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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當女配覺醒後(2)

2024-07-04 00:21:25 作者: 小七六

  傅寒聲人被摁住了,人還是固執的在地上蠕動,仍然有些嘴硬。

  剛剛鶴月的話提醒了他,他們傅家是不錯,可是事實上這些都是在他娶了鶴月之後,池家的幫助。

  

  可是現在鶴月要離婚,那還有誰可以無理由的支持傅家,他想到以前鶴月對自己的溫聲軟語。

  「笙笙,別離開我。」

  他的動作粗魯又急切,鶴月差點被他推到,反應過來就是去護肚子。

  那一個瞬間,傅寒聲感覺自己看到了希望,眼睛頓時就亮了。

  「你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們不能離婚。」

  「你也配當我外甥的爸爸。」

  池若愚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要當舅舅了,就聽見這不要臉的話術,直接罵了回去。

  鶴月只當他是狗急跳牆,「你覺得我兒子缺爸爸嗎?」

  她笑容明媚,傅寒聲的心逐漸下沉,呆呆的看著她們姐弟兩個相協而去。

  走出傅家,池若愚一把就奪回鶴月手裡的行李箱。

  「我來拿。」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鶴月的肚子,「我是要有外甥了。」

  「或許是外甥女。」

  鶴月表現的非常淡定,「你也不需要太期待,我還不一定要這個孩子呢。」

  「什麼?」

  池若愚被她的語出驚人唬到了。

  他連連追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這個孩子?」

  「大人之間的事情,你們大人之間解決問題,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呀。」

  他一臉的慈愛,就這樣不加掩飾的看向鶴月還沒有顯懷的肚子。

  「你可不能剝奪我做舅舅的權利。」

  他張牙舞爪的,看著鶴月就是眉頭一皺,「滾。」

  「我是說不動你,等到回家你爸媽可不能像我那麼好敷衍。」

  池若愚幸災樂禍的,差點手裡的行李箱都沒拿住,一個踉蹌就是沒站穩。

  「你還帶著這個破箱子做什麼?」

  「那些都是我在傅家的一些珠寶首飾,我一分錢都不可能留給他們。」

  鶴月張口結舌的看著鶴月,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以前那個五穀不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姐姐。

  「你現在看得上這些小錢了?」

  「咱們池大小姐倒是染俗了。」

  池若愚和鶴月不愧是姐弟,兩個人的嘴皮功夫厲害,小嘴叭叭的開著車都沒停。

  「送我去醫院。」

  鶴月有個習慣,不喜歡坐在副駕駛,就愛坐后座,別人是生怕坐後面像個老闆讓司機尷尬,她是不讓自己像個老闆不舒服。

  「你不回家?」

  池若愚驚的就是一個大剎車,後面的鶴月沒坐穩就撲到了座椅上。

  「你開車看著點路,我怕還沒檢查,孩子就先讓你顛掉了。」

  她冷言冷語的怒懟,直接就從後面拿出條毯子蓋在了身上。

  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池若愚有錯在先,正襟危坐不敢回她。

  只好安安分分的目視前方,但是想著孩子是個大事,悄咪咪就給池家父母發了簡訊。

  晚上的醫院人不多,池若愚不敢送她去一般的醫院,特意繞了路去了池家的私人醫院。

  「到了?」

  鶴月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車子已經停在地下停車場了。

  「都安排好了,走吧長公主。」

  池若愚玩笑著幫她拉開車門,還伸出一隻手去讓她扶著。

  不過他手剛伸出去,池家父母就趕到了,兩個人是不約而同的忽視了他,開始打量鶴月有沒有受傷。

  「那傅家人沒敢為難你們吧?」

  池父較為冷靜,盤問旁邊的池若愚。

  「他是想動手的,不過直接讓我摁在了地下。」

  他說的自豪,池父也給面子的誇了誇他。

  「以前的功夫沒有白練。」

  「你真懷孕了?」

  池母打量女兒一圈,她看著是不光沒胖倒是瘦了。

  「我當時暈倒了,醒來傅寒聲說的。」

  鶴月不覺得傅寒聲會有這個騙自己,倒是兩位老人注意到關鍵詞,忍不了了。

  「你怎麼暈倒了?」

  池父大聲呵斥,「是不是傅寒聲那個王八蛋欺負你了,之前攔著你不讓嫁,果然還是受委屈了。」

  「你現在說這些幹什麼,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檢查身體。」

  池母想的關鍵,「怎麼就突然暈倒了呢?」

  「不說這個,爸你趕緊讓公司的法務部幫我擬出來離婚協議。」

  「決定了?」

  池父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她還沒有鼓起來的肚子,「這孩子你是怎麼想的?」

  「我哪裡考慮那麼多事情了。」

  鶴月越想越氣,「還不是被傅寒聲那個王八蛋氣著了。」

  「既然你準備離婚,這個孩子就留不得。」

  池父考慮的多,「傅寒聲最近有個項目和咱們家有合作,我看著你要是把孩子留下來他肯定不願意善罷甘休。」

  「那又怎樣?」

  鶴月反問,笑容俏皮,「我可沒說這是他的孩子。」

  「哈?」

  池若愚太單純,當即表情就控制不住,只不過繞是池父池母這樣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亦是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知道嗎?」

  「不知道。」

  「鶴月,雖然傅寒聲對不起你,但是咱們家都是厚道的,你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不是他的孩子了?」

  池母更為冷靜,她說道,「是不是他的孩子另說,但是婚內出軌在咱們家可不是允許的,不管怎麼樣我不相信你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鶴月看著二老嚴肅的模樣,又想到了原主,知道池家都是正直的人,便也不貧嘴了。

  「我不是看氣氛太緊張了,開個玩笑嘛。」

  是不是玩笑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只不過她那麼一說,池家二老以及池若愚都生氣,連忙扶在她身旁,推著她往醫院走去。

  因為是自己家的醫院,她一來,休息的醫生便趕過來替她做檢查,更是馬不停蹄的把檢查結果送到池父面前。

  至於池若愚,他天天熬夜玩遊戲,這會兒在等待的過程中就睡著了。

  鶴月也不急不忙,甚至打起了瞌睡,池父池母面面相覷的看著檢查單,又把目光轉向正在酣睡的一對兒女,表情憂慮極了。

  「這可怎麼辦?要是沒有孩子就算了。這有了孩子就不得不為了鶴月肚子裡的孩子考慮,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到底是對孩子不公平。」

  池母心軟,沒忍住多為未出生的孩子考慮了一下,而池父畢竟是做生意的,考慮更加全面,也更為深刻。

  「孩子生下來有那樣一個父親才是一種傷害,我聽著鶴月的意思是不準備過下去。」

  他嘆了口氣。「孩子重要,但是我們眼前的孩子更重要。」

  檢查也檢查好了,池父池母便準備回家,想著當前棘手的情況又看著還在睡著的兩個孩子。池父沒忍住直接一個拳頭砸在了池若愚頭上,他哇哇叫的醒過來,把旁邊的鶴月還吵醒了。

  「醒了就趕緊回家,在這睡容易著涼。」

  池母柔聲細語,池若愚憤憤不平的看著幸災樂禍的姐姐。

  「你們兩個可真是偏心,我們兩個人睡覺,結果就拍我一個人。」

  就算是偏心,二老也不可能這樣承認,池父解釋。

  「你姐姐肚子裡面還有孩子,我要是不小心傷了你這個侄子或者侄女,你樂意嗎?」

  池若愚立馬臉色就一變,態度也是大轉變。

  「那還是別了,就當我是為我未曾謀面的小侄子侄女受了一劫。」

  看著這意思,聽著池若愚便明白了,伸手向池父要來了檢查單。

  烏漆抹黑的照片依稀可以看到模糊的形狀。

  鶴月心裡意外地升起一股骨肉相連的感覺,原來這就是她的孩子呀。

  看著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情,池母明了了,看來這孩子是要留下來了,也是,她身為母親最為明白這種感覺了。沒有一個母親是願意捨棄自己的孩子。

  比起池家的一片祥和,傅家這邊依然是兵荒馬亂,傅老太太被氣的在沙發上喘個不停,傅寒聲更是氣急敗壞的砸起了東西,蘇曼文畢竟只是個繼母,哪裡好意思出聲相勸,至於傅寒月,她嚇得根本不敢開口。

  傅先生暫時不在國內,蘇曼文平時也不住在老宅這邊,這種爛攤子誰願意收誰收吧,她可不想為了在老太太面前留下些形象,就收拾這個爛攤子。

  蘇曼文便立馬提了告辭,老太太更是不可能留她的,只是眼神冷淡極了。

  果不其然,沒等梁曼文走遠,她便罵了起來。

  「你爸是個什麼眼光,就找了這麼個女人,家裡出了些事情,跑的比誰都快。早知道我是怎麼也不可能讓這個女人進咱們家的門。」

  她平日裡偽裝的好像是個端莊和藹的老太太,實際上傅老太太出生鄉野,這麼多年了依舊沒學會那套優雅,一旦著急起來就是滿口的髒話。

  傅寒月只覺得不堪入耳,但是她又是做孫女的,哪裡敢離開。

  「明天你就去池家,好好的和鶴月道個歉,更何況她不是懷孕了嗎?我就不信為了孩子她還不願意回來。」

  老太太心裡的算盤打的響,她自認為自己了解鶴月,1婚前對自己的孫子愛的死去活來的,都嫁過來做牛做馬了,現在又有了孩子,是個女人都割捨不得。

  傅寒聲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剛剛鶴月話說的那麼絕,他沒有把握。

  「剛剛她那個態度你也是看不到了,我明天要是去恐怕也沒什麼好臉。」

  說實在的,傅寒聲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面子罷了。

  他提議道。「奶奶,她一向把您當成長輩,要不明天還是您上池家去吧。」

  兩個人心裡一個比一個人清楚,這是丟面兒的活,誰都不願意去,只好互相推讓著。

  這時候角落裡的傅寒月就被注意到了,傅老太太拼命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慈祥,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招了招手。

  「寒月,快到奶奶這來。」

  傅寒聲無聲笑了,知道老太太這是想好了招數。

  傅寒月是女孩,而傅老太太重男輕女一向嚴重,從小到大她都不受待見,老太太這還是第一次對她如此和藹。

  只不過比起期待,她更多的是一種恐懼,果不其然,傅寒月被老太太強制的拉在沙發上坐下。

  「寒月呀,我記得你和你嫂子的關係一向好,現在你嫂子和哥哥鬧了矛盾,我和你哥哥都不方便出面,你繼母又是個看人下菜碟的貨,這時候家裡就靠你一個人了。」

  傅寒月不是傻子,暗呸了一聲,知道這老太太是在框自己。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可是我和嫂子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好。」

  「寒月,你怎麼能那麼說?平時鶴月買了什麼衣服首飾的,從來都沒有少了你那一份,她那麼用心,怎麼可能不把你放在心,你明天去,在池家多站站。鶴月這個人容易心軟,到時候不就讓你進家裡嗎?進了家裡你再替你哥哥多美言幾句。」

  老太太算盤打的響,只是也要看人願不願意做。

  傅寒月知道自己沒有退路,笑著應了下來,實際上心裡卻也想著明日怎麼應付掉。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這個破爛哥哥引起的,她還沒忍住偷偷瞪了傅寒聲一眼。

  老太太的壽宴,孫媳婦當眾翻臉,這樣的新聞說出去就夠引人注目,更何況還是傅池兩家豪門。

  鶴月婚前在圈裡就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婚後更是太太圈裡的大人物。

  誰不知道一直以來她都是以溫婉優雅著稱的,這下昨天破口大罵的事情說出去,讓看笑話的人多了些興奮,誰不喜歡這種狗血。

  更何況,沒有哪家孫媳婦會如此不給對方面子,這還是頭一遭。

  一大早的傅家幾個遠房親戚便知道了所有消息,紛紛致電給老太太詢問。

  傅老太太氣的胸悶電話線都拔了。

  遠在國外的傅父更是得知消息就大早上就打來電話,鋪天蓋臉的給傅寒聲一頓臭罵。

  要不是人現在回不來,絕對給他兩巴掌。

  傅寒生如何不氣?

  他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昨天的情況就是他臉被人踩在了腳底下,還反覆的揉搓。

  偏偏幾個狐朋狗友更像是不知道他的尷尬似的,電話沒了的打過來。

  沒一個會漏掉昨晚的事情,聽著像關心卻又透著嘲諷。

  「咱們傅總好福氣,娶了個好老婆,昨天沒少出一番風頭呀。」

  「真是天大的福氣呀,傅總算是開了咱們圈裡的頭一個。第一個被小舅子在宴會上打了的。」

  「可憐咱們老太太七八十歲的人了,昨天讓孫媳婦諷刺成那個樣。」

  「還是傅總眼光好,鶴月的脾氣一向沒人敢招惹,這不光敢娶到家裡,還敢讓發脾氣。」

  傅寒聲氣的咬牙切齒卻無從反駁,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還有公事要忙,沒什麼就先掛了。」

  接電話的時候還能保持穩定,可是電話一掛他就直接把手裡的手機砸出去,直接飛了老遠。

  剛進門的助理被嚇了一跳,低著頭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什麼事情?」

  傅寒聲現在的心情煩躁極了,看到面前這人受氣包的樣子,他就想起自己現在也是敢怒不敢言,更是怒火中燒。助理原本就是實習生,說話不太利索,這下子更是磕磕絆絆的說不出來話,還是後面秘書到了,才解決了問題。

  「是您昨天家裡的事情上了熱搜,不過發消息的那人沒有指出來說是您,但是也大差不差,好多人都透露出了您的消息。」

  這讓原本就情緒激動的傅寒聲,更是氣得開始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掉,摔摔打打了大半。

  他大吼道,「我請你們來是做什麼的?公關部呢?不知道公關嗎?負面新聞不知道刪除嗎?」

  「事情發酵的太快,公關部門的同事並沒有注意到,而且他們並沒有直接說出您的名字,在法律上我們就算是告了也不一定能告成功。」

  「操」

  這一聲髒話,傅寒聲算是把自己的素質也丟到了天南海北去。

  而這幕後則是少不了鶴月的推手。池若愚在學校學的就是網絡專業方面,她特意多給了他一些零花錢,讓池若愚聯合專業里的學生一起幫忙堆積熱度。

  傅寒聲這個人在意什麼,不就是沒莫須有的面子,既然如此她才不要給他留一絲的面子。

  「姐,你確定這樣行嗎?」

  池若愚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擊打不停,側身卻看見當事人喝著牛奶吃著水果,看著劇不亦樂乎。

  反觀他,是由於一晚上的熬夜,加上大早上就被拽起來了。

  甚至早上沒吃什麼東西,整個人看上去無神極了,他暗嘆,他們兩個人之間怎麼看著鶴月都不像是離婚的那一個,怎麼感覺他才是那個離婚的那個,畢竟那麼的憔悴。

  只是他還沒有往那邊看過去,就被鶴月一個凜冽的眼神掃過去,池若愚立馬噤聲了。

  「怎麼?不服氣?」

  鶴月不過一個挑眉,池若愚立馬不敢說話了,畢竟從小到大的血脈鎮壓一直在骨子裡。

  另一邊a大宿舍內,幾個少年噼里啪啦的打著鍵盤,嘴裡還不停嘟囔著。

  「池若愚可真的會給我們找活干。」

  「這小子就是喜歡做一些自己辦不到的事情,然後過來求助咱們,還好有嶼哥頂著,要不咱們幾個哪裡能夠做到。」

  而被喚作嶼哥的少年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屏幕,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跳躍,仿佛彈的不是鍵盤而是鋼琴。

  指節乾淨利索,甚至讓鍵盤都多了些格調。

  直至按下最後一個鍵,他終於放鬆的構成唇角微笑,有了幾分少年意氣風發的感覺。

  旁邊幾個人見狀湊過來。

  「嶼哥,你說說池若愚這小子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可不是什麼好心的人。平時這個時間點可還沒有起床呢!」

  他們不免起了疑心,畢竟傅嶼平時可不是一個好心的人,就算是長了一張好臉,實際上腹黑又苛刻。

  傅嶼才不管這幾個人什麼看法,只是玩味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名片看了又看,而陽光折射的名片上,正好透露著上面的鶴月三個字。

  想起那晚,女人身著吊帶紅裙,嘴角的微笑卻比長相還耀眼,她一把攬住自己,傅嶼不自覺的嘴角綻放笑容,看的旁邊幾個人又是驚嘆又是發愣的。

  還是有藏不住話的,沒忍住好奇道。「嶼哥,你這沒毛病啊,今天一天笑的頻率比平時要多太多了。」

  傅嶼這個人活得就不像個正常人,連笑容平時都有固定的次數。

  和他一個宿舍的便知道,這人一天笑個三次是正常的,但凡是超過了這個次數,往往不是有好事就是有壞事,不過通常情況下都是一種壞事。

  而今天光光是幫著池若愚那個小子頂熱度,他就已經笑了不下於五次,幾個室友紛紛提心弔膽,生怕是自己哪個行為惹怒了這位爺。

  傅嶼才沒有時間和他們解釋。

  看著那名片上的號碼早已瞭然於胸,卻一直沒有打過去。

  他期待那個女人會主動找自己,只可惜他的期待落空了,他要不是看了池若愚發過來的東西,還不知道更是沒想到,那夜撩撥了自己的女人,不光已經有了丈夫,而且現在還在鬧離婚。

  或許他不應該說「而且」,他應該說「慶幸」。

  不過實際上池若生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傢伙一點點。原主的記憶實在太過於模糊,那晚原主喝了酒,更何況在原主的觀念里,這是一個錯誤,她竭盡全力的想要忘掉這次記憶,導致鶴月在接收的時候已經過分的破碎了。

  就知道那晚有個男人。

  現在的她吃香的,喝辣的,在池家池父池母溺愛她,現在又懷了孩子,簡直就是天王老子都比不上的境遇,比起還要受她指使的池若愚,她就是家裡的小祖宗。

  「現在都熱搜第一了,而且熱度一直在漲,沒有任何降下去的跡象,怎麼樣?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了嗎」

  池若愚簡直筋疲力盡了,眼看著熱度達到了鶴月想要的程度,他猛地往後一仰,鬆了口氣。

  鶴月確實是滿意的,她勾了勾唇角調侃道。

  「難得感覺我這個弟弟沒白有。」

  池若愚嫌棄的翻了個白眼,一把往嘴裡面塞。

  「餓死我了。」

  「給給給,都給你吃。」

  不過是一包薯片,鶴月懶得和他爭,更何況她都吃那麼久,早就膩了。

  池若愚這樣爭也不過就是撿她不想吃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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