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原來有一腿

  說干就干。

  林凡帶著伊人來到家屬院。

  羅老的家位於一處別墅區。

  別墅雖然不大，但裝修異常豪華，三層樓，一樓房間做成了雜物間，前面有一個小花園，裡面栽了一些花朵。

  二樓才是算是真正的客廳。

  林凡說明來意，保姆熱情地接待林凡和伊人。

  不熱情不行，如果城長不好，或者這次掛了，她就沒有工作了，所以，她聽說林凡是僱主的主治醫生，她變得異常熱情。

  「我們老羅是甘水市人，喜歡吃辣椒和花椒！」

  「還喜歡喝茶！平時喜歡抽菸，偶爾嚼檳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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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開始介紹病人的一些生活常識。

  林凡邊看邊聽，以此了解病人的一些生活習性。

  「病人會不會是中毒？」

  林凡提醒道，伊芳聽了後，立即建議，「那我們去看看洗手間！」

  「看洗手間啊！那在二樓！」

  保姆立即帶著林凡和伊芳到二樓主臥。

  「我們看看牙膏這些東西！」林凡提醒。

  伊芳看了看牙膏，發現也沒有什麼異常，同平時大家用的也沒有什麼區別。

  「會不會是消毒劑中毒？」

  通過尋找，廁所並沒有消毒劑。

  「洗滌劑呢？」

  保姆立即搖頭，頭搖成了撥浪鼓，「衣服都在樓下的洗漱房洗，這裡沒有洗滌劑！」

  林凡和伊芳在房間裡面找了一圈兒，並沒有什麼發現。

  林凡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病人出現這樣的情況，臨床症狀如此嚴重，但所有檢查都沒有任何問題，這本身透著一股神秘和蹊蹺。

  伊芳更是失望透頂，自己雖然不是做偵探的料，但今天自己和林凡老大一起，只差沒有把病人的家翻一個底朝天。

  但是沒有什麼發現。

  「怎麼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有價值的線索！」伊芳開始打退堂鼓。

  「當偵探也不容易！」

  「從這些細節中推斷起病原因太難了！」

  林凡沒有搭話。

  他喜歡眯著眼睛思考，他從保姆口中說的一些細節推斷病人一天的日子。

  他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腦海里猶如放電影一樣把羅老一天的日子放了一遍。

  不過，他確實也沒有什麼發現。

  這個病人的病因陷入死胡同。

  「怎麼辦？」伊芳見林凡沒有做聲，不敢說什麼，見他睜開眼睛，立即開始問他怎麼辦。

  「我們先回醫院嗎？」伊芳見已經是中午了，提議回家。

  「不行！一個人的生活習性絕對影響一個人的身體健康，特別是這種找不到病因的情況！」

  「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細節？」

  林凡再次閉著眼睛，再次把病人的一天回憶了一次。

  林凡有些沮喪，因為他發現還是沒有什麼收穫。

  「林主任，怎麼樣？」保姆急了，她見林凡眉頭緊鎖，她本就察言觀色，見林凡這個態度，她就知道情況不太好。

  「羅老病情很嚴重，如果再找不到病因，病人可能會在三天內死亡！」

  「所以，你得把他生活中所有細節都要告訴我們，否則！我們也無能為力！」

  林凡幾乎是帶著威脅的成分。

  「啊？三天死亡？」保姆嚇得一哆嗦。

  她知道僱主身體出現問題，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僱主問題如此之大，她始料未及！

  她呆呆地望著林凡。

  林凡突然站了起來，他雖然沒有說話，他臉色凝重，仿佛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伊芳以為林凡說準備走了。

  哪曾想林凡說了一句話，伊芳以為他瘋了。

  「我今天做一天城長！」

  伊芳和保姆不解林凡這句話的意思。

  林凡繼續。

  「現在我們模仿羅老住院前一天發生的每一件事！一定要仔細！我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麼問題出來！」

  「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丁點做假成分在，病人死了，可不要怪我！」

  保姆嚇得不輕，立即點頭如搗蒜。

  「好好好！一定！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把他一天的生活告訴你！」。

  林凡望著她緊張的樣子，對她此時此刻的表現很滿意。

  「那就從現在開始！」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城長，我剛從單位回來！」

  林凡來到門口。

  伊芳終於懂了，林凡模仿城長一天的生活，然後從這裡面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倒是個辦法。

  「嗯！他回來後，先換鞋！」

  保姆把拖鞋遞了過去。

  「然後他會去洗手，準備吃晚飯！」

  「吃什麼？」林凡問道。

  「香椿煎蛋，小炒鹿肉，野生菌湯！」

  保姆剛說完，伊芳滿臉興奮。

  「是不是菌子中毒？野生菌嘛！老大！你說呢？」

  林凡搖了搖頭，「沒有噁心嘔吐，沒有這方面的臨床症狀！」

  「你也吃了嗎？」他望著保姆。

  保姆誠懇點了點頭。

  「我吃了！並且吃了幾天，我沒有任何問題」。

  林凡點了點頭，「不是這個原因！」。

  角色扮演繼續，林凡坐在桌子上，然後起身。

  「下一步幹嘛？」

  「他會去上廁所！」

  「嗯！」剛才已經去廁所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下面線索。

  ......

  睡覺環節。

  林凡把病人每一個細節都進行了認真梳理。

  「會不會是這個床墊有問題？」伊芳望著這棉質的被子提醒林凡。

  林凡索性躺了上去。

  「不會！這個被子，他蓋了一年，每星期都會暴曬一次！」

  保姆重申說道。

  「你一定要如實告知所有情況！」林凡再次提醒保姆。

  「他有沒有特別的嗜好！這個很關鍵！」伊芳也提醒道。

  兩人話音剛落，保姆臉色紅潤，顯得異常尷尬，同時也顯得有些靦腆。

  林凡看在眼裡，「你說說細節！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我必須要把他生活的細節完全展現出來，這樣，說不定他還有希望！」

  「啊？」保姆著急了。

  「他......」

  她尷尬不好做聲。

  「你說嘛！我們是醫生！」伊芳知道她有話說，要不就是有什麼隱情。

  「那你抱著我吧！」保姆突然說道。

  林凡嚇得不輕，這是什麼情況？

  「啊？」林凡嚇得跳了起來。

  「啥意思？」

  保姆滿臉通紅，「他每天晚上都要抱著我睡覺！然後點著一根煙，嚼著檳榔！說到達了人生巔峰！」

  「啊！」

  「哦！」

  搞了半天，原來這是有一腿啊！這倒是意外收穫。

  林凡和伊芳互相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