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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佛子,是渡我不是睡我(十二)

2024-07-02 15:47:27 作者: 寺不語

  佛子不為所動地想要拿回自己的手,一張無悲無喜的臉上沒有半分對此刻香艷情節的留戀,顧初白有些著急,直接伸手捉住了他。

  「不要走……能不能抱抱我?」她道,「你要是不抱我,我就去禍害別人,我就把這裡的男人都吸乾精氣。」

  她胡言亂語地說著,氣鼓鼓道:「你要麼拿你身後的紫金缽渡了我,要麼就抱我。」

  顧初白自己看不到自己如今的狀況,更是想不到現在這麼一副蠻橫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之前她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些女朋友對男朋友撒嬌的模樣。

  

  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天然是親近黎清易的,幾乎完全沒有隔閡,就在他面前隨意撒嬌耍賴也很是自如,沒有半分生澀的模樣。

  黎清易看了她半晌,佛珠上流轉的金光一明一滅的,似乎是在這種曖昧的時刻警醒著什麼。

  「二選一,你快點!」顧初白卻等不及那麼多了,炙熱的感覺慢慢變為了窒息,她晃悠悠地站直起來,勾住黎清易的脖子,將適才俯視著她的,看起來高高在上的佛子的唇壓了下來。

  兩唇相接,柔軟和柔軟相對著摩挲,顧初白感覺到胸口那股快要窒息的感覺舒緩了不少,摩挲了兩下,想要推開再逼他做出選擇。

  話沒張口,剛剛予取予求的人便壓了下來。

  供以讀書的案台並不大,也就只夠顧初白平躺下便沒有多少多餘的空子,低矮的木製桌壓上兩人的體重之後便開始吱呀地作響,在這安靜的環境之下被放大了數倍,吵得人耳朵疼痛。

  顧初白不明白為什麼黎清易不渡她。

  親吻她的人面上沒有一絲情慾的顏色,就連眼睛也是睜著的,四目相對,黎清易目中空空,分明不是一個動情之人應該有的眼神。

  他像是在看佛,像是在看剛生長的草木,像是在看初生的嬰孩,就是不像在看一個即將與他纏綿的女人。

  那種目空一切的感覺,讓顧初白覺得自己仿佛全身都被人扒光了以後丟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恥的叫人難受。

  一吻結束,她便不想再繼續了。

  窒息死就窒息死吧,反正她死了之後黎清易也是要給她念往生經的,四捨五入也算是渡了。

  她蝦米似的縮成一團,抗拒看黎清易,也抗拒自己之前的話。

  「聽話。」

  然而她不肯,佛子卻低低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掐著下巴將她的頭扭轉了過來:「我渡你。」

  這話聽得顧初白喜出望外,雙眸一亮就順從著轉了過來,以為終於能結束這頭次便如此糟糕的任務了,卻沒有想轉身的一瞬間,因為濕透而緊貼在身上的衣物便被人脫了一半下來。

  「渡你。」黎清易念道,空空的目中多了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渡你……」

  這樣說著,他的吻落了下來。

  顧初白的腰身弓起,難耐的又被熱浪吞沒。

  肌膚相交之時,那股讓人窒息的難受感便轉化成了另一種催化劑,她咿呀一聲,軟得像一灘融化的冰,只能任由人予取予奪。

  這是渡她嗎?明明還是在睡她!

  顧初白也不知道明明一個第二次行動的人怎麼會如此熟練,桌案被她顫抖的躲閃搖到幾乎要散架,濕淋淋的衣服團成一坨掉落在一旁,那曾經冰涼的山泉水都要因為過高的體溫蒸騰成水蒸氣,環繞在這不大的廂房之中。

  佛子沒有在看她,似乎將她當成了敬仰的神明一般,虔誠地膜拜著各個地方。

  進入位面的時候,顧初白的意識還不太清醒,幾乎沒有對那一場讓她失了力氣的事留下多少的印象,但這次不一樣。

  為了讓自己清醒,她泡了那麼久冰涼的山泉水,又因為接觸到了黎清易而醒了神,此刻是半點迷糊也沒有。

  不知道觸碰到了什麼地方,她雙腿繃直,雙目失神,只恨不能自己現在能完全失去意識才好。

  「我說了讓你渡我,不是睡!」她憤恨地咬上黎清易的肩頭,惡狠狠的,感受到幾絲血腥味湧出也不鬆口。

  「是啊,渡。」黎清易道。

  身體一輕,接觸案台的後背換到了柔軟的床鋪之上。

  沾濕的山泉水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折騰了個乾淨,緊貼之時不會再有任何別的東西阻礙,之後慢慢地,因為活動而滲出的汗水黏膩在了一起,代替山泉水滑動著。

  顧初白看不見光禿的房頂,整個視線都被籠罩在黎清易的身上,只能被迫看他。

  只能看他眼尾通紅,看他垂眸,看他看不清情愫的眼睛。

  兩個人折騰了許久,久到顧初白聲音沙啞,腿也纏不住了,只想化作原型團成一團睡覺。

  可佛子就是不放過她,一遍一遍地索取,直到太陽落下之後許久,雞鳴聲響起,這一切才終於結束。

  除了開頭顧初白湊上去那一吻外,黎清易再沒有親吻過她的唇,整個過程之中除了哭喊和喘息之外,房中什麼也聽不見。

  這叫什麼佛子?

  她一動,身下的異樣就讓人臉紅,只能扯過一邊的被子憤憤看著他。

  袈裟之下的身體就如她原型呆在他胸口時感受到的一樣好,不會過於強壯也不瘦弱,正正好好又漂亮的修長身形,如果放在顧初白的世界之中,應該會很受歡迎。

  哪怕他是個和尚。

  淅淅索索一陣穿衣聲後,黎清易又重新恢復成了那一副端莊禁慾的模樣。

  濕漉的衣服被他用術法給弄了個乾淨,再穿上時,他恍若從沒有做過這樣出格的事情一般,還是那個眾人愛戴,憐憫眾生的佛子。

  誰也不知道這個佛子曾一遍一遍掐著她的腰,豆大的汗珠滾落在她腰間,暈開了她身上同樣無色的汗。

  一天過後,哪怕身體異常睏倦,顧初白卻莫名覺得渾身都有力氣了不少,至少再撐起身子的時候不再軟綿,而是恢復了正常的力氣。

  顧初白:「……」原身不止是個妖,還是個吸人精氣才有力氣的妖嗎?

  紙糊的窗子透進來一點微光,將黎清易的臉沉在還未褪去的夜色之中,他轉過身,輕聲道:「不要再亂跑了。」

  這話有點耳熟,顧初白看了他一眼,皺眉道:「我還能跑到哪裡去?」

  就算有力氣,這腿軟的也下不了床啊。

  許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黎清易輕笑了兩聲,那放下許久的佛珠又在指尖撥動:「過幾日我講經結束,你同我一起走。」

  顧初白沒有應聲。

  黎清易說完便離開了屋子,還不忘打來一桶水和毛巾留在房中給顧初白擦洗身子。

  一切終於安定,許許多多的疑團一股腦的湧上了顧初白的腦子,她一邊疲累地擦洗身體,一邊恨不得將腦子裡的崩壞之後的劇情扒拉出縫來。

  黎清易這樣子怎麼看怎麼與傳聞之中的佛子形象相差甚遠,若不是他一張原文描述中標誌性的臉以及少見的袈裟和紫金缽,再加上旁人恭恭敬敬的稱呼,顧初白幾乎都要認為自己認錯了人。

  上了榻他就仿佛擁有了七情六慾一般,可一穿戴整齊,黎清易就又變回了那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哪裡出了錯?

  她細細思索著從來到這個位面之後所有發生的事情,半天也找不到什麼奇怪的錯漏之處,最終也只能先將這些放在一邊,專心想著怎麼勸黎清易渡她才好。

  ……還要跟他強調一下,是渡,不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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