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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無所謂,好戲要開始了

2024-06-30 19:29:23 作者: 是七離吖

  回到東宮後,趙煜一直想不明白他皇叔怎麼突然和顏卿走近,於是便喚來暗衛,雖是蒙著面,可也能看得出是個長得不錯的小伙子。

  這次還是第二次被喚來,雲淮明顯有點沒反應過來,但既然是太子傳喚,也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屬下雲淮參見殿下,殿下萬福金安。」

  這些虛禮能不行就不行了,趙煜直接擺手示意他起來,直接道出自己為何把他叫來。

  「孤喚你來,是要你去調查顏卿這幾日都與誰來往,孤始終這幾日顏卿太過反常,心中總覺不對勁。」

  太子這是被顏二小姐的打擾給整的心神不寧了?大概不是,應該是不習慣。

  

  雲淮這邊猜想著,嘴上卻說道。「屬下遵命。」

  隨後他便退出門外,既然領了任務,那麼就要去調查一番了。然而慕容清顯然不太明白太子的用意。

  剛才從大門那邊見到太子回來,臉上還有未散去的怒氣,不用想也知道太子生氣了。

  於是他假意裝傻問道,「我從未見過殿下這麼生氣,殿下回來的路上可是碰到了什麼討厭的人?不然不會生氣的。」

  你說你提那茬做什麼,下一秒,趙煜就直接道出原因。「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孤之所以這麼生氣,說起來先生是明白的。」

  這麼說來,還是跟顏二小姐有關,這下慕容清明白過來了,太子這是被顏二小姐氣到了啊。

  「難不成是顏二小姐說了什麼話讓你十分生氣,也不對啊,顏二小姐本就仰慕你,不可能說些話就讓你生氣。」

  趙煜卻不假思索地說,「那女人可大了,你可見過光天化日之下有人發過誓,孤真沒想到顏卿是那種女子,孤真是沒見過。」

  這不是很正常麼?太子生氣做什麼,他是氣誰啊,慕容清覺得自己得問清楚,不然真覺得莫名其妙。

  「我覺得這件事挺正常的,殿下又何必生氣啊,你不是不喜歡她麼,又何必在意她發誓還是不發誓。」

  哦莫,一語點醒夢中人,差點就失去理智了,他這是怎麼了,顏卿剛才發誓關他趙煜什麼事,就算她和皇叔說了什麼,皇叔自然不會信的。

  但為什麼剛才在廂房外聽到她和皇叔聊的如此開心,他心中就有股不自然的感覺呢。

  「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醒,幸虧有先生點醒孤,也是。孤怎麼會喜歡那個要什麼才華沒什麼才華的女子呢,就是想不明白而已。」

  得得得,慕容清覺得自己不應該說話了,瞧瞧太子這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很顯然,太子好似已經習慣了顏卿在他身邊的日子。

  「殿下敞開心扉就好,屬下也只不過是提點兩句而已,最多的是看殿下如何抉擇。」

  趙煜眸中清澈如水,儼然一副豁然開朗,同時心中也在想這不久前自己聽到的話,皇叔他也準備和父皇請旨娶顏晚為妻麼。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良久,慕容清忽然想起了什麼,再次開口。「如今顏二小姐倒是不怎麼來東宮了,屬下覺得殿下有必要採取些許措施,早日和顏大小姐成親,以免出現意外。」

  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不知道慕容清突然是為什麼,但趙煜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表示。

  「嗯,明日孤就去和父皇說一聲,先生真是知我者,不愧是從青山來的,能猜到孤此刻在想些什麼。」

  慕容清謙虛回話,「只是一些小伎倆罷了,並不能真正看出有的人在想些什麼,至於這幾日為何顏姑娘不來東宮,想必是開了竅吧。」

  顏卿回到自個兒院裡,正和阿姐聊天敘說著今天被塵王的人帶去醉仙樓,回來時還跟太子一同回來,結果她突然就打了個噴嚏,心中不由得暗罵幾句。

  「哪個仙人板板在背後說我壞話,他丫的閒的沒事幹是不是,害得我在阿姐面前形象不佳。」

  溫柔貼心的阿姐立馬就關心她,「這是怎麼了,我今天見你打了好幾回哈欠了,不會是感染風寒了吧,這可不行啊,身體不適要和我說啊,阿卿。」

  頭一回感受到了有人關心,顏卿的眼淚不知怎的就落了下來,大概是感動了吧,所以才哭了。

  「阿姐啊你人真好,我可老喜歡你了,不過你說的什麼感染風寒那是不存在的,我想著應該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這也太搞笑了點,顏晚雖然同情自家小妹如此,但也是沒忍住就笑出聲,「不會是你在這與我說話,被塵王的人聽見了,然後他在他府上罵你吧。」

  我靠,這就有點不禮貌了哈,顏卿覺得自己是分享,哪裡是說趙塵淵壞話了,這想想都不科學。

  她這個姐姐是不是有充當預言家的本領啊,太怪了。「不會,我和阿姐所說的事都是我今天所聽到的,阿姐還記得我剛才與你說的什麼吧,塵王殿下他想要迎娶你為妻,之後太子殿下也出現了。」

  「難道是因為我說了太子的壞話嗎?不不不,不可能,我說的都是實話,要是有人真想罵我,應該當著我的面罵我呀。」

  自己給自己繞進去了,惹得顏晚哈哈大笑,此刻的顏晚毫無淑女形象,顏卿看著這個和以往溫溫柔柔的阿姐有些不大相信,正要叫她不要笑了,卻見到父親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老父親見自己兩個女兒在聊家常話,於是湊上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顏晚笑得如此開心。

  不愧是老爹啊,來得真是時候,顏太傅一出現,顏晚立馬變回來那落落大方的樣子,朝著父親行禮。

  「女兒方才是聽阿卿說太子的事,這才惹得女兒發笑,讓父親見笑了。」

  您猜這麼著,顏太傅一聽是太子,神色立馬變了變,轉向看著顏卿,這幅樣子勢要顏卿給個解釋。

  不是說不在老爹面前提這事呢,阿姐你這是背叛啊,赤果果地背叛吶。沒辦法,顏卿只好把今天的事交代得個一清二楚。

  聽完,顏太傅捋了捋鬍子,神色十分平緩,不似剛才那樣。

  「為父以為是什麼事,原來這塵王也想娶你姐姐為妃,還將你叫去醉仙樓,不僅如此竟然還把太子給叫了過去,不過是一些所謂的明爭暗鬥,沒什麼大事。」

  誒,情況不太妙啊,老爹是這個反應,你不該震驚,憑啥他趙塵淵把要娶阿姐的消息告訴她一個和這場賜婚的戲碼無關的人啊。

  為了弄清楚,顏卿弱弱地問了句,「父親難道早已知道會發生這件事,那為什麼塵王會讓我去醉仙樓聽他說給我他要娶阿姐的事兒啊。」

  看不出他這小女兒不太聰明的樣子,就算不太聰明,好歹是他夫人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顏太傅嘆了口氣,先是看了眼顏晚,然後再看了看顏卿。

  適才開口,「阿卿,你還不明白麼?塵王這是打算說給你聽,然後再讓轉告給太子,這麼說你可明白了?」

  阿西吧,原來塵王想她去當傳話人啊,可為什麼又讓人把趙煜喊來啊,真是讓她想不明白。

  好吧,顏太傅都說了這些話,顏卿也不再追問下去了,這時,顏太傅想起來自己來竹苑是要幹嘛了。

  「罷了,此事先不說了,為父來此是還有事要問你們兩姐妹,你們去靈隱寺都見到了你們母親了吧,她那經書可都抄完了?」

  原來是為這事啊,顏卿正準備回答來著,結果顏晚先一步搶答了,神色十分認真。

  「回父親,娘親她還未抄寫,不過要是明日父親您去一趟靈隱寺的話,說不定娘親已經抄完了。」

  看來顏太傅是知道顏夫人的秉性啊,於是不經意咳嗽了起來,神色很是不自然。

  眼神飄忽不定,似乎沒有聽見,就連自己所說的話都好像在逃避什麼似的。

  「為父知道,早知寺中環境如此不好,為父定不會讓你們母親去靈隱寺隨皇后修行啊,真是苦了她了。」

  不是吧,咋感覺顏太傅是有點戲精在身上的呢,顏卿覺得應該沒看錯。

  「那父親明日要去靈隱寺看母親吧,母親可說了,她收藏了很多詩集就等著您去看呢,女兒明白父親政務繁忙,可是從上京到靈隱寺也不過是十里之遠,來回也不過是兩個時辰左右,父親還是去看看母親吧。」

  「父親明日放心去,家中女兒會照料好,不過半日而已,父親覺得女兒此話可行?」

  這些話裡有話呀,顏太傅心中感慨,嘖,顏晚這孩子真是的幹嘛把他所想都提了出來啊,也是,隨了她娘親的樣子。

  顏卿這孩子的性子隨他,總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嗯,為父知道了,那明日早上為父去上完朝就去看你母親,阿卿啊,在家中要聽你姐姐的話,可不要隨意跑到外面去呀。姑娘家家的在外面拋頭露面不好,有時間多與你姐姐學習刺繡這些事情。」

  誒誒誒,怎麼就扯到她身上了呢?她不過是一副吃瓜的樣子,這倆人說話就說話嘛,扯她幹嘛啊。

  「好的爹爹,女兒明白。」

  說起來原身這個便宜父母還挺特別的,別人大官一當上就立馬迎娶三妻四妾,恨不得家中夫人居多。

  只是呢,顏太傅和顏夫人自小青梅竹馬,顏太傅全名顏安成,年輕時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老了之後顏值沒降下多少。

  顏夫人本名柳清沅,容貌傾城,性格精靈古怪,和顏安成成婚後,也是變得收斂了些,他們夫妻二人的佳話如今還在被世人羨慕。

  可以說顏安成遵守當時對柳清沅的承諾,不管什麼時候,他的妻子只有柳清沅一人,此生不會再娶。

  原以為日子就這麼平淡過去,可是按著小說發展的那樣,怎麼可以沒有配角來故意挑事嘞。

  這不,今天就收到了一個陌生請帖,她立刻頓感不好,然後拿著請帖去找了阿姐,不出所料,阿姐也收到了那封請帖。

  「我以為只有我收到了,沒想到阿姐你也收到了,到底是誰發的請帖啊。」

  姐妹倆同時看向信封上的三個大字:顏卿收

  打開信封,就看到了娟秀的字體,閱讀上面的落款是一個不記得的名字,顏卿腦殼有點疼。

  看到那個名字,顏晚的神色立馬變了變,直呼不妙,那個名字太熟悉了,信封的落款是一個叫蘇槿蘭的,這蘇景蘭不是別人,也是愛慕太子的人之一。

  「蘇槿蘭?這人是誰啊阿姐,我怎麼覺得我以前認識過她,莫非她也是太子妃人選麼?為什麼會突然發來請帖邀請我倆啊。」

  而且這請帖的內容大概是去參加品茗,說白了就是要找茬,那這環節顏卿可太熟了,免不了要有一場宅斗。

  「不記得也好,你和蘇小姐之間有些尷尬之事,不記得是好的,不過她突然這麼邀請,確實有點問題。」

  可千萬不要是阿卿前幾日被太子送回來,惹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她不想阿卿有危險。

  「真的只是尷尬的事麼,到底是什麼事啊阿姐,你要不告訴我,我要是去參加了到時候不記得她是誰是不禮貌的。」

  也是奇了個怪了,原身的記憶並不記得一個叫蘇槿蘭的人,不過從顏晚給的反應,大概率原身和這個叫蘇槿蘭的有過什麼關係,只是不太懂。

  既然老妹兒想聽,那她不妨就告訴她吧,只希望她能撐住。

  「罷了,我這就將你與她的事說給你聽。」

  這件事還得從很久以前說起,顏卿聽著聽著就睡過去了,完全沒聽進去啊,她被春䌍扶了回去。

  睡夢中的顏卿依舊還在回想著以前的事,那時候的原身可比現在要傻了點,那是人家太子說啥就是啥的。

  期間她還坐了起來嘟囔著「渣男,死渣男給爺死……欺騙單純小姑娘的感情,你死真該死啊。」

  只是她並不知道此刻她房頂上有人把這話記在心中,回到了一座大院裡,輕車熟路的到了一處房屋前。

  他所見的人正是今天在醉仙樓和顏卿談話的趙塵淵,景一繪聲繪色地將自己所見告訴了趙塵淵。

  「屬下聽到顏大小姐把從前和蘇小姐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顏二小姐,顏二小姐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王爺,您說顏二小姐不會真的和以往不同了吧。」

  不記得和蘇槿蘭發生了什麼,卻記得曾經喜歡太子,有趣啊,真有趣,這不得讓趙塵淵覺得顏卿是否真的在故意裝傻。

  他神色淡漠,聲音冷冽,「就算變得和以往不同,也不會忘記曾經欺負自己的人,如今欺負自己的人要邀請自己去參加品茗,卻不記得了,本王不覺得她真和以往不同了。」

  千景見狀立馬問道,「那蘇小姐的請帖已經送來了,主子您打算去麼?聽說蘇小姐也給太子送了請帖。」

  有趣,真有趣,這蘇槿蘭要做什麼趙塵淵都猜到了,不過是想讓顏卿再次出醜,或許她也打聽到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某人嘴角上揚,不假思索道,「如此好玩之事,本王豈能缺席,去告訴來送請帖的小廝,本王明日定準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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