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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碼頭倉庫

2024-07-01 01:17:42 作者: 良苑櫟

  「魏大人確實來這裡問過幾個月前發生的小地震,並且查看了存放在藏書樓的歷年異常天象記錄。」那位理事大卜說道。

  豐筠卯讓理事大卜帶他們去藏書樓,他讓李賀等陪同來的人,一起查找下天象記錄里是否記載過地震的記錄。

  經過一個上午,他們終於把藏書樓內的異常天象記載都翻找完了,但是都沒有找到當地的地震記錄。

  地震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既然這個地方從未發生過,證明它並非處於地震區。那麼四月份時所發生的就不應該是地震,而是別的原因引起的震動。

  這件事似乎正朝著豐筠卯所猜想的邁進,但是能造成這麼大的動靜,不應該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回到私宅後,豐筠卯仍然在想著整件事,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身旁的李賀說道:「再去將調查員和仵作帶來。」

  李賀派人去將那兩個人帶來,可是等侍衛到的時候,卻只帶來了仵作。

  「調查員呢?」

  「啟,啟稟大人,調查員越獄跑了……」

  「什麼?」李賀吃了一驚,猛然站起來說道,「你們是怎麼看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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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衛跪在地上連聲求饒。「今早送飯時,人還在的……可,可剛才去的時候,便找不到人了……」

  「那還跪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派人去找!」李賀大聲說道。

  侍衛連忙起身,下去派人找調查員。

  「少領主,此事……」

  「此事稍後再說。」豐筠卯看向了仵作,「仵作,如今調查員棄你於不顧,自己畏罪潛逃,你可願意說實話了?」

  「小,小的,說的是實話……」仵作低著頭吞吞吐吐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來人,上刑!」豐筠卯拍著桌子說道。

  仵作聽到他這麼說,立馬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大,大人,這全都是調查員讓我說的,小的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隱瞞大人。」

  「起來說話!」豐筠卯說道。

  仵作抹著鼻涕眼淚,早已被嚇得腿軟,「那日我根本沒有見到漁夫賈青的屍身,是調查員把我叫了過去,讓我一定要照著他所說的做證明,如若我不這麼說,那我一家子的妻兒老小都會沒命的,調查員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選擇,我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要是不按他說的,哪還能活到現在……」

  仵作這一番連珠炮彈的供詞,把李賀驚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原以為案子已經查清楚,可如今調查員越獄,仵作翻供,賈青妻子又是被慫恿鬧事的……這件事好像越查越不清楚了。

  「仵作的話可信嗎?」李賀向豐筠卯詢問道。

  豐筠卯嘆了口氣,「如今他也沒有必要再撒謊,他現在說的應該是事實無誤。」

  「是屬下辦事不力,讓吳氏那小子跑了……」李賀十分愧疚地說道:「還請少領主寬限我幾日,屬下就是掘地三尺要誓要把那小子給抓回來!親自帶著他,來向少領主謝罪!」

  「罷了,你也不必為這件事這麼自責。」豐筠卯說道,「你是梧州的巡視長官,讓你插手這些事本來就是你不擅長的。」

  「那麼照少領主看,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呢?」李賀見豐筠卯並未生氣,這才稍微放鬆下來。

  「全城戒嚴,從現在開始不准任何人出城進城,還有……」豐筠卯想了想,說道:「派些人出去搜索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走私貨船出現。」

  「走私貨船?」李賀愣了一下,然後忙說道:「屬下這就去辦。」

  李賀走後,豐筠卯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思考著這件事,整件事唯一的線索此刻就拿在他的手裡,便是那一小塊魏若疏漏下來,沒有完全燒掉的小碎紙,上面殘留的氣味。結合著之前發生的那次小地震,雖然很讓人難以置信,但是豐筠卯還是想到了一種物品,那便是「火藥」。

  可是火藥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火藥是境外火之國度的產物。

  自從四境封閉以來,火藥這種東西便成為了稀罕物,只有各處的領地之主存有少量歷史存留下來的火藥,只不過四境封閉已久,如今是不是每個領地都還有也很難說了。

  可以肯定的是,民間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火藥的,更別說還可能是造成一場小地震的威力。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讓他想不通,然而除了這個解釋,他也無法想得出來,魏若怎麼會燒掉有火藥味的碎紙,又去調查了地震的記錄……

  豐筠卯正俯首案前,這時候有個下人拿著一封信進來,說是有個小孩讓他帶給屋內主人,小孩還說出了少領主的名字。

  「小孩?」豐筠卯看了一下信封,上面沒有寫任何字,他打開信,裡面只有一頁信紙,寫著「去碼頭十一號倉庫,有你要找的答案,只可以你一個人來,否則你會後悔的。」

  豐筠卯愣了一下,急忙跑到外面,可是送信的小孩已經不見了。他鎮定了一下,想到應該是有人雇那個小孩來送信,這麼謹慎的人,估計將小孩抓來問也問不出什麼信息。

  豐筠卯看著那封信,究竟是要去還是不去?

  其實他的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指引著他來到這裡,他知道那個聲音是他小時候聽見的母親的聲音,他不知道會發現些什麼,但是他的內心一直都很不安。

  從小他便是按著領主的標準長大,該學什麼不該學什麼,似乎全都是別人安排好了的,只有在母親那裡,他才能有片刻只是作為一個孩子,他從來不敢向父親求助,可是母親明明什麼都不懂,他每次受傷,遭遇困難時,還是會哭著跑去向母親求助。而母親只需要一個擁抱或者一句安慰,便可以讓他再次勇敢起來。

  父親教會他的是絕對的理智,而在母親面前他可以憑著直覺前行。

  來到這裡,他便是憑著直覺,冥冥之中,似乎他想要來到這裡,而這封信也帶給他這樣的直覺,他必須親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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