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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洞房裡的楚經年

2024-07-03 22:17:31 作者: 卿如意

  夜晚,豫親王府里可不平靜。

  「楚經年,說好了不同床呢?」

  玉翩躚十分警覺地跟他保持開三米的距離,後來覺得不夠,又退了兩米。

  兩人的洞房是經過了王府上上下下精心布置的,雖然在宮裡當著皇上的面已經拜了堂,但是內務府的公公還要裝成是媒婆,來洞房裡給他們接著辦之後的事情。

  玉翩躚無奈:「怎麼民間成個親也這麼多規矩啊?」

  楚經年嚇得趕緊衝過去捂住她的嘴:「你瘋啦?他們才剛走不久,要是聽見我們不同床,還不去皇上那參我們一本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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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翩躚明白了,掙脫開他的手小聲地說:「好啊,這些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什么喝交杯酒,又是灑乾果求子的,把內務府的公公們又叫到王府里,就是為了套路我是不是?」

  「套路?這又是哪裡話,北州府的土話?」

  玉翩躚癟了癟嘴:「總之,就是你,絕對不能違約!」

  她扯過床上的一床被子,扔給楚經年:「你睡榻上還是我睡榻上?」

  「躚兒……」

  「楚經年,你一個大老爺們白紙黑字立約了還不算話?」

  她警惕地像個小刺蝟,這深深扎了楚經年的心。原以為成親以後就能漠視掉那張不像話的契約,但沒想到她的決心竟然是如此之堅定。

  楚經年深深嘆了口氣:「我睡榻上,不過沒有枕頭,睡不著。」

  忽然一下,玉翩躚打開衣櫃把他的衣服都扔了出來。

  「睡衣服上。」

  楚經年扯開蓋在頭上的一副:「這怎麼能睡?」

  「這怎麼不能睡?」

  玉翩躚看著他搖腦袋,想她以前在原來的世界裡經常睡在自己的衣服上,比起古代的「高枕無憂」,她還是喜歡睡矮枕頭,甚至是自己的衣服。

  楚經年心裡憋了無名火,玉翩躚已經翻身上床,忽然意識到床上的那些乾果還沒有清理掉,她正要去收拾,楚經年扔掉被子和衣服。

  「不要動,這些東西明天內務府會來收拾,還包括……」

  楚經年立刻閉上了嘴,一副猶豫的樣子低下了頭,盯在床板上,久久都沒能說出話。

  「包括什麼?」玉翩躚不懂地問。

  「就是,每個……」

  楚經年吞吞吐吐,這句話就是說不出來,玉翩躚發現他的臉都紅了。

  「每個?」玉翩躚就著他的話分析,「新婚之夜,每個……」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仿佛明白了什麼楚經年為什麼這麼扭扭捏捏。

  不過他的顧慮在她這裡並沒有,畢竟現代社會是個很開明的社會,並沒有什麼不能拿出來講的。

  玉翩躚問:「就是落紅嘛,是不是?」

  「你,你怎麼能這樣就說出來了?」楚經年大驚,還帶著慌亂。

  玉翩躚噗嗤一笑,就著楚經年的臉,哈哈大笑。

  楚經年彆扭又不甘地小聲呵斥了一聲:「別瞎說,這等事情每,唉,你不是說跟本王假成親嗎?現在笑成這樣像什麼?」

  玉翩躚收不住笑,她的笑點不在他提的這件事上,而是他的反應。

  玉翩躚笑著說:「沒選到楚經年你竟然還這麼純情啊?」

  他提到落紅這件事情,臉紅的就像是十幾歲情竇初開的男孩。玉翩躚萬萬沒想到,在原主記憶里那樣冷漠絕情的楚經年,竟然還能純情得像個孩子。

  原主的上一世他和玉紫柔呢?他和張婍兒呢?他為了騙原主的錢而騙女主身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臉紅呢?

  想到這裡,玉翩躚忍不住嘲諷他:「裝什麼純情呢,你又不是沒碰過女人!」

  這話從她的口裡說出來讓楚經年又是一陣吃驚,大腦有點卡住,脫口而出:「我是不是沒碰過女人,但你絕對沒碰過男人啊!」

  玉翩躚放肆的笑聲戛然而止:「所以你……」

  楚經年的腦子徹底懵了,剛才他是說了什麼?他回想起那句話恨不得打自己一打耳光。

  「躚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玉翩躚嘆了口氣:「這世界還真不公平,男人就可以這樣正正堂堂地說出這種話,但女人就不行,我們又不是在說什麼少兒不宜的事,這是一種正常現象,不知道你在那裡彆扭個什麼,還要說這種話來羞辱我。」

  楚經年彎下身主動將床上的這些咯人的乾果掃開,拿一塊帕子包好。

  「我沒有碰什麼不乾淨的女人,皇室宗親里的男人到了能夠封王的年紀就會被教那種事,內務府會安排專門的嬤嬤。」

  看見他彎腰收拾卻跟她說這些,玉翩躚先一個想法是嘲諷,但話到嘴邊,化成了多重複雜的情緒。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玉翩躚問,但話說出口後又覺得多此一舉。

  她真的不明白它為什麼和她解釋這些嗎?

  只是他的解釋又有什麼重要的?目的不單純的男人再多的甜言蜜語也是一劑毒藥,當她把礦產的開發權都交到楚經年手裡看看?

  他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好了,你安心睡吧,明早早起,把這些再撒上去,我去榻上睡,明早寅時你若沒起,我叫你。」

  楚經年包著乾果離開床邊,他自己寬衣,玉翩躚在身後看著他,眼神沒有移開過。

  楚經年脫了外面撐門面的那一層既厚又硬的外裳,然後是里裳,一層一層,竟脫了七層,才露出了裡衣。

  玉翩躚沒想到這古代的禮服,男子竟然也要穿這麼多件,甚至女子的禮服穿的還要多!

  楚經年感到身後一道濃濃的視線,他恍然大悟,細長的指節扣在裡衣的衣領上。

  「明日我會叫人再買一座屏風,因為婚典都是宮裡辦,他們沒有放,就沒有,哦,好像說是風水問題。」

  楚經年脫了裡衣,裡邊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大賀的中衣有多薄呢?就是緊緊貼肉,甚至能讓人感受到肌肉的線條。

  楚經年是練武的,雖然從來沒在玉翩躚面前展示過,但她清楚,因為練武,楚經年這一身肌肉有多結實,精瘦精瘦的,真正的力量與性感,跟健身房裡靠喝蛋白粉漲起來的肌肉質感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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