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看清楚真面目
2024-07-01 18:01:22
作者: 一億
藺雲謠猛然睜開了眼!
兩人四目相對。
距離近的讓藺雲謠能聞到秦釋身上的散發著沉木香味。
秦釋動作一滯,被抓包的徹底。
他臉不紅,心不跳的伸出手在藺雲謠的頭髮了輕彈了一下道:「你頭上有髒東西。」
「哦。」藺雲謠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雙手緊拽著被子。
門外敲得更猛了:「王妃不好了,碧波瀾死人了,夫人被抓進去了。」
藺雲謠趕緊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命人備車。
還不忘記對秦釋道:「王爺,我先去碧波瀾了解下情況,麻煩王爺去牢里看照一下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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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釋手指輕輕摩挲著木珠,心裡湧出一絲煩躁之意,明明只差一點點了。
這老天是偏偏看不過才如此安排的嗎?
藺雲謠交代的事情,秦釋自然放在心上,立刻往牢里趕。
藺雲謠到碧波瀾時,便看到門口有著血跡,被官府兵圍著,將她攔在外面。
藺雲謠直接表明身份都不讓進。
直到有一個聲音開口,官府兵才放她進來。
藺雲謠聽出了聲音是秦墨清的。
「你為何在這裡?」
秦墨清道:「我受白夫人邀請而來。」
藺雲謠萬萬沒想到白翎容邀請的貴人人有秦墨清。
「到底發生什麼事?」
秦墨清遞給了藺雲謠一封信,是一封遺書。
上面正是之前欠下欠款的那個夥計,指言被白翎容逼死的。
「人已到,只是這一封信說明不了什麼。」
秦墨清道:「自然,關鍵是這個夥計的妻子也指證白夫人,而這名妻子又恰好懷孕,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會一屍兩命。」
藺雲謠道:「我能否見一下他的妻子。」
夥計的妻子姓王。
藺雲謠見到王氏時,她兩眼已通紅顯然哭過不久。
王氏一聽藺雲謠是白翎容的女兒,幽怨道:「她逼死了我相公,殺人償命!你想替她求情除非我相公能醒過來!」
「我為什麼要替殺人兇手求情?」
王氏一愣,後退了幾步道:「你不是來求情,你是來做什麼?」
藺雲謠微笑道:「你確定是我娘逼死了他?而不是受人脅迫而死?」
王氏眼神躲閃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相公含冤而死,難道你不想替他報仇?」
王氏咬著嘴唇,雙手捏著死死瞪眼道:「報仇?呵你們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捏死我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報仇簡直痴人說夢話!」
藺雲謠在試探王氏,若是她心甘情願不是受逼迫,那她不會手下留情。
「若你說實話,我必能替你報仇,不僅如此我還能護你平安。」
王氏直視著藺雲謠:「我如何信你!」
「我會讓你住將軍府內,直到生下孩子,若是願意留便可在府內謀一份差事,若不願意大可走人。」
「可是……萬一失敗了呢?」
藺雲謠笑道:「你若保證你說的是實話,我便能保證他們得到應有懲罰,並護你和你孩子一生,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王氏猶豫幾秒最終咬牙道:「好,我便告訴你。」
藺雲謠從王氏的口述中得知唆使她丈夫死的人竟然是孟昭姚。
這恐怕與藺月荷脫不了干係。
此事也很快傳到皇宮裡,因為牽扯到貴人較多,秦昊天讓秦釋主審,讓秦墨清與孟子言旁助,要求儘快破案。
藺雲姚將事情告訴秦釋,秦釋心裡很快有了底。
孟昭姚聽到人死了,整個人都六神無主,又被招來看到自己的父親,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知女莫如父,孟子言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舉動,心微微下沉。
只是主審是秦釋他不好開口詢問。
當然被招的還有藺月荷,不過相對孟昭姚,藺雲荷顯得比較鎮定,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
王氏指著兩人道:「正是這兩人派人前來威脅我相公,我相公是被他們害死的。」
秦釋道:「那你之前為何說是白夫人害死你相公?」
王氏磕頭道:「此女自稱是大理寺卿之女,權利滔天,以此來威脅著我,我若是說出實情,我家人我還有我肚中的胎兒必然只有死路一條!」
「那現在你為何實說?」
王氏想著藺雲謠教過的話便道:「那是因為民女相信孟大人是好官,絕對不會以權逼人,相信聖上明察秋毫派鎮王來審理,一定會還民女一個公道,不會讓民女受到任何的威脅。」
王氏拿出銀兩道:「這是他們給我的錢財。」
秦釋看向孟昭姚道:「可有此事?」
孟昭姚咬定道:「絕無此事!我沒有想讓他相公死,我,我只是,只是讓他想辦法誣陷白氏那賤人而已。」
藺雲謠皺眉:「以他的死誣陷我娘,孟大小姐果然狠毒。」
「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
「呵,人證物證都在你如何狡辯?」
孟昭姚一臉的委屈,她不敢看孟子言,只能看向藺月荷,她希望藺月荷能幫她說好幾句好話,她根本沒有殺人的意思,是那夥計經不住嚇,自己想不開而已。
藺月荷在孟昭姚期望之下開了口:「孟姐姐,哎,這事確實是你做得不周道,你就認下吧。」
孟昭姚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藺月荷道:「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藺月荷一臉委屈道:「我知道孟姐姐不是故意的,可是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我即便是想幫孟姐姐也有心無力哎!」
孟昭姚死死盯著藺月荷仿佛要將她看穿,沉默許久後,仿佛想通了什麼才道:「原來,原來這便是你的真面目……」
藺月荷眨眼一臉純潔無辜。
孟昭姚忽然狂笑起來,她臉上不再有任何懼意,反倒是一臉瘋狂道:「沒錯,就是我,但是此事不止只有我一個人,還有她!」
孟昭姚指著藺月荷咬牙切齒道:「太子側妃同我一起去威脅,她也一同參與其中!」
淚在藺月荷眼眶裡打著轉,藺月荷悲痛道:「孟姐姐你怎麼能如此冤枉我?」
孟昭姚道:「我冤枉你?明明是你跟我說白氏婚前就不檢點,和離後正是與人勾搭曖昧,開這個店不過是掩人耳目!」
「你還說有其母必有其女,藺雲謠便是她生下的野種並不是你藺府的女兒!」
「是你說這樣的人怎麼能如此逍遙快活!她們應該遭受報應的!」
藺月荷哭得惹人惜:「孟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沒幫你說話如此誣衊我,你所說的這一切可有人證?」
孟昭姚抿嘴,這話都是藺月荷悄咪咪說的,有人在的時候說的格外的婉轉,並沒有任何的人證。
藺月荷嘴角微勾一下,又繼續哭訴道:「若是你這樣說能讓孟姐姐好過一些,那孟姐姐儘管向我潑髒水好了,我都受著。」
這話讓人紛紛指責著孟昭姚,而孟昭姚有苦難言。
藺雲謠等藺月荷演戲夠了,輕打了一個哈欠道:「她沒有證據,可是我有。」
藺月荷警惕看向藺雲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