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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想你為自己活一次

2024-07-02 16:49:30 作者: 月下飛霜

  陸危臉上浮起一抹冷笑「這些瑣事本國公日後自然會放在心上,不勞少師費心,祈棠枝,你還要在裡面坐多久?」

  她撥開帘子,瞧陸危的臉色他雖是笑著的,可祈棠枝總覺得有些古怪。

  她看向鳳簫微微含笑,柔聲道「我走了,鳳簫,回見。」

  鳳簫也溫潤一笑「回見。」阿吟。

  祈棠枝坐到陸危的馬車上。

  「陸危,我要去何家一趟。」

  「去何府。」陸危吩咐馬夫。

  陸危眉目肅然不似平日,祈棠枝有些迷茫,悄然去瞧他的模樣,只見他面色冷淡,連餘光都沒有給她,一時間沒有說話。

  去何家的路途有些遠,祈棠枝便閉目養神,她心裡也沒底,不曉得老太君會如何。

  「你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陸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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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棠枝睜開眼,略一遲疑「什麼不對?」

  陸危的臉上剎那間冷意翩飛「沒什麼。」

  祈棠枝有些不明所以,恰巧馬車停了,她也沒有多問,便只問了一句「你要與我一起嗎?」

  陸危稍作遲疑應了一聲。

  何府的下人進去通傳之後,很快何家大夫人云氏便出來迎接她了。

  「棠兒來了,快進來,這是?」雲氏看著一旁俊俏的男子。

  「大舅母,這是陸國公,他陪我一起來的。」

  雲氏恍然大悟「是你的未婚夫婿是吧,早就聽聞國公英姿,如今瞧著還真是一表人才,快請進。」

  「大舅母。」

  雲氏有些意外似乎因為陸危叫她一聲舅母有些詫異,但很快掩飾了過去,只說著好。

  祈棠枝望向陸危時,他的臉上又如平日裡一般,甚至比平日裡更溫和,或許他剛才是心情不好?祈棠枝沒有多想進了何府就直奔何老太君的院子。

  何老太君也是到了院門口一瞧見祈棠枝來,祖孫倆便親親熱熱的抱在一起。

  何老太君瞧見陸危,陸危向她拱手行禮「您是棠枝的外祖母,知珩便也叫您一聲外祖母了。」

  何老太君滿意的點點頭「好,好孩子進來吧。」

  陸危坐在堂中喝著茶何家二老爺招呼著,祈棠枝與老太君進了裡屋。

  「瞧著這位陸國公倒是對你不錯的。」

  祈棠枝點頭「他待我很好,外祖母,今日朝堂之事您聽說了嗎?」

  何老太君點頭「你二舅舅回來和我說了,棠兒,你能知恩圖報這是好的,但外祖母從小看著你長大,你的變化外祖母是知道的,你才十四歲,卻有這般的心計和手段。」

  祈棠枝低沉著眼眸不敢看她「外祖母,其實我……」不是真正的祈棠枝。

  何老太君拍了拍她的手背「外祖母知道,但棠兒永遠是外祖母的棠兒,這是變不了的,不論你做什麼,外祖母都支持你。」

  起先祈棠枝設想了好些想法,她以為何老太君會發怒亦或者會厭棄她,她不敢想老太君會待她始終如一,心中更是感動。

  其實何老太君也知道,任自己的外孫女那般懦弱的性子是怎麼也不能輕鬆將祈府醜事展露人前的,她早就猜到一二,只是眼前這個少女就是她的外孫女,與她的女兒何若溫那幾分相似足以成為她的保命牌。

  臨行前,二舅舅何若炳特意在小門等著她。

  「棠兒,二舅舅要提醒你一句,萬事皆要小心謹慎,你得罪了人,一旦行差踏錯就是萬劫不復,實在不成舅舅送你回定州老宅去。」

  「多謝舅舅關懷,棠兒心中有數,舅舅也要萬事小心。」

  何若炳點點頭,目送著她離開。

  祈棠枝跟在陸危身後出了何府的門。

  正欲上馬車,陸危伸手攔住了她「祈棠枝,你當真如此愚鈍?」

  她想了想才說「是我今日沒告訴你便出來了你生氣?」

  陸危面色冷峻,眼神中失望之色愈發強烈,他終究沒忍住問了「你與鳳簫很熟捻?」

  祈棠枝恍然大悟「原來你是為的鳳少師才與我如此生氣,他是我的先生,傳授我知識道理,而恰巧我們有相同的目的,便合作將柳玲瓏塞進高家作為我們的眼線,我與他只是師生之誼,沒有其他的,我是不會背叛你的,陸危,與人合作方知要信任。」

  陸危冷笑一聲,似乎是在笑自己,她直到現在也不肯對自己敞開心扉「罷了,回吧。」

  他以為自己在她心中能是特別的,原來自己和他們是一樣的,她並沒有對自己有別的想法,一時間臉上的冷意愈發嚴重。

  「秦家之事如何了?」祈棠枝問。

  「還算順利,你提供的書信還算有價值,高家秦王府都未及時銷毀之前的信件,黃輝府中也卻有一個暗道,戰甲則在御王府中搜查到了,事情如你所說一模一樣。」

  祈棠枝放下心,按如今的進度兩日之內便能還秦家清白。

  「你謀劃的這件事,就不怕一朝不慎事情敗露跌死嗎?」陸危問。

  「縱然身死,那也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上蒼給了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自然要抓住,只要能還秦家清白,她縱容是死了到了地底下也有臉見她的母親了。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可誰報恩會拿自己的命做賭,你從定州來就開始謀劃一步步走到今天,簡直像是為秦家而活。」

  祈棠枝眼中略有遲疑,他懷疑自己了,該如何解釋。

  「祈棠枝,我想你也為自己活一次。」

  她以為自己耳朵壞了問了一句「什麼?」

  「明明年紀不大卻謀划算計了東京權貴多少人,多數貴女在你這個年紀都是心比天高,整日想著穿什麼戴什麼要嫁給什麼樣的貴公子,可你卻如同看淡一切一般,不攀高枝,不比穿戴,像是整顆心都死了。」

  祈棠枝笑了,她低頭,珠環相碰,鬢邊垂下的流蘇晃出些光暈,這個人真是將她看的透透的。

  「人活一世,總要為了什麼,縱使一朝身死,也不算白活一趟,國公爺為了陸家與大禹的興衰去打仗,而我為心中想救之人去算計,也不算什麼,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而已。」

  陸危沉下眼眸「你看向高景湛的眼中有滔天的恨意,像是結仇千日一般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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