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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大結局 大紅嫁衣

2024-07-01 07:20:46 作者: 葉錦

  想著事情,不知不覺,沈洛又喝了一盞梨子水。

  孫嬤嬤瞧著夫人的臉紅一陣黑一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勸道:「夫人,這些冰鎮的少喝些,對身子不好。」

  沈洛納罕:「你以前可從來沒和我說過這樣的話。」

  她從小就貪涼,特別是到了夏天,一日沒有冰鎮的東西吃是過不下去的。

  孫嬤嬤想著夫人年紀還是小,啥也不懂,有些事還是要多和她說說,「夫人如今和江二爺圓了房,就需注意些子嗣的事了,切莫再像從前那樣,貪食這些冰鎮的,容易引發宮寒體虛之症,不易受孕。」

  沈洛睜大了眼,「懷個孩子,還不能吃涼的?馬上就要到夏天了,這日子怎麼過呀?」

  孫嬤嬤曉得這對夫人來說實在有些困難,遂安慰道:「不過,偶然吃上一兩碗,也是無礙的。」

  「就一兩碗......」沈洛癟著嘴不高興了老一陣,終是妥協了,她也想給江仲景生個孩子的,「行吧,那以後這些冰鎮的吃食,就減到每日一碗吧。」

  孫嬤嬤愣住了,翕了翕唇,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只能暗恨自己嘴笨,沒一次性說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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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仲景晚上回竹意堂用膳的時候,沈洛低著頭自顧自地吃著,一句話也不同他說,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他以為她生氣了,糾結了半天,也沒想好道歉的方式,一頓飯就這麼過去了。

  沈洛說要出去消食,江仲景不好攔著,一個人坐在屋裡看了會書,卻覺內心有幾分焦躁,難得的靜不下心,望了一眼窗外的夜幕,喚來了小竹:「夫人怎麼去了這麼久?你趕緊去園子裡找找,讓她早點回來休息了。」

  大晚上的,不在屋裡伺候夫君,也不知道哪溜達去了。

  小竹心想夫人這不才走了一刻鐘,怎麼就開始催了,夫人走前可是交代過她要在外頭盯著,不能讓江二爺出屋呢。

  「夫人晚膳吃的多了些,許是想多走兩圈再回來,二爺可想先沐浴?奴婢給您準備熱水。」

  江仲景思來想去,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他先去洗得香噴噴的,一會那丫頭回來若是想往他身上湊,他就有理由數落她拋下夫君出去瞎晃了。

  他放下書,說:「去準備吧。」

  小竹心下一喜,應道:「是。」

  江仲景將自己洗得十分乾淨清爽,連寢衣都特意讓人用檀木香熏過一遍再穿上。他知道沈洛很喜歡這個味道,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趁機扒在他胸膛前嗅個不停。

  他打開淨室的門,正想著要是還不見那丫頭的身影,他定要親自出去逮她,而後入目之景卻叫他愣住了。

  他望見沈洛穿著一身精美繁複的大紅嫁衣,坐在拔步床上,一張小臉白淨如羊脂玉,偏頭看向他的眉眼間,竟流露出了些許新婚的羞澀和喜悅。

  沈洛見江仲景出來了,站起身面向他,心下莫名有些緊張。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穿嫁衣的樣子呢。也不知道他覺得她這樣子好不好看。

  反正沈洛是覺得挺好看的,先前穿的時候還有些大,不過過去了半年,領口的位置竟緊了許多。

  沈洛抬起雙臂向他展示自己身上的嫁衣,上頭的花紋十分的艷麗複雜,「我......我下午看見你畫的畫了,突然就想起來,你好像還沒有見過我的嫁衣呢,又怎麼能畫的好。所以我就想著,穿一次,給你看看。」

  江仲景將她從頭看到尾,最終落在了她不施粉黛的臉上,心中已是泛起千層波瀾,面上卻依舊平靜無痕。

  他沉默著不說話,沈洛也瞧不出他內心喜惡,像只花蝴蝶一樣在原地轉了一圈,笑著問他:「怎麼樣?有感覺了嗎? 」

  她墨都讓人給研好了,就放在案几上,他現在若是起了興致,拿起畫筆就能開始作畫了。

  別看這嫁衣好看,其實穿在身上不咋舒服的,壓得肩膀沉。難得她沈洛今夜有心情,就勉強安靜坐著讓他畫一副吧。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呦。

  沈洛期待地朝木頭一樣的男人眨了眨眼,他終於邁步向她緩緩走了過來,雙手背在身後。

  「畫筆在那呢,我去給你拿。」沈洛見他可算動了,以為他想作畫,便要走去那案幾處,剛轉身踏出一步,腰上就傳來一股力量把她整個人往後撈了回去。

  天旋地轉間,沈洛被壓在了柔軟的床褥上,江仲景近在咫尺的眉眼,飽含著深情,距離近得都能感覺到他溫熱的鼻息。

  那是某種危險將要來臨的信號。沈洛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比以往都要猛烈。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要作畫的嗎?

  「夫君今夜若不想作畫,我去把衣服換了,別這樣壓著人家。」怪嚇人的。

  沈洛的聲音有幾分委屈,連目光都撇到了一邊去,不去直視這個眼中冒著火光的男人。

  「畫,夫人辛辛苦苦換好的衣服,怎能不畫?」江仲景的語氣中帶著魅惑,沈洛都迷糊了,偷眼去看他。

  他飛快地親了親她的唇角,才道:「不過,我想在夫人身上作畫。」

  啥?他說啥?

  還沒等沈洛反應過來,他就開始解她的嫁衣了,她慌忙支著手肘想起來,雙手卻被他朝上用衣帶控制住了,掙脫不得。

  「別怕。」他安撫似地撫了撫她的臉頰,而後便繼續手上的動作,不疾不徐。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做最親密的事了,最痛的也已經過去了,沈洛仍沒來由地感到害怕。其實她也逐漸分不清,那到底是興奮還是害怕,只覺得身子在顫抖。

  很快她的眼睛也被他蒙上了,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她只能被迫用身體去感覺身上的人在做什麼,或者說是去猜測。

  有時候忽然想到什麼,又不大確定,臉頰一下就滾燙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

  此刻她能做的,就是像那些瀕臨窒息的人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十指揪著身下的被褥,收起,又放開。反反覆覆。

  沈洛漸漸明白,她並沒有那麼抗拒和他做這些事情,只要那個人是他,她就都願意。

  過了很久以後,江仲景終於給她解開了束縛,翻身下來在她身側躺下。她已經累得睡過去了,把耳朵湊近一些,卻還能聽到她嘴邊的呢喃:「夫君,停下......」

  他不喜歡聽見她說這句話,任何拒絕的話語都不行,可她卻不懂,因而這一個時辰,她被翻來覆去地折騰慘了。

  他握過她的雪腕,看著上頭格外顯眼的紅痕,把她抱在臂彎間,輕輕揉著。

  那身大紅嫁衣早已隨著他雪白的寢衣胡亂散落在了床底下,案几上,她為他作畫準備的燭火還在輕輕跳動著,透過鵝黃色的羅帳,滿帳都是曖昧的氣息。

  終於是將某些遺憾的缺口補上了。雖然還不是全然圓滿,但往後他們還有很多日子,可以將過去錯過的,都一一補回來。

  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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