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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做什麼

2024-07-03 23:45:11 作者: 十三條魚

  這件事她可以隱瞞別人,可她此刻並沒有選擇隱瞞。

  雲木放下蛇膽和毒牙,取了一塊蛇身上的鱗片,放在河水中。

  果然,黑色的鱗片顏色慢慢的變淺,雖然不能完全解毒,也是說明有效果的。

  毒蟒王后的毒性極強,怒河的水能打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

  「郡主,你是如何發現的。」雲木激動的問。

  單一諾將那日掉下懸崖前被刺在大腿上的短劍有毒一事,還有被那老兩口下藥之事講了出來。

  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褲子不翼而飛的人。

  

  上一世就經歷過人事的她,臉上還是出現了一片不正常的紅暈。

  「這可是好事,如果知道怒河水可以解毒的話,相信有很多人願意食用怒河之水的。」雲林高興的說。

  「不可以。」

  「不行。」

  單一諾和雲木異口同聲的說。

  雲木用水袋取了怒河的水帶在身上,然後對胥天翔說:「爺,天色已晚,咱們還是先回去,別的事明日再說吧!」

  忙活了半天,此刻的天已經開始慢慢暗了下來。

  胥天翔頷首同意。

  單一諾走到黑虎身邊,揉了揉身邊黑虎的腦袋,依依不捨的看著它。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黑虎特別的親切,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傢伙,我要走了,下次見你再跟你玩哦!」單一諾輕聲說。

  「去哪?」胥天翔蹙眉問。

  單一諾笑著揉著黑虎的腦袋,看著已經灰暗的天空說:「去該去的地方啊!」

  那日在河陽村,單一諾在水面上就看到了胥天翔,只是她不想面對他所以裝作沒看見。

  她猜想,在她被投河之前胥天翔就已經到了。

  胥天翔並沒有制止自己被投河的行為,說明他並不在乎那個被投河女子的死活。

  後來發現被投河的是自己,才做出懲罰里正的事來給自己看。

  在那鎮上遇襲他是又一次救了自己,但是卻在祁玉找來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走了。原本這些她都不想計較,可她也不想再和他牽扯到一起了。

  這也是祁玉囑咐自己的事情。

  剛剛胥天翔救自己時,她心裡很溫暖,可是冷靜下來想到他只不過想從自己身上得到那不知在哪的印章。

  心裡就如刀割一般。

  胥天翔只是想利用自己,這是事實。

  她很不想承認,可又不得不承認。既然如此,那何必再讓自己跳入這個火坑呢!

  在自己的心還有完全淪陷之前,儘快遠離他吧!

  「王爺,這裡只是一個緩解的作用,如果想要徹底解決水災,還需要從別的地方入手。我可以幫你,不過,我也需要你的幫忙。」

  單一諾看著奔流的河水,「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會再來找王爺的,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話,單一諾福身行禮要離開。

  胥天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祁玉呢?他不是在你身邊嗎?」

  救下她的時候,看到她的狼狽,胥天翔疑問為何祁玉不在。

  單一諾不語。

  黑虎突然跑來咬著單一諾的衣袖,不想要她離開。

  單一諾莞爾一笑,沒想到剛見一面的大傢伙會這麼暖心,她抽出胥天翔抓著的手腕,拍了拍黑虎的大腦袋。

  「大傢伙,你真好,我會想你的。」拉出黑虎嘴裡的衣袖,單一諾準備離開。

  胥天翔擋住她的去路,怒目盯著她,冷聲道:「本王問你,祁玉呢?」

  冰冷的聲音,毫無溫度。即使是炎熱的天氣,單一諾卻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由面具遮擋看不清臉色,泛紅的雙眼和冰冷的語氣,都足以證明此刻的胥天翔是多麼的憤怒。

  單一諾很鬱悶,她不知道胥天翔為何會突然莫名的憤怒。

  「祁玉呢?他不是在你身邊嗎?」見單一諾依然不語,胥天翔怒氣沖沖捏著單一諾的下巴問。

  「胥天翔,你有毛病嗎?我……」

  「祁玉呢?」胥天翔吼道,有些失去理智的胥天翔大聲吼道,「你最好老實告訴本王,祁玉人在哪?」

  為何會把你一人丟下,讓你如此的狼狽不堪。這句話,胥天翔沒有說出口。

  單一諾拍打著胥天翔捏著她下巴的手,「你弄疼我了。」

  憤怒的胥天翔將她甩到一旁,她重心不穩,跌倒在地。

  權位越高者喜怒無常,這是永遠不會變的道理。

  單一諾艱難的起身,盯著那個偉岸的背影脫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走到胥天翔面前,遞給他說:「謝謝王爺的救命之恩,一諾告辭了。」

  「單一諾。」胥天翔怒吼道,「你若敢離開,本王一定殺了祁玉。」

  單一諾回頭的盯著胥天翔的眼睛,「胥天翔,你敢?」話音剛落她就感覺氣血翻湧,一股腥甜的滋味卡在嗓子眼。

  「噗!」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身體癱軟下去。

  眼疾手快的胥天翔趕忙扶住了她,看著她嘴角的血跡,胥天翔的心抽疼了一下。

  烏黑的髮絲上沾滿髒污,還有一些雜草的碎屑和小塊的樹葉。臉上和手上有很多細小的傷口和青紫,衣衫多處被劃破……

  她,究竟經歷了什麼?

  將單一諾打橫抱起,飛身往怒河對面而去。一路輕功快速的回到了他落腳的宅子,讓跟在身後的雲木過來診治。

  雲木診脈後說:「爺,郡主傷了元氣,因為動怒才會吐血。手臂和臉上有多處淤青和荊棘劃傷的痕跡。至於身上……」

  男女有別雲木沒有查看單一諾身上的情況。

  泠雨不在,胥天翔想找個縣衙里的丫鬟幫單一諾檢查,可是他又不想讓別人知道單一諾的身份。

  一個女子的衣衫如此襤褸,讓人知道會敗壞她的名聲。

  胥天翔在屋內踱步,思量了半個時辰後,吩咐雲林和雲木準備沐浴的熱水。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他想試試。

  抱著單一諾到浴湢間,胥天翔深吸一口氣,開始幫單一諾寬衣解帶,他驚訝自己真的可以幫單一諾寬衣解帶。

  他很清楚,自己可以寬衣解帶的女子,估計只有面前這一位了吧!

  自從十一歲那年被算計以後,自己便不能靠近女子了。

  亂葬崗以後他就猜想,重生的單一諾是自己想要找的她了。黑虎證實自己想法的時候,他欣喜若狂。

  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還有數不清的黑點,讓他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黑點是一個個似針扎的傷口上已經幹了的血跡,整個身體上已經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了。

  胥天翔濃郁的劍眉促成一團,他後悔自己因為衝動而狠狠的將這個忍受著痛苦的小女人甩到地上。

  如果真的因為自己而讓這個小女人出什麼意外,他絕對沒辦法原諒自己。

  「你做什麼?」突然傳來的聲音讓胥天翔從自責中清醒過來。

  她,她不會當自己是個登徒子了吧!

  此刻他已經將她那身襤褸的青色男裝脫下,只剩裹在胸前的棉布和中褲了。任誰,也都會認為是他是個登徒子,想要輕薄於面前的女子。

  「本王,本王,本王……」胥天翔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磕磕巴巴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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