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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想要這個女人,一時一刻都不想再等

2024-07-01 02:17:52 作者: 江岳琳

  陸清越被男人冷厲的聲音嚇得停下動作,眼神迷離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往日裡英俊溫淡的五官,此時看起來充滿了危險,他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

  她嚇得立刻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小心翼翼,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男人平時熨貼得一絲不苟的襯衫,前襟有了好幾道褶皺,腰帶也開了,皮帶那頭歇歇地垂在一側,撐在她臉側的手臂肌肉隆起,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帶著攻擊性。

  另一隻手扯松領帶,又一把扯掉了領口的好幾顆扣子,才喘著粗氣問她:「怎麼不說話了,嗯?」

  因為他太嚇人了,她不敢隨便搭腔。

  他俊臉陰沉地繼續道:「還是被我說中了,所以無話可說了?」

  她咬住唇:「不是……」

  來之前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獄警是那種禽獸,否則她根本不會來。

  但是他像是根本不想聽她的解釋,居高臨下的目光睥睨,咄咄逼人的話語透著無情的諷刺:「為了你弟弟去笙銫跳舞,為了你爸爸去陪男人喝酒,」

  冰涼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下次再有事,是不是就要賣肉了?在陸家沒人教過你自尊自愛嗎?」

  陸清越被他的話刺痛了,她像只炸了毛的貓:「沒有。這麼多年,我被繼母養成了一個窩囊廢,膽小鬼。我什麼都不會,但是我必須救我爸爸和我弟弟。」

  她用力去推他的手,心裡告訴自己不能哭,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我弟弟和我爸是我最親的人,為了他們我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你又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他跟陸清菡母女一樣都是壞人,憑什麼高高在上的來羞辱她?

  包廂里有片刻的死寂。

  安靜得幾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顧謹言薄唇一點點抿成直線,俊臉徹底陰鶩下來。

  薄唇勾起一點弧度,低沉沙啞的嗓音寒涼的冰冷刺骨。

  「我沒有資格?」

  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我是花了一百萬買下你的人。」

  說完不帶她做出反應,便一把將她拽起來,用男人寬闊有力的懷抱裹著她,動作毫不溫柔地將她扯進洗手間。

  陸清越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覺得頭頂清冷的白光刺眼,照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

  她抬起臉望著面前特別高的男人,剛要說話,冰冷的水,突然從頭頂澆下來,陸清越低叫一聲,條件反射地往旁邊躲。

  卻被男人的手掌再次無情地扯了回來。

  陸清越這次站著沒動,因為這冷水澆在身上,她忽然感覺身體裡的那股燥熱莫名消退了不少。

  隨後,水溫慢慢熱了起來,男人的手掌蠻橫地給她搓洗,從手腕到胳膊,反覆揉搓,仿佛要給她搓掉一層皮。

  因為自己之前一時衝動說了讓他生氣的話,陸清越原本想著不管他怎麼折騰她,只要他能消氣就好。

  只要他別一怒之下拿爸爸和弟弟撒氣就行。

  可是他這樣明顯帶著羞辱的動作,就像她身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皮膚都給她搓出血絲了,還不肯停手。

  她用力往回抽發疼的手臂:「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男人不悅地停下動作,眼神陰沉地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拽到鏡子前,強迫她看向鏡子裡的自己:「你現在歸我所有,所以,從現在開始,別讓任何人碰你,千佛否則,我會讓你爸爸把牢底坐穿。」

  陸清越嗓音發顫,咬牙說道:「你不能仗著有錢就這麼欺負人。」

  她到底哪裡不乾淨了?

  她就連第一次都給了他……

  男人的西裝也淋濕了大半,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冷很淡:

  「過分?過分的事,我還沒做呢。」

  陸清越眼中燒起憤怒的火,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看著他。

  她的眼神讓顧瑾言很不高興,她可以去陪別的男人喝酒,然後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霸道中帶著懲罰。

  她卻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肯不讓他得逞。

  可是,身體因為藥性已經不聽她的控制,每個毛孔都叫囂著想要他靠近的渴望。

  即便已經跟他發生過關係,即便已經簽訂了那份屈辱的合約,但是她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在這個門隨時都會被推開的地方,跟他發生那種關係。

  她發狠地捶打他的胸膛,聲音帶著哽咽:「顧謹言,你放開我,別碰我……」

  她胡亂揮舞著雙手,不知哪下打到了他的臉上,特別清脆特別響,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氣,打得她手心都發麻了。

  顧謹言被打得一愣,接著臉色徹底森冷下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人敢狗膽包天打過他的臉。

  陸清越自己也嚇得愣住了,仿佛體內的酒精和藥性都被嚇退了不少。她看著男人沉白的側臉上逐漸浮起的五道紅紅的指印,整個人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她剛剛乾了什麼?

  她居然打了這個男人的耳光?

  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再激怒他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鎖骨處被重重地咬了一口,長指掐著她滾燙通紅的臉蛋兒:「我不打女人,但你的確欠教訓。」

  說完便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的身體裹住,然後打橫將她抱起,踹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陸清越躲在男人的懷裡,他力道大得根本容不得她半點反抗。

  她將臉埋進他的胸前,不想去看路人異樣的目光,但耳邊卻依然能聽到路人或艷羨或驚嘆的聲音。

  但是,她的心裡,只覺得特別難過。

  耳邊有風聲響起時,她才從他懷裡抬起眼睛,此刻通紅的小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想再隱瞞,她邊哭邊道:「顧先生,我喝的酒里被下了藥,我真的很難受,我想去醫院,你能不能送我去……」

  她總覺得,如果自己今晚落在他的手裡,恐怕會屍骨無存。

  可惜她的聲音太柔太軟,軟得像是欲擒故縱的調情。

  男人的那股念頭一下被勾起來,就像星火燎原般無法控制,顧謹言的腦中清晰地冒出了一個念頭,他想要她,他想要這個女人,一時一刻都不想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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