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進賊了
2024-07-03 14:46:01
作者: 淺淺可樂
眼見餘一芳神情暗淡下去,黎可言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摟著餘一芳的脖子撒嬌:「哎呀,媽咪,我爸的還不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來,馬上轉給你,給你幫我存著做嫁妝。」
說著掏出手機轉了10萬給餘一芳,餘一芳的面色這才陰轉晴。
餘一芳是黎可言的親生母親,但是兩人看上去卻根本沒有母女相,所以十五歲那年黎可言第一次見到喬一芳時,怎麼也不相信這個女人是她媽,儘管她知道父親不會拿這樣的事來騙她,也看了餘一芳整容前的照片,確實有幾分相似,但她還是收到親子鑑定時才徹底相信。
後來黎可言也做了微整,兩人就更不像了,所以她時不時地來美容院,也從來沒有人懷疑過兩人的關係。
黎可言知道她這個媽為了她什麼事都可以做,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餘一芳親自給她做了個皮膚護理,然後才送她出門。
此時黎甜甜正在別墅里大快朵頤,完全不知道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入夜,月光透過樹葉灑下來,靜謐而又清冷,東邊圍牆轉角處,突然竄出兩個黑影,別墅的圍牆高度只有二米二,像這種「專業」人士想來翻進來,確實沒有難度。
兩人躲在牆角觀察別墅的情況,發現別墅里無人巡邏,偌大的院落只有微風吹動樹梢的沙沙聲。這時,遠處傳來幾聲狼嚎,更顯得院內格外安靜。
兩人偷偷觀察了好一陣才開始行動,只見他們一前一後穿過前院,然後分別從兩個方向靠近主樓,按照僱主交待的位置,悄悄靠近李甜甜住的房間。
李甜甜的聽力是童子功,況且今天給喬夫人這一鬧,她心裡還是有些委屈的,自己留在這裡,一是想過段清靜日子,但最主要還是想把喬深的病治好,雖說自己也救過他,但正如喬深所說,這不是一借一還的事兒,明明自己可以把他的寒毒治好,卻一走了之,她是萬萬做不出這種事來的。
可是喬夫人卻誤會她是圖喬家的錢,是個無恥的女人,這多少讓她心裡有些不痛快,所以她睡得並不踏實。
早在那兩人還在圍牆外的時候,她就知道有陌生人靠近,那麼遠距離,她當然不可能聽到來人的腳步聲,但是牆外鳥叫蛙鳴的變化,卻讓她徹底清醒。
李甜甜以為來人是劫財的盜賊,以她的認知這些人應該去喬深的書房,或者管家隔壁放著貴重物品的房間,再不濟去客廳的牆上摘兩副畫,也夠他們生活一輩子了。
可是腳步聲卻沖她這邊來了,李甜甜有些疑惑,自己左邊的房間是客房,沒有住人,右邊是書房,裡面只有中草藥,雖說有值錢的藥物,但是絕對沒有人知道,連跟她一起去採藥的小風也只知道有幾種藥效果比較好,根本不知道那幾種藥的商業價值,那麼這些人沖她而來是什麼目的呢?綁架?暗殺?
李甜甜百思不得其解,就算黎家二小姐想趕她走,喬夫人也不喜歡她,但就因為這麼個事就要害她,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李甜甜悄然下床,又抓起一件外套穿上,這山里晝夜溫差十幾度,突然從被窩裡鑽出來,她覺得好冷。
此時來人已靠近,李甜甜聽出來的來了兩個人,她立於房門背後,手心扣住兩枚銀針,她懶得費心思去猜這兩人的來意,反正第一時間制服,然後慢慢審就行了。
突然,燈光全開,照得整個後院如同白晝。
李甜甜聽到來人驚慌失措聲音,其中一人壓低聲音問:「怎麼回事?」
另一人慌亂地答:「不知道啊。」
這時傳來少年清朗的聲音:「兩位大哥,晚上好啊。」
李甜甜勾唇一笑,看來今天不用她出手了。
來人見出現的是個瘦瘦高高的少年,完全沒把小風放在眼裡,互相使個眼色,齊齊撲向他,準備一招制服他,然後逃跑。
李甜甜聽得出來的兩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她擔心小風的安危,猛地拉開了房門。
等她出屋,只見喬深也趕過來了,正抱著雙臂在一旁看熱鬧。
兩個撲向小風,原以為一招便能制住他,沒想到雙雙撲空,他們根本沒有看出小風是怎樣出手的,兩人便已然倒在了他的面前,頭套也已經被摘下。
喬深衝著剛剛趕到的園藝師傅杜洪道:「去把徐醫生叫過來,給這兩人打一針。」
杜洪應聲跑向西院,地上的兩人不由哆嗦起來,回頭哀求喬深:「喬少,你饒了我們吧。」
喬深冷笑:「你們知道我是誰,卻還要來我家找麻煩,我要是饒了你們,對得起你們的挑釁嗎?」
兩人中年齡稍長個子高一點的男人帶著哭腔道:「我們今天也是被人算計了,在賭場欠了錢,然後有人便跟我們做了這筆交易。」
喬深的聲音冷得能結冰:「什麼交易?」
矮個子男人道:「他們就是要我們來這裡,偷一個女生的一些日常用品,然後告訴了我們女生房間的位置。」
「偷女生的日常用品?你的僱主是個變態嗎?」小風忍不住開口。
「我們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矮個子男人答道。
這時徐浪穿著鮮艷的大褲衩,皺著眉走了過來,手上果然拿著注射器。
地上的兩人見此情景,立馬爬到喬深腳邊跪著哀求:「喬少,我們錯了,你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什麼都聽你的。」
喬深不為所動:「我才不要你們聽我的,我的手下都是清清白白的正經人。」
高個子男人道:「喬少,求你了,我家裡還有……」
「八十歲的老娘,是不是這句?我幫你說。」徐浪扯著嘴角道。
說著示意小風和杜洪按住他們。
杜洪拿過兩條長繩子,和小風一起把兩個男人分別綁了起來。
徐浪舉起針頭,只見針管里是暗紅色的液體。
沒等那兩個男人再說話,迅速在他倆的胳膊上各扎了一針。
暗紅色的液體流進他們的身體時,兩人發出絕望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