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掙扎就要被逼圓房

  「春花今日還聽話嗎？」王老太問。

  桂花點點頭，說：「沒吵沒鬧，我讓她跟著我就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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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去幫你娘洗碗吧。」王老太支開桂花，看向王老頭，「擇日不如撞日，村里人都知道春花要做老三媳婦了，既然她不吵不鬧了，不如就今日成了事。」

  王老頭思量一會兒，道：「行。我好好跟老三說要怎麼做，你把老三叫過來。」

  當家的同意了，王老太喜上眉梢，馬上就去找了王興平過來，又去廚房讓李氏多燒點水，等會兒給姜初暖好好洗個澡。

  「娘，娘！」王興生聽到王老太叫王興平，又讓李氏燒水，氣的大聲叫喚。

  王老太正高興，聽到這鬼叫有些不快，進屋道：「喊什麼，哪不舒服了？」

  王興生傷了命根，不好讓大房伺候，只能王老太來做。

  「你是不是讓他們今晚圓房？」王興生瞪著王老太，「我不同意，春花以後只能伺候我。」

  王老太沒想到王興生現在成這樣了，竟還有那個心思，氣道：「你是成心想要氣死我嗎？她的臉若是能當飯吃，就不會到咱們家來了！」

  「她根本就不傻。」王興生冷笑，「你敢不敢試一試？你只要找根鞭子，讓她怎麼做她就知道怎麼做。」

  「你真是魔障了！」王老太氣的捂著心口，「桂花成天看著她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你以為什麼，這個家裡，我最疼的就是你，我不肯讓你娶，還不是怕你跟她生出個傻子。」

  王興生冷眼看著王老太一臉痛心的樣子，最疼的是他？

  真是謊話張口就來。

  「既然如此，娘，我不會阻攔了，就讓老三娶吧，不過，我現在這樣子，完全拜這個女人所賜，她還是必須伺候我！」

  王老頭教了王興平怎麼做那等子事，見王老太還不回來，到院子裡一聽，恰聽到這句。

  「混帳東西，你弟媳婦怎麼伺候你。」王老頭衝進去就把王興生扇了一耳光，「你是想我們誰坐牢！」

  本朝重綱常倫理，忤逆不孝，以下犯上，皆會入獄坐牢。

  「我說了，她根本不是傻子，她是在騙你們！」王興生氣焰不僅沒消，反而更甚，眼中勢在必得的欲望更加濃烈，「老三根本壓不住她，你們就不怕她把老三給弄死了？」

  這邊雖然鬧的很兇，但姜初暖什麼都不知道。

  姜初暖痛痛快快由李氏幫著洗了頭，洗了澡，換了身李氏的舊衣裳。

  「這才像是個人啊……」姜初暖咬了下唇，也不知道王老太婆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

  李氏見姜初暖坐著乖巧，忽然道：「我剛去拿衣服的時候，聽到娘說要你跟三弟圓房。」

  姜初暖瞳孔微縮，完蛋！

  「不過倒水的時候又聽到，二弟跟爹娘吵起來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李氏一直盯著姜初暖，見她變了臉色，心中有了數。

  姜初暖回過神來，見李氏盯著自己，心下一慌，完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娘生了五個女兒才生了一個兒子，去年我最小的妹妹嫁人了，給兒子娶媳婦的銀子，才算是湊夠了……」李氏移開目光，開始自言自語，「雖然二叔是個混的，三叔是個傻的，但豹子能讀書，我跟他爹苦些，也是應該的……」

  姜初暖聽的五味雜陳，可李氏到底在暗示自己什麼呢？

  夜深，李氏把姜初暖送到那間小破屋上鎖走了。

  「老太婆想要圓房，王老二不同意嗎？」姜初暖看了眼床，嫌棄的皺了下臉，無可奈何的躺下，「就這兩天，我得趕緊跑了，等那陸夫子報官救命，恐怕來不及了。」

  姜初暖雖然失憶不了解律法了，但拐賣人口肯定是重罪。

  至於官府會不會管，作不作為，姜初暖心裡也沒底，可直接跑路，沒有戶籍只能往山里跑，沒有銀子只能喝露水……

  一夜淺眠。

  如昨日一樣，姜初暖跟桂花待在一塊。

  姜初暖跟著桂花，把王家各個地方都摸了個清楚，對王老太藏東西的地方隱隱有了點猜想。

  「飯都好了嗎？」豹子從外面跑進來，身後還跟著個王興平。

  「三叔怎麼跟你一塊回來了？」桂花有些奇怪，因這些日子農忙，豹子中午都是從學堂跑回來吃飯休息，而後桂花再去給李氏他們送飯。

  豹子白了桂花一眼，道：「餓了唄。」

  「那你跟三叔先吃，我先去把飯送了。」桂花皺了下眉，卻沒說什麼。

  豹子正坐下準備吃，忙叫：「別！我可不想看著兩個……」

  不言而喻。

  姜初暖眨了眨眼睛。

  「那讓三叔快點吃，我帶他去，你看一個，總行了吧。」桂花道。

  「我不想看著她，她要跑，我攔得住嗎？」豹子嫌棄的看了姜初暖一眼，依舊不肯。

  桂花懶得理豹子了，把王興生的飯裝好，端去了房裡。

  姜初暖看他們都開吃了，自顧自地也拿了飯坐下。

  「哎，你怎麼！」豹子自然不干，叫喚起來。

  姜初暖微微一笑，看著豹子，臭小子，你再敢叫，我揍死你。

  許是姜初暖的眼神嚇人，豹子張了下嘴，低頭繼續吃自個的飯了。

  「老三也回來了？」王興生見桂花把飯拿進來，出聲，「不如這樣，你叫老三進來跟我吃，你一個人去送飯快，這弄了一上午，餓久了難受。」

  桂花有些錯愕，二叔什麼時候這麼體貼人了？

  「去啊，要是豹子不肯看人，我以後都不給他買東西了。」王興生笑了，見桂花轉身出去，那笑中竟帶了一絲猙獰。

  桂花心裡沒什麼不樂意的，她爹娘都在那兒幹活，她也想讓爹娘趕緊吃上飯。

  「豹子，二叔剛跟我說……」桂花看著豹子，咦了一聲，「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豹子不自然摸了下臉，偷偷看了眼姜初暖，嘟囔道：「你看錯了。」

  「三叔去陪二叔吃飯，我馬上就回來，聽到了沒？」桂花收拾好東西，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