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謝樂瑤和江閔淮同床2
2024-07-02 16:02:29
作者: 貓之使徒
謝樂瑤被他弄得很癢,想笑又不能笑,只能忍著,睫毛微微顫動,嘴角也開始止不住地抽搐。
江閔淮見她還不肯睜眼,便悄悄把手鑽進被窩裡,偷偷襲上她的腰。
謝樂瑤的身體很敏感,尤其是腰部,簡直就是她的重災區,被江閔淮這麼輕輕一觸碰,差點要從床上跳起來。
「唔!」
謝樂瑤朝旁邊躲開,翻身坐起,伸手去擋江閔淮的手,鼻息發出短促的驚呼聲。
江閔淮依舊側躺在床上,一隻手被謝樂瑤抓著,另一隻手屈肘枕在腦袋下方,完全沒有做壞事當場被抓獲的窘迫感,反而顯得從容不迫,像個翩翩貴公子。
他的嘴角噙著笑,正用一副戲謔的眼神看著她。
謝樂瑤跪坐在床上,腿朝兩邊打開。
背對著窗戶,皎潔的月光剛好打在她身上,給她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銀邊。
恍如從天而降的天使,美得不像話。
她身上穿的香檳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在剛剛的大動作中,也變得凌亂。一根肩帶還從她的肩膀上滑落下來,露出半個圓潤俏皮的酥胸。
江閔淮看到後,喉結上下滾動了番,薄唇緊抿,腹部升騰起一股子熱浪,瞬間席捲全身,身體也逐漸燥熱起來。
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逐漸發亮,隱隱透出紅光,仿佛在深夜狩獵的猛獸,看到獵物的眼神。
謝樂瑤看到後,心口一緊,攥著江閔淮手的指尖止不住地收緊,隱隱冒出汗來。
江閔淮知道她還沒意識到她現在有多誘人,又感受到她手心裡的潮濕,生怕嚇到她,便放低音量,聲音沙啞地提醒道,「你的肩帶掉了。」
經江閔淮這麼一說,謝樂瑤這才發現自己的睡衣半掛在身上,幾乎是快要走光的狀態。
「啊!」
她嚇得驚叫一聲,忙用手去捂住胸口,拉過被子,裹在了頸部下方。
做完這一切後。
她又嬌嗔地瞪了眼低低憋著笑的江閔淮,佯裝慍怒道,「都怪你……」
這聲嬌嗔甜美的嗓音直接撞進了江閔淮的心裡。他那顆被冰凍許久的心,宛如受到了硬物的撞擊,裂開了一個小口子。
看著謝樂瑤在月光下,微微發紅的臉,江閔淮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悸動,伸出手,把她拉了過來。
「啊——」
謝樂瑤低呼一聲,直接撲倒在江閔淮身上,鼻尖撞到了他的胸肌,隱隱發痛,但很快就緩了過來。
她再一抬頭,就撞入一雙柔情深邃的眼眸,呆滯得說不出話來,大腦也失去了作用,處於當機的狀態。
謝樂瑤微張著嘴,潔白可愛的貝齒若隱若現,丁香舌就在貝齒的後面,探出了半個頭。
江閔淮趁其不備,抬手壓住她的後腦。
謝樂瑤就這樣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唇,兩人之間的呼吸那麼近,又那麼炙熱,噴灑在彼此的臉上。
謝樂瑤的臉頰逐漸發燙,小鹿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水氳流動,宛如兩顆除去雜質的水晶珠子,惹人垂憐。
江閔淮輕含住她的唇瓣,目光在她的臉上流轉,被她呆滯的表情逗樂,忍不住出聲提醒,「把眼睛閉上。」
謝樂瑤聽到他的聲音後,才後知後覺地把眼睛閉上。
閉上後,她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宛如墜入到了一片寂靜的花海。
她跟江閔淮躺在花海中央的草坪上,深情簇擁,擁吻在一起。
彼時,天地間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們之間只有彼此,呼吸交織在一起,心跳碰撞在一起,就連靈魂都好像找到了歸屬,融合在了一起。
謝樂瑤的耳畔傳來口水交融的聲音,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話,幾乎就要從她的身體裡逃脫出去。
一吻完畢。
謝樂瑤被親得喘不過氣來。
江閔淮放開她,把她的頭摁在自己的心口上,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伸手輕撫她的秀髮,聲音沙啞且隱忍,「現在還不行。」
謝樂瑤的側耳貼著他的胸口,被他的心跳聲所吸引,不明所以地問,「什麼不行?」
可她問完後,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只聽江閔淮發出一陣陣低笑,胸腔隨著他的笑聲上下起伏,在謝樂瑤的耳蝸里產生共鳴。
謝樂瑤還沒反應過來,從他身上爬起來,好奇地問道,「你笑什麼?」
江閔淮勾了勾唇,指尖輕點她的鼻尖,無奈道,「你覺得是什麼不行?難不成在你眼中,你老公我不行嗎?」
江閔淮好像故意使壞般,說著就在她的後腰上掐了一把。
謝樂瑤一個激靈,身體條件反射地弓起,撞上了江閔淮的腰。
謝樂瑤急忙把手抽回來,紅著臉,想要快速逃離這個地方。
江閔淮看出她的意圖,抓住她的手和腰肢,強迫她靠向自己。
謝樂瑤拗不過他,又不想乖乖就範,試圖掙扎了一番,卻不小心碰到了江閔淮的某處傷口。
只聽『嘶』的一聲,江閔淮立即鬆開她,抱住自己的右邊小臂,痛苦地蜷縮起身子。
謝樂瑤不知道他是怎麼了,還以為他受了很重的傷,一時心急,忙翻身上前,想要把床頭的小夜燈打開。
誰知。
她剛跨過江閔淮身上,還沒來得及開燈,後背就被人壓住,一下子跌趴下來,重重地撲倒在江閔淮胸上。
雙手摁著他的胸肌,感受到掌心傳來的蓬勃有力的觸感,謝樂瑤心動地捏了捏。
頭頂緊接著又傳來某人戲謔的笑聲,「還滿意嗎?」
謝樂瑤的臉『噌』地一下紅成了猴子屁股。
她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羞怒地質問道,「你剛剛是裝的?你在騙我?」
江閔淮低頭看了眼她坐的位置,剛剛安撫下去的慾火再次升騰了起來,而且比剛剛還要濃烈,還要炙熱。幽暗深邃的眸子迸射出兩道光,紅得發紫。
謝樂瑤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順著他的視線往下,從他的胸前一路來到了腹部,再往下她就不敢看了。
身體像被火烤似的炎熱,仿佛要被烤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