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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不能拒絕他

2024-07-01 13:35:36 作者: 八月雪

  沐浴完了顧容珩回到屋裡,看到四月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不由放柔了表情。

  四月坐在床頭,靠在背後的軟枕上,看到顧容珩臉上不由自主緊張了起來,好像她在他面前一向不能自在,總是會小心觀察他的情緒。

  顧容珩的頭髮有些濕,坐在床邊對著四月勾手。

  四月抿著唇過去,顧容珩就將帕子放在了她的手中,不容分說道:「替我把發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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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容珩炙熱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四月只好跪坐在顧容珩的身後輕輕的替他擦著頭髮。

  這是四月第一次見顧容珩這樣披散頭髮,以往他何時都是一絲不苟的衣冠整齊,臉上也不苟言笑,旁人見了他也都恭恭敬敬不敢造次,四月也是一樣,在顧容珩面前見慣了他冷清的樣子,這樣稍微有些隨意的顧容珩,反而讓她有些不適應。

  且顧容珩本來生的就雅,一張玉臉俊美清華,披著發看起來又溫潤幾分,伴著那股冷香味道,竟讓四月覺得面前人不是那個喜怒無常的大公子。

  四月手上的動作很輕,顧容珩閉目感受著四月手上的動作,他心情極好,一想起回府後就有個嬌嬌小人在等著他,他就有些迫不及待。

  本來今日想早早就處理完公務回來陪他的,偏偏文淵閣的那些老學士,一些細枝末節,無關緊要的的事情也要拉著他決斷。

  聖上這幾日朝上都是匆匆走了過場,奏摺全權交給他處理,他每處理一道摺子,那些老傢伙便出來提些意見,顧容珩不耐煩了,索性勸了他們回去。

  出了文淵閣,外頭又有總管太監等他去面聖,顧容珩一身疲憊,趕回來見到想見的人,心情才稍微愉悅了一些。

  發梢上的力道輕柔舒適,嘆息出聲,沒等頭髮全乾,就沒忍住將身後的四月抱在了懷裡。

  懷裡的人顫顫看著他,煙水眸子裡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一張紅唇微微開啟,好似在無聲的邀請著他。

  房間裡他刻意吩咐過沒有吩咐就不讓丫頭進來,顧容珩早已動情,此刻他只想好好與身下的四月親近。

  手掌抬著四月的後腦,她抱著他放在了枕上,又立馬欺身壓去,在四月還迷惑的眼神中,不由分說就吻了上去,手指攀附上她的腰間,那裡纖細得讓他捨不得用力,只是吻著她。

  四月被顧容珩吻的身子發軟,眸子裡漸漸起了淚色,她想要側頭避開,卻又很快被他的手按住。

  四月自然比不過他的力氣,燭火昏黃,他的臉就近在她的眼前,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去瞧他眼睛裡的神色,只能紅著眼尾閉著。

  好不容易顧容珩停下了,他卻又開始吻了。

  四月有些心慌,握著顧容珩的手,眼眸里都是柔弱的淚花,她顫巍巍的看向顧容珩,聲音細小的不行:「大公子,四月有身孕了。」

  四月心裡是十分委屈的,顧容珩明明知道她有身孕,卻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她的拒絕在他的眼裡好似從來都不存在。

  到這關口,顧容珩哪裡能忍的,卻還是耐著性子哄著,他摸摸她柔軟的臉頰,眼裡柔和:「小四月乖,我會輕一點的。」

  四月委屈的搖頭,可是她根本就不想,更多的也是她害怕。

  她只知道懷了身孕便不能那樣了,顧容珩這樣一意孤行,要是她身子壞了怎麼辦。

  她推著顧容珩,淚光越來越多,嘴裡喊著:「大公子,奴婢害怕。」

  「求求大公子放過奴婢。」

  顧容珩一愣,他倒沒想過四月會這樣害怕,他溫聲哄著:「沒事的,宮裡的太醫都說前三月可以行房事。」

  四月的臉更紅了些,她沒想到顧容珩難道真去問了太醫不成。

  事實是顧容珩的確隱晦的去問過太醫,不過用的是自己下屬的名頭,最後得到的答案他也很滿意,總之他想要抓緊時間了。

  心想著太醫都發了話,這回這小東西總不該拒絕他了,哪想顧容珩重新附上去,四月卻又委委屈屈哭起來:「奴婢不要。」

  顧容珩有些不悅了,捏著四月的臉,眸子也冷下去:「這次又是為什麼?」

  他這一日裡心裡念的都是她,連面聖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只想著快些回來,沒想到回來想與她親近都不能。

  他如今還是她的主子,即便成為了他的妾,他也依舊是她的主子,他這般寵她抬舉她,她居然一絲沒想過他對他的縱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

  四月淚眼蒙蒙,看著面前的顧容珩都有些看不清楚,她聽到顧容珩忽然冷下去的聲音,身子微微一抖。

  她害怕的捏著自己的衣襟,擋住被顧容珩扯開的春光,只敢小聲道:「奴婢真的害怕。」

  四月的確是真的害怕,以往每次從顧容珩那出來,她身子便要疼一兩天,他也從不問她的意願,即便她不願意,他也不肯在意她,以前她還能隱忍著,現在卻隱忍不下去。。

  並且她還懷了身孕,四月也害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且她也聽有些婦人說過,這樣對身子也不好的。

  顧容珩皺眉,平靜的聲音里顯露出不悅:「四月,你當真要惹我生氣?」

  四月顫抖,緊緊咬著唇不敢回答,顧容珩沒了耐性,往日裡每次四月都是這樣不情願的模樣,也唯有在晉王府那次她是主動投到他懷裡的。

  顧容珩挑了眉骨一想,越想越是氣。

  這些日子,他當真是太縱容她了,以至於讓她忘了她是他的女人,在大宅里,哪有女人拒絕男人的道理,從來都是夫為妻綱,更何況她連妻都算不上,不好好侍奉討好自己,卻要拒絕她的男人。

  想到這裡,顧容珩也不再理會四月的拒絕,這種拒絕在顧容珩看來也是可笑的。

  他重新吻上四月,剛才他還收斂了些力道,怕嚇著四月,現在他索性不再照顧她的情緒,也不管她如何哭,他應該教會她一些規矩,讓她明白,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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