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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霸總的小嬌妻(70)

2024-07-04 00:24:57 作者: 小七六

  而冷煜這邊,離烙茫然地看著他發問。

  "少主,我不太明白。」

  "哦!看看有沒有辦法,讓冷旭跟他女兒做個親子鑑定。」冷煜說完,把手裡簽好的文件遞給了他,"這個,幫我送到雲閣酒店去給時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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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離烙接過了文件,然後皺了皺眉,"少主,你懷疑妞妞不是冷旭的女兒嗎?」

  若是這樣的話,感覺好像有好戲可看了。

  冷煜抿了抿唇,身子微微往後靠了下,目光直視著他,"我有這麼說嗎?」

  "但你已經這麼做了。」離烙嘀咕著。

  "不,是你去做,不是我。」冷煜就是一奸商,把事情給撇得乾乾淨淨的。

  離烙的嘴角一僵,過了會兒才牽強地笑了下,「少主,你這是想讓我去做那個惡人嗎?」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適合這個角色嗎?」冷煜看著他笑,一副運籌帷幄的淡定表情。

  "我想知道,你鑑定出來之後,想要做什麼?」離烙覺得,他越來越不了解自己的主子了,明明,他也是私生子出生,理應要站在千雨薇這邊才對,但他並沒有。

  "不做什麼,只是讓自己心底有個數而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冷煜可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才會在冷家隱忍這麼多年。

  但鶴月對他來說是個意外,因為她就這麼毫不設防地闖進了自己的世界,完後占據了整個身心。

  離烙一臉的遲疑,可以說,壓根就不相信他說的話,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好。

  "怎麼,不去送文件嗎?"冷煜沖他,抬了抬下巴。

  "我這就去。」離烙雖然心底,還有著很大的疑惑,但還是拿了文件出門。

  卻不曾想,跟季程給撞到了一起。

  "離烙,你這是對我有意見嗎?」季程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真是的,鐵頭嗎?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離烙抬起了頭,剛剛因為低頭走路,才會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不是故意的就好,我還以為,你收到了你家少主什麼指使,要對我使壞呢。」季程應該,沒少碰到過類似的事情,否則絕不會這樣想。

  冷煜原本是看好戲的,這會兒卻突然低頭忙碌起來,就好像沒有看見季程的到來一般。

  可惜的是,某人並不讓他滿意就是了。

  "那個綜藝節目,也有夏若若?」季程就是為了這事來找他,所以也不轉彎抹角的,直接切入主題。

  "名單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了嗎?"冷煜頭也不抬地回應著他。

  "不是,我怎麼覺得,事情有些古怪呢?」季程總覺得,這是一個陰謀,可一時之間,他又說不清楚,究竟哪裡不對。

  "古怪?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冷煜抬頭看他,唇角勾著玩味的笑。

  季程歪頭皺眉著,「不太清楚,直覺便是如此,你老實說,是不是在算計我。」

  "不想要這個機會的話,我可以派別人去跟,以

  免你在那疑神疑鬼的。"冷煜一臉的嚴肅表情,就好像對於別人來說,這是一個很吃香的差事。

  "我也沒有說不要啊!只是覺得,自己這不是在度假,而是在替你變相賣命一般。」季程悻悻然地道,這好不容易可以休假,就算是被算計,那他也認了,首先擺脫掉那一大堆的文件再說。

  至於別的事情,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2>

  "有本事抱怨,就有本事別領年終分紅。」冷煜漫不經心地道,視線再次回到文件上。

  季程屁股一挪,直接坐到了辦公桌上,問了他另一個問題,"為什麼突然想到,要跟時牧夜合作。」

  "簡單,因為我有他想要的資源,而他,是鶴月比較相信的人之一。」冷煜給出的答案,就是這麼簡單,只因老婆面子。

  "嘖嘖,若是在古代,你一定是個昏君無疑。」季程一邊說,一邊搖頭唏噓。

  "那你,一定是那個萬惡的季公公。」冷煜直接給了他一個冷眼。

  "什麼公公,老子還沒有結婚呢?你就讓我當公公了。」季程之所以總是被冷煜給吃得死死的,那是因為他的反應,永遠沒有對方的快。

  "我說的是死太監。」冷煜勾唇冷笑,昏君的身邊,都是配備一個讓萬人唾棄的太監,別問為什麼,問就是一丘之貉。

  季程聽後,馬上翻臉,"滾,你才太監呢,老子

  能一夜七次。」

  "這話,別告訴我,跟女孩子說,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冷煜說完,拿起了一旁響動的電話看了眼,手指,直接便按下了接聽鍵。

  "喂!鶴月。」原來是老婆大人的電話,怪不得接得這麼快。

  "那個,我陪喬苗苗回一趟冷家,跟你說一聲。」鶴月說著,抬頭看了眼花園鞦韆上坐著的喬苗苗,感覺今天的她,給人一種我見猶憐之感。

  "嗯!有事給我電話,別讓自己吃虧,知道了嗎?」冷煜不太放心地叮囑著她。

  誰知鶴月卻笑了笑,「就冷家那些人,除了你之外,你覺得還有誰能讓我吃虧的。」

  "小嫂子,我可都聽見了。」冷煜都還沒有回應呢,湊近耳朵去偷聽的季程,卻突然大喊了句。

  但下一秒而已,便收到了冷煜的一個呵斥,「你還不給我滾出去,是想著我把你派到那個落後國家去嗎?」

  "切!滾就滾嘛!這麼凶幹嘛!」季程一邊嘀咕,一邊快速撤退。

  落後國家耶!瞬間讓他想到了某個阿三。

  "剛才是季程嗎?」鶴月在那邊問。

  "嗯!別管他,一天天的淨跟我抱怨了。」冷煜在這一點上,有些霸道,從來不檢討自己的原因,也不想想看,季程之所以跟他鬧,完全就是他自己所促成的。

  所以,鶴月直接回了他一句,"你確定不是自己欺負了他。」

  "我再說一次,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冷煜有些惱火地再次聲明著。

  "什麼啊!我說的欺負,又不是那種欺負,就你這腦子,自己想歪了而已,不對,我怎麼覺得,你這是欲蓋彌彰呢?"鶴月一副,磕到真CP的語氣。

  冷煜的嘴角,狠狠地一抽,完後急急地來了句,"我在忙,就這樣,掛了。」

  反正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想多了。

  "哈哈....

  鶴月在家,大笑出聲,絲毫沒有因為他掛了自

  己電話而生氣。

  這樣的一個行徑,讓外面的喬苗苗把目光投了過來,完後下了鞦韆,朝她走近。

  "發生什麼事了嗎?"喬苗苗皺眉問她,少了以往的戾氣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甚至於,還讓人有了幾分的心疼感,果然病嬌什麼的,最能讓人產生共鳴。

  •5>

  "沒什麼,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而已。」鶴月雲淡風輕著。

  喬苗苗自嘲了下,「我從來不知道,打情罵俏是這樣的。」

  "呃!抱歉,忘了你的感受」鶴月真沒有炫耀的意思,也就是忘了而已。

  "沒事啊!我不在意。」在意又能怎樣,現實就是現實,不會因為你的敏感而變得有所不同。

  鶴月知道,她這話不是真心的,但也沒有拆穿,只是拿起了自己的車鑰匙,沖她抬了抬下巴,「那走吧!我送你過去。」

  "其實,幫我叫輛車就行。」喬苗苗好像,不太想麻煩她。

  "沒事,我剛好要回去拿點東西。」鶴月說著直接往門外走去。

  讓喬苗苗不得不跟了上去,畢竟她的車還停在魅離酒吧那,靠腳走可離不開這大別墅。

  可能是因為冷楓還在住院的緣故,今天的冷家感覺有了幾分寂靜之感。

  "大嫂三嫂,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冷可霏應該是這個家裡,最無憂無慮的人了吧!每天都是笑盈盈的。

  "就你自己在家嗎?」鶴月微蹙了下眉。

  冷可霏點頭,"在你們過來之前,確實是這樣沒錯。」

  "其他人呢?」鶴月好奇,不可能全都去看冷楓了吧!

  "上班的上班,探病的探病,可不就只剩下我了嗎?」冷可霏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著,心想她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友好了。

  "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鶴月遲疑地問,這也太平靜了吧!

  但這話才剛問出,冷可霏便神秘兮兮地來了句,"有的,二嫂把他們自己房間的東西給砸了,然後拖了皮箱離開。」

  "呃!這鬧的又是哪一出?」鶴月徹底懵逼,該不會是,冷楓介意席洛依以前的事情吧!

  "對啊!席洛依跟冷楓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突然鬧上了。」喬苗苗比鶴月還要來得一頭霧水,畢竟她之前回了娘家,所以對於冷家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那是一無所知。

  冷可霏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地道:「這我怎麼知道,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愛咋咋地。」

  聽著,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喬苗苗又想起了一事,"剛說探什麼病來著?」

  "呃!大嫂,你不知道二哥發生了交通事故的事情嗎?」冷可霏詫異,還以為她已經知曉了呢?

  喬苗苗搖頭,"不知道,我才聽說而已,是酒駕出的事故嗎?」

  結合著她剛剛說席洛依離家的事情,感覺像是這麼一回事。

  卻沒有想到的是,鶴月在旁,不緊不慢地來了句,"我撞的。」

  "為什麼啊?」兩人同時把目光投向了她,表情似驚恐狀。

  "看他不順眼。」鶴月這話,還真敢說。

  但很明顯的,這兩人都不信。

  "不對,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對不對?」冷可霏比較敏感一些,畢竟在冷家生活了這麼久,多少還是有點想法的。

  喬苗苗不知道實情,但認為鶴月不是那種莽撞之人,任性到胡作為非的地步。

  "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去撞他。」

  "事實就是,我確實撞了他,至於緣由,我也已經說了,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鶴月說著聳了聳肩,一人做事一人當,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之所以沒有說出實情,那是因為,還讓她們對冷楓這個人,心存一點好印象。

  至於冷楓自己以後會不會做人,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但可以保證的是,若再有下次,她絕不可能會再心軟。

  •1

  鶴月並沒有在冷家呆太久,因為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很快便離開了。

  在見到肖梵的時候,直接上前,用力推了她一把。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一定要帶這屆學員。」

  "這不很明顯嗎?就是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肖梵冷清的臉上,多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很好玩嗎?還以為幾年過去,你已經成熟了,但沒有想到,依然這麼幼稚。」鶴月一臉的失望表情,就好像對方於她來說,有多重要一般。

  肖梵先是輕闔了下眼帘,然後目光犀利地緊盯著她道:"鶴月,誰都可以說我幼稚,就你不能,可別忘了,我父母就是因為你的幼稚遇害的。」

  聲音,因為激動而一度提高,讓鶴月的腳步,往後退了好幾步。

  又來了,不管事情過去多久,她都能準確地拿捏住自己的脈門,然後狠狠地按下去。

  "有那個心思來針對我,為什麼不去找真正的仇家。」這話,鶴月以一種很心痛的心情道出。

  "呵呵!你以為我不想找嗎?若不是他們一起被炸掉了,你以為我還用你來教我怎麼做事嗎?」肖梵大聲地控訴著,整個面目,都變得兇狠起來。

  有誰能想到,以前的她們,會是很親密的朋友關係呢?

  "肖梵,別忘了,不只是你失去了父母而已,我也失去了。」鶴月沖她,吼了回去。

  "那是你活該,若不是你矯情,偏要他們連夜回洛城,他們也不會發生意外。」肖梵毫不示弱著,目光更是惡狠狠地瞪著鶴月看。

  就感覺想要把她給吃掉一般,是那麼的勢不兩立。

  "我那時候都燒迷糊了,媽媽打電話回來,我就撒了個嬌而已,我怎麼知道會有犯罪分子對他們不利。」鶴月的雙唇,因為辯解而微微發顫,眼睛也跟著氤氟起了薄薄的水霧。

  所有人都說,那次的爆炸事故跟她無關,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但肖梵總會不停地對她提起,告訴她,她就是一個有罪之人。

  "你是不知道,不知道就間接害了幾個人的性命,我告訴你鶴月,這輩子都別想我會原諒你。」肖梵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鶴月咬了咬唇,身子慢慢滑落在地,大顆的淚水,也跟著奪眶而出。

  這樣的一種感覺,把她又生生地拉回了那個時候,讓她無法透過氣來,宛如要窒息了般張大著嘴巴,卻無法獲悉新鮮空氣。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遲御一個箭步衝上去,半蹲下身子,著急地詢問著。

  鶴月抬頭看他,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你是不是碰見肖梵了。」遲御問她。

  鶴月點頭,下一秒而已,便被遲御一把抱起,急促地往醫務室走去。

  動作嫻熟到,好像這樣的事情,常常發生一般。

  肖梵,對於鶴月來說,那就是一個劫,沒有起衝突的時候,倒也相安無事,可一旦劍拔弩張起來,那事情就大單了。

  因為鶴月的心底,存在著一個很大的陰影,那就是自我定罪論,雖然經過了治療,慢慢恢復了過來,也去當了兵,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很大改善。

  但若是有人捶死了她是兇手,那就變得無法自我呼吸,再次陷入那無邊的黑暗之中,就好像在做自我了結一般,自動放棄了生存的功能。

  •1

  所以,遲御才會第一時間帶她去吸氧。

  而安心下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衝去找肖梵。

  "什麼事?」語氣,是高冷的,感覺對絕影的每一個人,她都疏離淡漠得很。

  "知道你剛剛,差點害死了老大嗎?」遲御說這話之時,是咬牙切齒的。

  肖梵勾唇一笑,「別跟我在這誇大其詞,承受能力這麼差,還好意思當老大呢,怎麼不直接稱為狗熊。」

  聽她的意思,好像並不知道,鶴月有這一心理陰影。

  "誇大詞語?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醫務室吸氧。」遲御一直知道,她們兩人之間的恩怨。

  只是大多時候,他都認為,那只是她們之間的小打小鬧而已。

  像今天這樣嚴重的情況,雖然以前也曾發生過,但由於鶴月阻攔,所以都沒有找她發難。

  可經歷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遲御怕了,怕哪一天在沒人的情況下,真的會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故。

  因而,他才會氣沖沖地過來找肖梵。

  "喲!我才知道,她的演技又提升了,怎麼,說是我害的嗎?」肖梵對此,很是不以為意。

  她所關注的點,依然停留在多年以前,鶴月間接害死了雙方父母的這一世間上,所以不管她發生什麼樣的不測,這在她看來,那都是在裝。

  "肖梵,我原本對你,還心存著一絲的憐惜,但今天過後,已經沒有了,因為你的仇恨,已經把你的良知,給完全的掩蓋了過去。」遲御突然後悔了的,後悔來找她理論。

  畢竟她若是真心會為老大考慮的話,也就不會一直揪著那件事情不放。

  其實比起她來,老大更不好受,除了要承受失去雙親之痛之外,她還要承受殺人兇手這一罪名。

  雖然這事責任不在她,但她的心底,已經認定了這一裁決,尤其是肖梵時不時的提醒,更是讓她無法從那一陰影中走出來。

  "誰要你憐惜了,我告訴你,不需要,所以收起你的假惺惺,別以為我不知道,整個絕影的人,心都是偏向於她的。」肖梵有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就算吵架,也要扯著脖子來,否則就感覺要被別人給欺負了般。

  "那是因為,你從來不讓人接近,對誰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遲御本覺得,身為男人,不應該跟她一個女孩計較。

  但卻又特彆氣惱於她這種做錯了事情,卻沒有一絲悔意的態度。

  總感覺,就因為她受過傷害,所以全世界的人,都應該遷就著她一般,讓人心生不起絲毫的好感。

  肖梵抿了抿唇,然後譏消地道:"要聽原因嗎?」

  "不想。」遲御帶著情緒地低吼。

  "看吧!就是這樣的一種態度,所以說啊!我才不需要你們的假情假意,反正又不是出自於真心的,何必呢?」說完,直接的轉身走人。

  絲毫不在意,自己在別人的眼裡,又鑄造出了一

  種怎樣的形象,因為她便是她,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存

  在。

  遲御懊惱地一拳揮打在了桌子上,又是這樣,把別人套進她的話中,然後讓你自己錘死自己。

  反正,全世界都在針對她才是真的,稍微對她好一點,那就是有目的性的行為。

  所以,她不需要任何的憐憫,更不需要任何的關,Lj'o

  •2>

  不過,走遠了的肖梵,卻在這個時候停下了腳步。

  心底有著些許的不安,想著,鶴月為什麼突然需要吸氧。

  自己一沒對她動手,二沒有說過激的語氣,只是說了實情而已。

  卻不知道,就是她所謂的實情,才讓鶴月差點有了生命危險。

  其實,她也知道,這事不能完全的怪責在鶴月的身上,可一旦失去了這個可恨的對象,她的人生,會變得特別的頹廢消沉。

  所以,她只能拿鶴月來作為自己支撐下去的那一根浮木,只有不停地去怨恨,才能讓她心生動力。

  說起來,鶴月何其無辜,但那些,又是她該受的,誰讓她早不發燒晚不發燒,偏偏那天發燒了呢?

  這樣的頂罪論很不靠譜,也很牽強,但卻能給人動力,給人去恨的勇氣。

  因而,就算明知道過份,她也絕不會就此打住。

  鶴月好像也縱容她的這一行徑,所以,才會每次都自虐,自我禁錮。

  "不許告訴姑爺,知道了嗎?」鶴月離開絕影的時候,不太放心地叮囑著遲御。

  "我倒是想說,那也得你給機會才行。」遲御小聲嘀咕,就是不明白,肖梵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她,為什麼她還沒有採取措施。

  "瞧給你委屈的,有空多跟星逸聯繫聯繫吧!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也說不定。」鶴月說完,一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快步離開。

  遲御撇嘴,個鬼的意外收穫,那小子每次見到自己,總是一副見了競爭對手的架勢,就好像誰會搶他飯碗似的,對他的敵意可不要太大了才好。

  不過,對方也同樣是孤兒,年齡也跟自己失蹤的弟弟相仿,就真沒有那個可能性嗎?

  想完,又急促地搖了搖頭,因為星逸說過,他沒有任何的親人。

  也就是說,不存在著自己這樣的一個哥哥。

  "嘿!想什麼呢?」花落塵就著他的肩膀打了下,耳朵掛著無線耳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沒什麼?你剛去哪裡了,不是說讓你跟著老大的嗎?」遲御皺眉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形象,有些的不悅。

  花落塵聳肩,"老大自從我偷了姑爺的車子去開之後,便把我給拉黑了,說不想看見我。」

  "活該,讓你不遵紀守法,偷到了姑爺的身上。」遲御幸災樂禍著,這小子就該接受點教訓才行,以免總是死性不改。

  "誰知道老大會偷偷結婚啊!偷偷結婚也就算了,還送了姑爺那樣的一輛豪車,我這沒看見還好,看見了不得想著試試嗎?」花落塵給自己找著藉口,反正就是錯不在自己身上就對了。

  "滾,你做錯事還有理了。」遲御都不帶想給她眼神的,不過,突然想起了一事,"司隊去哪裡了?」

  "不清楚,你找他幹嘛?」花落塵說著走過去給自己接了杯咖啡。

  遲御搖頭,"沒事,只是昨晚好像沒有看見他回

  去而已。

  "什麼沒看見啊!他回來得晚,那個時候你早睡了,就我在打遊戲。」花落塵說著翻了個白眼給他,真是的,一個大男人,每天晚上都睡那麼早,說什麼美容覺,女人都沒他來得精緻。

  "是嗎?」遲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還真的不太知道這事。

  花落塵突然眯了下眼,遲御地來了句,"不過昨晚,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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