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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考驗

2024-05-02 10:18:07 作者: 雨過晴天

  「你要去找她?想清楚了?」風鈴熄滅了香菸問道,她的長髮被洱海的風吹得有些凌亂。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OK。初次考驗你算是通過了。但現在我還是不能告訴你她在哪?你如果能完成下一步考驗,我就會告訴你她在哪。」

  沉默一會,風鈴笑著看向我說,並沒有因為說出這個故意隱瞞設立的考驗而有什麼歉意。

  「下一步需要我做什麼。你說。」我急不可耐的說,想見蘇清的心情溢於言表。

  「其實很簡單。你只要在流浪歌手聚集的地方唱一首歌就可以。但這首歌唱完,必須現場要有不下十人落淚。這樣的話她或許才會見你。」

  「你是說,讓我當一把街頭流浪歌手,當著路人唱歌,還必須要最少唱哭十人。至於唱完蘇清能不能見我,這還是一個未知數?」我以自己的思維理解闡述道。

  「沒錯。」

  

  風鈴肯定的答覆讓我沉默了。這個考驗看似簡單,其實不然——首先你不能要面子,不能怯場,因為你要在街頭守著一群陌生人歌唱。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選歌!怎樣才能打動過往的路人?這將決定著蘇清能不能見我!

  沉思片刻,我最終還是毫無猶豫的點了點頭。

  「有時間限制嗎?」

  「沒有。只要你能打動她,任何時候都可以。什麼時候要唱了,通知我一聲,我們會過去。」

  「好。那我現在就去準備。」說罷,我腳步急促的就向著目的地趕去。

  「勸你一句:歌曲很重要!」

  背對著風鈴揮了揮手,我就這樣離開了洱海。

  ……

  走了一段路,我最先來到了流浪歌手演唱的地方。

  場面比我想像中還要艱難,人是不少,但唱歌的也很多。

  站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頭,看著停停走走的路人,盡然也有很多人圍在了一些流浪歌手面前,也聽的很入神,但要說哭泣卻是一個都沒有。

  並且,我著重計算了一下,這經過的路人能待個五分鐘的就算很不錯,往往是一首歌的時間結束,很多人就結伴離開了。

  這太難了……

  這是我看到現在這一切最直觀的感受。

  ……

  待了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我輪流看各個歌手的演唱,發現其實力都不俗。畢竟能在這唱這麼久的,肯定是經過市場考驗的。

  其間,我還專門詢問了幾個專心聽歌的人,最終確立了一個基調:感情受傷單身的人是最容易擊破的對象。

  確立這一點,我大概也就確立了一個選歌方向,最終我把歌曲風格定位了民謠。

  解決了這個最為頭疼的問題,事情總算是邁出了一步,我也由此安心了一些。

  接下來需要解決的就是樂器了,想到這,我把電話打給了風鈴。

  「這麼快就準備好了?」電話接通,風鈴訝異的問道。

  「沒有。我是想找你借點唱歌的設備。」

  「這個沒問題。到時你提前說需要什麼,我直接讓人到場地給你安好。」

  我沒想到風鈴答應的這麼痛快,忙道謝道:「謝謝。非常感謝。」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急,選歌是重點。千萬不要小看大理的遊客,你覺得他們一定感興趣的不見得他們會買帳。」

  雖不知道風鈴為何會突然這麼為我著想,但她的好意還是令我感到了一陣心暖。

  「謝謝。我明白。你就期待著吧。」

  「好。等你消息。」

  掛斷風鈴的電話,這也就意味著設備的問題解決了。

  剩下的就是最重要的問題:選歌!

  到底該選什麼歌呢?

  民謠……

  不知為何,剛才風鈴的一番話令我確定下來的風格動搖了。

  細細想來,也有道理。很多來大理的人其實都抱有一種追逐那種脫離城市回歸自然的感覺,文藝青年肯定更是數不勝數。

  民謠?

  這個詞語如今好像已經被賦予了太多含義,變得不再如當初那麼純粹。

  正如風鈴所講,或許很多人都聽膩了。

  一個很鮮明的例子:在這條街上唱歌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是在唱民謠,我又拿什麼和他們競爭?我有什麼資本能讓經過的人認真駐足聆聽且還會留下眼淚?

  在這樣的沉思中,我點燃了一支煙,嗅著熟悉的菸草味,我就這樣站在午後陽光鋪就的街道上,在人來人往中,追憶著我和蘇清相處的往日時光……

  我們在一場鬧劇中相遇,在不斷的衝突中互相了解,由一開始的憤怒、不解、樣樣不合到後來的平靜、體諒、漸入佳境……這一路走來,我們歷經了很多,也感悟了很多,同時對生活也有了更深的見解。

  想到這裡,我不由凝視著在場很多的單身男女。

  我想…他們以前肯定也都有過一段或者幾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腦海里肯定也有怎麼都抹除不掉的回憶。

  或是快樂,或是悲傷,或是難忘,不論如何,這些已然烙印在心底的回憶總會在突然的某一刻迸發出來,勾起你對往日時光的懷念。

  這個誘因或是一首歌、一個場景、一件事情、一個習慣,總之,它肯定是帶著一種你說不清道不明但就是異常熟悉的感覺就對了。

  它應該是具備魔力與感染力的,只要一聽到旋律,就能把人拽入那個特定的環境中去,只要進入那個特定的環境,剩下的事情就讓它順其自然的走就可以了。

  我確信,我要唱的歌就是達到這種效果。

  香菸緩緩燃燒著,我就如入定一般的站在街頭望著頭頂的天空,望著那一眼望不到頭的古城,一種叫之為靈感的東西就在此刻悄無聲息的冒出了頭,緊接著就在我腦海里炸裂開來。

  我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這澄澈的藍天,陽光下鋪了一層金色面紗的古城,還有街道上一個個滿腹笑臉可愛的遊客,再沒有比此刻感覺還要優美的事了——就如躺在春天的草坪上,蘇清穿著一件白色碎花裙款款向我走來。

  我確定我要唱什麼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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