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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情郎?哥哥?

2024-07-02 13:16:59 作者: 南巷故人

  薛氏拿著畫一路來到將軍府,下人卻說趙氏剛剛出門去看秦子軒了,讓她稍等一下。

  「三弟妹。」秦勵帶著睿婕正在談事情,見薛氏站在大廳,上前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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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睿婕公主。」薛氏看到秦勵身後的睿婕,下意識抓緊畫對兩人回禮。

  「你到是很少過來府中。」秦勵和薛氏沒什麼好說的,加上薛氏又是自己弟媳,只是和她簡單的寒暄兩句,就詢問她過來的原因。

  「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大嫂,不過下人們說大嫂去看子軒了,想要要些時間才回來,我就先回薛府去了。」

  「子軒那孩子有大嫂和三弟妹去探望,我這個當父親的也放心許多。」秦勵並不擔心秦子嫣和程明遠在滇州生活不如意,他擔心的是陰沉孤僻的長子。

  「這是我們當嬸嬸應該做的,府中就三個孩子,多加照看也是應該的。」薛氏時常也會去看望秦子軒,見到少年如今模樣,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每年換季為那孩子準備一些衣裳。

  睿婕眼尖看到薛氏手中的話,那不是自己給秦子妍的畫像,怎麼會在薛氏手中。

  「三舅母手中是什麼?」

  「哦,我新買的一幅山水畫而已,你大舅母最會鑑賞這些,我拿過來讓她看看。」薛氏不知道她認出畫軸沒有,但自己還是先閃比較好。

  看著薛氏離開的背影,睿婕凝眉不解,明明是畫像,薛氏為什麼要騙自己說是山水畫,還要拿到將軍府給趙氏看。

  「睿婕,走吧!我們去書房。」秦勵沒有多想,睿婕今天過來說找自己有事,他便推了酒宴。

  「好。」睿婕回過神點頭,卻給了喜娟一個眼神讓她派人去跟蹤薛氏,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薛氏回到馬車,讓人趕馬去秦子軒的那裡,她不知道睿婕會不會和秦勵說畫像的事,但她能感覺到此事不簡單。

  她知道趙氏和秦子軒有事瞞著自己,她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多年患難的情誼,她還是打定主意儘快通知趙氏。

  小院裡,趙氏和秦子軒說著自己當天在葬禮上偷聽到太后和秦老將軍的談話。

  「子軒,你之前一直在查太后和將軍府的恩怨,可我那天聽來卻是將軍府和皇家的恩怨。」趙氏沒想到先帝的死是秦家人幹的,她這個掌家長媳居然沒有半分察覺。

  「當年景帝利用這事威脅太后,獲得了皇宮裡的絕對掌權,所以當初秦皇后那晚會回將軍府也在他的算計當中。」

  趙氏之前厭惡秦皇后,連帶著也討厭回來的柔嘉和睿婕,但確認罪魁禍首是景帝後,趙氏便打算與秦老將軍站在統一戰線上。

  「大嬸嬸沒覺得太后有問題?」秦子軒還是偏向相信柔嘉,畢竟柔嘉之前就讓他去查景帝和將軍府的事,事實證明景帝和將軍府秦家的確存在不死不休的恩怨。

  將軍府毒殺先帝讓景帝知道了,這景帝不得不對將軍府產生牴觸和提防,要是那天秦家人對他的一些做法不滿,會不會也像對待先帝一樣對付自己。

  「太后也解釋了當年的事情,那種情況她的確做不了什麼,加上這些年都是她在幫忙照顧我們,會不會是你弄錯了!」趙氏沒懷疑過太后,景帝都知道太后是他的殺父仇人了,怎麼會和太后合作。

  太后又怎麼會幫助景帝來對付自己的親人。

  「大嬸嬸,我還是不相信,這件事我還會繼續查下去,給我母親下毒的兇手,我一定要揪出來。」

  秦子軒還在想柔嘉說的那句話,她懷疑兩個人,太后和景帝。

  「好吧!也不知道你祖父是否入了皇宮。」

  「以他的本事怕是已經進去了。」秦子軒這些天一直在關注安王查案的進展,也包括安王受罰的事。

  「宮中秦家人只有太后,我前些日子被太后叫進宮,發現慈安殿外的侍衛增多,想來是景帝怕太后幫助你祖父,特意派人守著慈安殿。」趙氏不知道太后是否已經打消對自己的疑慮了。

  「誰知道是不是做樣子。」趙子軒性格陰沉多疑,加上柔嘉的話,使他的多疑放大了不少。

  「大嬸嬸還是不要太相信那些人,儘量讓自己不要卷進去。」

  見秦子軒關心自己,趙氏難得的有了一絲笑意,抬手拍了拍秦子軒的肩膀。

  「大嬸嬸知道了」

  「對了,你一向很少出門,太后和將軍府有恩怨的話你是聽誰說的。」趙氏擔心秦子軒被人利用,忍不住多問了兩句。

  「一個聰明人說的。」秦子軒說的有些嘲諷。

  趙氏看他這樣就知道他不願意說,也沒有再追問,只是讓他小心一點,自己在將軍府會多盯著一些。

  就在趙氏起身準備離開時,蒲葦卻說薛氏來了,薛氏似乎很著急的要找趙氏。

  「三嬸嬸?」秦子軒不解,自己和趙氏沒想把薛氏牽扯進來。

  趙氏也不清楚,還沒開口問,薛氏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把蒲葦推的一個踉蹌。

  「大嫂,我這有東西給你看。」薛氏扯開畫卷,女子的畫像隨即展露在三人面前。

  趙氏驚訝了一下,不明白薛氏為什麼要把那個女人的畫像給自己看。

  秦子軒沒什麼印象,但看兩人表情不對,就讓蒲葦先出去。

  「你把那個女人的畫像拿來幹嘛!」

  「而且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哪來的?」

  「這個是睿婕給子妍的,我今天瞧見特地拿過來找大嫂你。」薛氏把畫像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

  「這個女人是誰?」秦子軒聽完,指著畫像詢問。

  「柔嘉的母親的母親,就是你祖父的小妾。」趙氏看著畫像為他解釋。

  「不是說那是一個妓 子嗎?」怎麼就變成別人失蹤的妻子了。

  「看來這女人的來路有蹊蹺,居然能躲過我的追查,偽造出一個身份。」當年芸娘被領進門時就在趙氏進門不久後,所以芸娘的身份也由她去核查。

  「還有一張男子的畫像,我看了一眼不認識就沒有拿。」薛氏沒想到趙氏也會有失手的時候。

  「男人,你把那人的長相和我說一下。」趙氏讓薛氏回憶一下那男人的樣貌,聽了薛氏的回答後,趙氏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怎麼了?」

  「那男人當初我見過,我的人查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臥病在床立馬要死了,他說自己是那芸娘的哥哥,自己妹妹從青 樓回來沒人依仗,如今他又要死了,希望他妹妹能在將軍府有口乾淨飯吃,他死也瞑目了。」

  「不是吧!」薛氏有些驚訝,那邊是情郎,這邊一下就變成了將死的哥哥。

  「誰會這麼費勁心力的就為了要把那女人塞進將軍府做妾,這也太……想不通。」

  秦子軒沒開口,盯著畫像沉思。「祖父為什麼對柔嘉那麼厭惡?」

  「還不是因為當年這女人害得你祖母流產虧了身子,加上柔嘉母親幹的事。」薛氏毫不在意的回答,其實她到覺得秦老將軍把氣都撒在柔嘉這個小姑娘身上也太於偏執了。

  柔嘉那個時候還在她母親的肚子裡,投胎也又不是她能選擇的,卻要承擔兩個大人的罪孽。

  「你懷疑這裡面還有事。」趙氏比薛氏想的多,比如秦家為什麼會突然要毒殺先帝。

  「嗯,那個時候秦家的對家一般是武將和敵國,要動手的話一定是從戰場上,沒必要從後宅婦人身上入手。」秦子軒還想說,這種手段更像是婦人的手法,亂家宅。

  「子軒這麼說還有些道理,可是剛剛大嫂不是說了嗎?那個男人都死了,芸娘也死了,我們怎麼追查。」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薛氏覺得不現實。

  「對了,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睿婕正好去找你父親,我不知道你父親知不知道這件事。」

  「不管他們,我們先調查我們的,既然這個睿婕畫像是睿婕給子妍的,那她一定是認出來了,她當時沒有聲張,想來也是不打算告訴秦勵。」

  趙氏聞言點頭,睿婕很聰明,她不可能察覺不到秦老將軍的事。

  「不要,人家要在外面吃。」

  柔嘉不願意離開,抱住聚福樓雅間的椅子耍賴。

  「人家好久都沒有在酒樓吃飯了,都快忘了味道!」

  「公主,你要是喜歡吃聚福樓的飯菜,我們讓廚子回王府給你做。」琅玉怕在外面吃被忠義王妃念叨。

  忠義王妃有事不針對柔嘉,每次都把他這個兒子提到一邊罵。

  「不要,那多沒意思啊!」柔嘉就想在外面吃一頓,她吃的是味道嗎?不,她吃的是氣氛。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在這吃。」柔嘉坐在凳子上,讓小二把飯菜都上一遍。

  琅玉看她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勸,就讓謹慎的青柏去廚房看著點,別把不該放的東西放進飯菜里。

  「我可以喝果酒嗎?」柔嘉突然饞酸甜的果酒,拉著琅玉的袖子問道。

  「公主想多了。」琅玉毫不客氣的拒絕柔嘉蹬鼻子上臉的行為,簡直沒有一點身為孕婦的自覺。

  「公主今天就安安心心的吃飯,其他的東西都不許碰,不然我讓祖母和母親來給公主上上課。」

  「你居然威脅我!」柔嘉鼓著腮幫子,發覺琅玉對自己的重視程度減少了。

  「你不愛我了,你只喜歡孩子了。」

  琅玉見柔嘉無理取鬧起來,心底升起無力感,恰好回頭見八寶齋的掌柜居然在外間,似乎有話和他說。「公主別胡鬧,我出去看看飯菜準備的怎麼樣。」

  「你……」柔嘉氣的拍桌子,琅玉這混蛋每次都逃跑,自己又不會吃了他。

  金枝在一邊看的心驚膽戰,見柔嘉只是不滿的撅起嘴巴生氣,沒有多餘的動作才放下心來。

  「世子,秦小姐的丫鬟今個拿了一封信給小人,讓小人務必儘快交到世子手上。」八寶齋的掌柜原本要去王府的,不想半道見琅玉扶著柔嘉進了聚福樓,便一路跟了上來。

  「好,你回去吧!」琅玉接過信沒有馬上打開,只是揣進懷裡,讓八寶齋的掌柜先回去。

  琅玉返回屋裡,柔嘉正拿筷子敲著茶杯,似乎把茶杯當琅玉敲。

  「公主?」琅玉剛坐下,柔嘉就湊到他身便聳動了兩下鼻子。

  「你不是去看飯菜嗎?怎麼身上沒有油煙味,反而有股胭脂味,還是紅粉齋的盛世牡丹,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柔嘉一臉兇狠的把筷子指著他。

  琅玉一愣,抬手聞了聞自己的衣袖,的確有脂粉味,但是特別淡,柔嘉居然能叫出來具體的名字。

  「沒幹什麼,應該是不小心蹭到的。」說話間飯菜也端了上來,琅玉為柔嘉清洗了一下碗筷。

  「快吃吧!外間雪下的大,我們早點回去,避免雪厚路滑出事。」

  「轉移話題。」柔嘉到沒說琅玉去哪裡鬼混,畢竟時間短,琅玉又是這種清冷的性子,可學不會三皇子那套尋花問柳的本事。

  只能說他出去是去見了什麼人,在密謀著什麼。

  「回去和你說。」琅玉為她把魚刺挑出,服軟的開口。

  「拉勾!」柔嘉伸出手,有些孩子氣的要和他拉勾約定。

  琅玉無奈的笑了一下,抬手和她拉勾約定。「公主這下可以放心的吃飯了吧!」

  「嗯,當然。」柔嘉有些傲嬌的揚起下巴。

  兩人吃完飯後,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外間雪由之前的零星飛雪變為了鵝毛大雪,沒一會兒官道上就積起了一層薄雪。

  天冷街道上沒什麼行人,只是隱約酒樓里傳出鬨笑的聲音,街道兩邊的紅燈籠高高的掛著,在每戶人家門前投下一抹剪影,算是為冬日的夜裡添了一些溫暖。

  柔嘉穿的厚實,但依舊怕冷的抱著小暖爐窩在琅玉的懷裡,琅玉把自己的厚披風搭在她肚子上,也許是以往體弱養成的後遺症,柔嘉走哪都喜歡在馬車升個小火爐。

  馬車慢慢悠悠的駛回忠義王府,忠義王妃和老王妃已經派人等了多時,兩人被她們毫不客氣的數落了一頓。

  當然,柔嘉因為懷孕,年紀小,被忠義王妃口頭教育了兩句就放回了靈犀院,可憐琅玉被忠義王妃和老王妃兩人來回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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