論了嗎?"冷老爺子一副無欲無求的神情,應該是看淡了很多的東西,其中也包括生死在裡面。

  "那你怎麼不早點去死。"冷老夫人這一聲,是竭嘶底里的大吼。

  冷尊邪在旁,聽著很不是滋味,但兩人之間的戰爭,不是他能摻和進去的。

  畢竟他的身份本身就很敏感,所以,就算心疼父親,他也選擇了做個無聲之人。

  但鶴月不同,她不需要顧忌任何人的看法,「婆婆,有些事情,還是能翻篇就翻篇了吧!傷人的話說多了,到頭來終會傷到自己。」

  "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話。」冷楓對鶴月的那一種仇恨感,貌似已經超越了冷尊邪。

  如果,他不說這話,或許,也就沒有後來的什麼事兒了,但他,卻偏偏說了,所以,活該被冷尊邪碾壓。

  "與其說她是外人,倒不如說你更沒資格。」也沒有挑明,他是個外人,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把

  這其中的言辭給連串起來。

  "不是尊邪,你這是想要往我臉上抹黑嗎?"冷老夫人也不蠢,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雖然說她不敢招惹鶴月,但冷尊邪她還是能動幾下手指的。

  "我可什麼也沒有說,但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冷尊邪今晚絕對是殺瘋了,否則絕對說不出這話來。

  怪就怪,他們不該招惹了他所在意的那個人,他能忍他們對自己的父親肆意詆毀,是因為他確實是做錯了,但他的妻子,絕不是他們用來泄憤的箭靶。

  "老三,你這話可就過分了。」冷旭在旁,呵斥了聲。

  "知道過分就別招惹我,否則還有更過分的話在等著。」冷尊邪已經足夠忍讓了,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父親離開的時候,能夠稍微有些體面。

  "讓他說,我倒想聽聽看,你能說出些什麼來。」冷楓就不信了,在這個家裡,他還能翻得了天去。

  "對,我也想聽聽看。"冷老夫人一臉的看好戲表情,內心很是坦蕩。

  感覺今天,冷尊邪要是不給出個說法來,那他們就會誓不罷休一般。

  "只怕,我說完之後,這個家要變天。」冷尊邪的目光,邪氣地流轉了一圈,然後停留在了冷楓的身上,就好像他是什麼怪胎一般,笑容很是玩味。

  冷楓自然是感知到了這一點,所以目光一凜,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你最好能說些有根據的話,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所謂的我們,應該是指他們一家人,至於冷尊邪跟冷老爺子這邊,已經被他給剔除了出去。

  "高寒。」冷尊邪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一個名字來,這一次,不再盯著冷楓看,而是玩味地看著冷老夫人。

  對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可能的,就那麼一次而已,不應該這麼湊巧才對。

  "那是誰?"冷楓聽都沒有聽過這麼的一個人,所以皺起了眉頭來。

  冷尊邪繼續著他的邪惡笑容,用興味的語氣去問:"媽,你認識嗎?」

  "當然,那是我同學。」冷老夫人不安地看了冷老爺子一眼,但對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倒是讓她為之心安了不少,只要,那事不被發現,那自己......

  不對,冷尊邪他現在,為什麼突然要提起這人來,他打的又是什麼算盤?

  "看來,是認識的囉!」冷尊邪明白地點了點頭。

  "少在那故弄玄虛的,有事說事,別牽連無辜之人。」冷楓真的是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否則結合前後的話去思考一下,也不至於會這麼的盲目亂吠。

  冷楓這種求錘的心態,是想要把他媽給按到地上去摩擦嗎?否則怎麼這麼不顧後果,只想著自己在那打嘴炮。

  "夠了,你能不能給我安靜點。」冷旭惱怒地瞪他,應該是他已經把這些前因後果給聯繫起來了。

  果然,冷楓坐不上總裁這個位置,有時候並不是因為他排行老二的緣故,而是他的反應能力太過的遲鈍,說白了,那就是能力不過關。

  "你對我凶什麼,有本事凶那個野種啊!」冷楓還真的是,口口聲聲都在那挑釁冷尊邪。

  感覺,他就是故意而為之的,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但他絕對想不到的是,他所求的東西,絕對不是對別人不利的,更不是對自己有利的。

  "野種?你指的是你自己嗎?高公子。」冷尊邪本來,想要給冷老夫人留條後路的,但無奈冷楓像個瘋狗似的,在那口口聲聲地亂叫,那就怪不了他不念及舊情了。

  當然,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舊情好念,無非就是自己放棄了諸多的個人權利,在這個家委曲求全而已。

  "尊邪,這話可不能亂說。"冷老爺子急急地呵斥

  了聲,看得出來,對冷老夫人的感情問題,他還是比較信任的,雖然說她一直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鞭策自己。

  "有沒有亂說,媽應該是最清楚才對。」冷尊邪說完,嘲諷地一笑,這下好了,所有的窗戶紙,都給捅破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一秒而已,他的臉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老三,我命令你,收回你剛剛所說的話。」冷旭顫抖著聲音,大聲地嘶吼著。

  冷尊邪伸舌頭舔了下嘴角的腥甜,然後冷嗤地道:"說出去的話,宛如潑出去的水,你覺得還能收得回去嗎?」

  本來,捅破這一層窗戶紙,他是心有愧疚的,但被冷旭這一巴掌招呼了之後,他隨之變得釋然了。

  "尊邪,我以前對你雖然說不上太好,但也還不錯吧!今天你這樣詆毀我的名節,對得起我這些年來的養育嗎?」冷老夫人心痛地道,一臉的失望表情。

  "抱歉!這些,都是你們自找的。」說什麼養育之恩,他也懶得去反駁了,就讓對方這樣以為吧!以為她對自己的操控,是一種養育。

  冷老夫人深吸了口氣,然後很是受傷地看著他,"是吧!為什麼要誣陷我。」

  "我沒有誣陷,如果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那我建議你們去做親子鑑定。」冷尊邪在這一點上,毫不退讓。

  不為別的,只因對方也是個有家庭的人,所以,在她口口聲聲罵著自己母親之時,她自己也不見得有多循規蹈矩。

  "少在那滿嘴噴糞,怎麼,自己是個野種,也巴不得別人也是野種嗎?」冷楓第一個發怒,誣賴他別的還好,若是誣賴他的身份,那他絕不會就此放過。

  "野種在罵自己嗎?」冷尊邪嘲諷一笑,對方越是對自己張牙舞爪的肆意謾罵,那他心底的罪惡感,也會跟著減輕幾分。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肢解這個家,但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別人對我不仁,那我也無需對別人仁義。

  "尊邪,有證據嗎?"冷老爺子很是平靜地問,就好像冷老夫人若是真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他也能夠心平氣和的面對。

  "當然,我從來不憑空捏造事實,前幾天突然得知一消息,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給你跟冷楓做了個DNA比對,結果證明,你們兩人之間,並不存在父子關係。」關於這個報告,他也是昨天才拿到手裡。

  當時他的震驚程度,絕不比現場的任何一個人來得低。

  "不,這不可能,尊邪,你一定是搞錯了,老頭子,你別信了他的話,我絕不可能會做出那樣出格的事情來。」冷老夫人慌亂地爭辯著,有沒有她心底最為清楚0

  只是,她怎麼也接受不了,那酒後的一次失態,竟然會給自己帶來後患。

  "有沒有搞錯,你們可以再去鑑定一次,我不發表任何的言論,今晚之所以不顧後果道出,實在是被逼無奈。」如果可以,他會把這個秘密,給壓在心底—輩子0

  可惜的是,冷楓一次又一次,用污穢的言辭來攻擊自己和母親,所以,他才會在衝動之下,不管不顧地道出了此事。

  "你撒謊,我怎麼可能不是冷家的種,媽,你來說,這不可能對不對。」冷楓的情緒直接失控,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

  潛意識地覺得,這是冷尊邪在編故事害他們,好奪取冷家的財產。

  冷老夫人手捂住耳朵,慌亂地大喊著,"我不知道,你別忘問我。」

  "所以媽,你真的做了對不起爸的事情嗎?」冷旭失望地問,內心很是崩潰。

  這叫什麼事情?他才剛得知自己的女兒不是自己的女兒,這邊,父親的兒子也不再是兒子,感覺所有的事情,全都湊到了一起去。

  "什麼叫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是他,若不是他那段時間總是陪在那個女人身邊,我又怎麼會心悶去參加同學聚會,又怎麼會酒後亂性。」冷老夫人一聽這話,直接發飆,就算搭上了自己的清白也不能讓兒子指控她的不忠。

  "媽,你瘋了嗎?怎麼別人給你挖個坑,你就傻傻地跳了進去,什麼酒後亂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冷尊邪那個王八蛋搞出來的,是他,是他想要這個家散了,才會在那編排是非。」冷楓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憤怒的瘋狂之中,眼神慌亂而又充滿了殺伐之氣。

  "對啊!媽,你怎麼能把這樣的罪名,給往自己的身上攬呢?」冷旭同樣的想不明白。

  如果說他剛才是詢問,那現在,就是失望了。

  因為他很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好像也已經改變不了現狀。

  畢竟他同樣明白一事,那就是老三不會毫無根據的亂說話。

  之所以附和冷楓的話,也只是抱著那麼一丁點的希望而已,希望事情能出現轉機,所有的一切,只是夢一場而已。

  "大伯母,你趕緊說啊!說你剛才說謊了。"冷可霏有些害怕,不想自己的第二個家也隨之瓦解了,那樣的話,她就真的沒有家了。

  "不,我沒有說謊,那晚,我確實背叛了自己的婚姻,但也只是那一晚而已。」冷老夫人解釋著,可解釋過後,卻發現這些詞句是這麼的蒼白無力。

  出軌就是出軌了,不管是一次還是多次。

  所以這樣一對比過後,她跟冷傲城又有什麼兩樣呢?

  冷旭心疼她,氣惱之下,一把揪住了冷尊邪的衣領,"我命令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回歸到原位。」

  這個家,可是再也無法接受一波接著一波的震盪了。

  "我勸你,還是放開他為好。」鶴月的手,直接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他想怎麼鬧騰都行,但唯一不可的是,那就是動她的人。

  冷尊邪顧及兄弟情,她可不會買帳。

  "若是我不願意呢?」冷旭對鶴月,有著情緒化在裡面,因為她現在,一直在洗腦喬苗苗,讓她不跟自己見面。

  "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鶴月說完加重了力道,以她的能力,想要對付一個冷旭,可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冷旭的眉頭,微微地皺起,但屬於男人的尊嚴,讓他無法鬆手。

  "我倒是想看看,你會對我怎樣?」

  覺得,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冷尊邪的大哥,她不至於會對自己太過分才對。

  只是,他的想法還沒有落下呢,咔嚓一聲之後,疼痛也跟著隨之而來。

  這個女人,她竟然把自己的手給弄折了。

  "忘記告訴你,我從不開玩笑。」鶴月嘲弄地冷嗤了下,既然敢挑釁她,那就必須得付出代價才行。

  "你瘋了嗎?」冷旭珊牙咧嘴著,目光狠瞪著她。

  "或許吧!"鶴月聳了聳肩,就好像弄折別人的手,就像她說話一般稀鬆平常。

  冷旭看向了冷尊邪,「你就任由她放肆嗎?」

  「我倒是覺得,是你太過的放肆了。」冷尊邪了解鶴月,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若自己剛剛阻止了她的行為,說不定斷手的那一個人,便是他了。

  所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絕不會去做。

  "券種,以一個女人唯首是瞻。」冷楓輕蔑地來了句,看來已經從自己的新身份中反應了過來。

  又或者是,他並不認為,自己不是冷家的種。

  說起來也是可笑,冷尊邪再怎麼的私生子,他身上流的也是冷家的血,不像他,什麼也不是。

  "你不券種,不葬種的話,怎麼明知道自己老婆的心不在自己身上,還一意孤行的要跟她舉行婚禮,確定不是因為,被她抓住了把柄嗎?」鶴月等不到冷尊邪出聲,直接便反駁了回去。

  感覺只要有她的地方,那也就沒冷尊邪什麼事兒了。

  而他,好像也甘願接受她的庇護。

  是誰說只有女人才需要保護的,有時候男人也需

  就看雙方的實力如何而已。

  不過,說到底是因為冷尊邪屬於那種能屈能伸的人,當得了霸總,也能化身為小奶狗。

  這,應該就是一種境界吧!

  一種討好老婆的境界。

  "鶴月,你真的夠了,我今晚可沒有招惹你,你怎麼還在背後詆毀起我來了。」說曹操曹操到,只見席洛依,正從樓上一步步而下。

  剛才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讓她現身,可見是在等候時間,不過也有可能是在考量自己的得失。

  這不,一聽見鶴月指向自己便馬上的反擊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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