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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反常的五皇子

2024-07-02 02:14:04 作者: 忘羨

  孟昭衍本來還沒有往那一處想,他原本打算宋畫祠若喜歡,以後便多讓人留心一下這方面的廚子。但是看著她這樣便知道她那「絕不在同一處吃兩次虧」的脾性又來了,孟昭衍便越發想逗她。

  「那祠兒看最喜歡哪一道點心,便讓那廚子到宋府去與你做。」孟昭衍一副十分正經,十分好心的語氣。

  我就知道!宋畫祠心裡一下子就炸了。

  當然,她也只能在心裡炸,語言上,她只能輕輕的炸一下。

  「謝殿下好意,殿下出行還帶著這幾樣點心,想必是十分喜愛的。既如此,那幾位廚師臣女不能橫刀奪愛了。」宋畫祠笑容得體,語氣官方又有禮,與之前「貂皮事件」所答十分相似,套路都懶得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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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本王便留著,安置在你院子裡,等祠兒嫁過來後便可以隨時吃到。」孟昭衍點點頭,十分「善解人意」的同意了宋畫祠的要求,又道:「如此,那祠兒便多吃點,不必客氣。」

  一天不調侃她幾次就活不下去嗎?宋畫祠咬牙微笑:「謝殿下。」

  周准站在一邊,看著自家殿下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模樣,實在不知該喜還是該哭。他家殿下,何時如此能欺騙小姑娘了?宋姑娘,可能要自求多福。

  宋畫祠還在默默咬著蟹粉酥,儘量避免跟孟昭衍說話時,周准便走到孟昭衍跟前來俯身說了句話。

  孟昭衍抬頭向前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往自己和宋畫祠的茶杯里添了茶,仿若不覺。

  宋畫祠看著他們的動作,想了想還是不去看,顧自吃點心。

  「這桃花兒剛冒了幾朵,三哥就帶著美人出來遊玩了,當真好雅興。」孟廉楓單手背在身後,緩緩步入亭子,端的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五弟興致亦不錯。」孟昭衍眼裡笑意斂了很多。

  宋畫祠起身給孟廉楓行禮,孟廉楓看著宋畫祠,笑的十分燦爛,竟湊近了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對孟昭衍道:「三哥,多日不見宋姑娘,今日一見,方覺得宋姑娘倒是又漂亮了幾分,三哥好福氣啊。」

  孟昭衍不答他的話,轉而對還沒有被叫起的宋畫祠說:「宋姑娘,嘗嘗本王新得的君山銀針滋味如何,五弟可要來一杯?。」最後一句的語氣平平,仿佛問孟廉楓只是捎帶罷了。

  「既然三哥邀請,弟弟又怎敢推辭?」孟廉楓爽朗一笑,擇了孟昭衍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宋畫祠與孟昭衍都覺得孟廉楓十分反常,往常這種情況,孟廉楓不早就沉不住氣了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與自己可能脫不了干係。宋畫祠十分有自知之明,故而行事更加小心。

  雖然宋畫祠不懂茶,但是做樣子還是會的。不再理會孟廉楓,宋畫祠站起身端著茶杯細細品,片刻後才神情愉悅的道:「今日喝了殿下的茶,方才知道茶外亦有茶。不似清酒,卻未飲轍醉。」

  知道她對品茶不甚了解,孟昭衍便也順著她的話說,提她解圍:「宋姑娘喜歡,等會兒便拿些回去。」

  「謝殿下賞賜。」

  「無妨。

  孟昭衍與宋畫祠兩人一問一答,倒是十分默契。孟廉楓獨自一人坐在那裡飲茶,突然嗤笑一聲,但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似忍著笑,嘲諷的味兒十足。

  「三哥,你都快與宋姑娘成親了,還這樣一板一眼,忒不懂風情。三哥以前潔身自好,情之一字自是未有體會。若是與宋姑娘成親之後,三哥有什麼需要問的,便儘管開口,弟弟知無不言。」

  宋畫祠聽了他的話才想笑。孟昭衍若是學他那般風流成性,只怕蒼黎江山氣運就要到頭了。

  孟昭衍倒是十分給宋畫祠面子:「宋姑娘溫良大度,本王怎能唐突了她。五弟一番好意,三哥心領了便是。」

  「也是,宋姑娘能抽到王簽,定是與其他女子有不同之處的。只是本王實在好奇,宋姑娘後來抽到了什麼簽?」孟廉楓問了一圈,終於繞到了正題上。

  宋畫祠與孟昭衍對視一眼,暗自思量如何回答。

  還未等宋畫祠開口,便有一男子匆匆而來,俯身在孟廉楓耳邊說了幾句話。孟廉楓面色立刻變的十分難看,「嚯」的抬起頭,看著孟昭衍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撕碎。

  「三哥,弟弟這份禮可還滿意?」孟廉楓面色黑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孟昭衍。

  「尚可,本王暫時收下,日後五弟實在要用,再跟我說便是。

  「不必。」擲地有聲地說完,孟廉楓便轉身走了,十分著急。

  宋畫祠覺得劇情翻轉的有點快,他做了什麼,讓孟廉楓如此輕易的放過她了?

  知曉她疑惑,但此中牽扯太多,不便與她細細說清。於是,孟昭衍只笑著安撫她:「五弟事務繁忙,只怕近日要去一趟江南了。」

  江南……也就是說,他們成親時,孟廉楓不會在京城搗亂了。再聯繫方才孟昭衍與孟廉楓的對話,不難猜到孟昭衍得到了一件能威脅到孟廉楓的東西。

  宋畫祠恍然明悟,所以昨日孟昭衍口中所說對付孟廉楓的辦法便是如此。

  「臣女謝殿下解圍。」

  「不必,本王這一招,師從於祠兒。」孟昭衍調笑的看她一眼,但眼底卻並不怎麼高興。

  宋畫祠決定孟昭衍說類似的話,她一律要少開口,少提問,避免最後將自己套進去。於是,宋畫祠即便沒想明白,也保持沉默。

  至於「祠兒」這稱呼,反正他想叫她也沒辦法,只要在人前保持正常,人後便隨他吧。

  又想起重要的一事,宋畫祠另起話題:「殿下,方才您可有看出什麼不妥?」

  這話問的小心,畢竟身邊還有些人在。

  孟昭衍倒是毫不避忌,面色不如最初那般溫和,多了幾分沉鬱與凌厲。他直言道:「那藥藥性幾何?」

  「臣女對那藥也不熟悉,只能判斷出那藥有很強的迷惑人神經的作用,或可降低人的判斷力。臣女按照方才五皇子的動作推斷,此藥要近身方才有效。」宋畫祠分析起藥物時沉著冷靜,抽絲剝繭。

  因為要近身才能有效,所以孟廉楓一見面便狀似不知禮數般湊近了宋畫祠,而後,他也一直坐在靠近宋畫祠的位置。他對那普慧大師所解的簽文,十分感興趣。

  「你身子可有受到損傷?」

  孟昭衍聽了宋畫祠的話,覺得自己對孟廉楓下手輕了。若宋畫祠真的有什麼,他定不饒他。

  「臣女察覺的很早,所以吸入量不多,於身體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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