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傾世女帝(13)
2024-06-30 02:13:23
作者: 喬冉
為了將崩壞的劇情拉回正軌,花蓉帶著宋睿回到了皇城。
天子腳下,所有的小動作都會被上面那位盡收眼底。
「陛下,七公主回來了。」
黑影又一次出現在了女帝的御書房,跪下了女帝下方。
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摺的女帝懶洋洋地抬眸,聲音非常的冷淡:「回來又如何,不過是垂死掙扎。」
「七公主此行,似乎一無所獲。」
黑影始終害怕女帝,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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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那麼慌張。」
女帝勾唇輕笑,毛筆輕輕地放在了硯台上,修長的玉指青口桌面:「她肯定不會一無所獲的。」
躺在床上的花蓉正在觀察女帝呢,聽見女帝這樣說,更加的不解了。
女帝為什麼什麼都知道?
她為什麼對七公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肯定,仿佛七公主什麼都能做到。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崩壞劇情,自己沒有發現嗎?
花蓉眉頭輕蹙,卻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隔天,花蓉就開始了自己的事業。
她決定招兵買馬,殺了三公主,囚禁女帝,成為整個皇城新的女帝!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花蓉雖然又很多的錢,但還要訓練這些懶散的兵。
於是,花蓉帶著宋睿到處跑,一時間忙碌了起來,就無暇顧及宮裡的人了。
——
宮裡,三公主偏殿。
宋知安躺在貴妃椅上面,嘴裡吃著新鮮的提子,翹著腿,一臉的輕鬆。
「誒誒誒,那個蘋果皮削了,給我切成一小塊,再用我準備的牙籤,戳進去給我端過來。」
最近的宋知安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好了,她都快有些迷失了自我。
在七公主徹底被證實死後,宋知安便鬆了一口氣,專心針對大公主宋知情。
為了陷害宋知情,一向高傲的宋知安終究還是不得不跟系統合作。
因為之前她就在跟宋知情對峙的時候,因為太衝動翻車了。
現在有系統在後面一步一步的教她,讓她知道如何步步為營。
會用小聰明的宋知安利用系統獲得了很多有利的消息。
宋知情在那段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生不如死。
信任的大臣莫名死掉,對自己有利的任務被宋知安搶走。
很多都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後都強行出現了證據,栽贓到了宋知情的身上。
宋知安自然是想不出那麼天衣無縫的計劃。
這些都是系統給她準備好的計劃,她就像是個傀儡一步一步執行完成。
偏偏她還不自覺,覺得是自己聰明才完成了這一切。
宋知情有苦說不出,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最後,她以殘害忠臣,勾結外使,意圖造反為由,被抓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原本風光無限的女帝繼承人就這樣鋃鐺入獄。
不僅如此,宋知情還被踢出了繼承女帝的資格。
在宋知情坐牢中,毫不知情的時候,禁衛軍還從她的宮殿裡面的地下室,找到了一件嶄新的龍袍。
私藏龍袍是個什麼罪名,連三歲小孩都知道。
最後,宋知安為了不讓宋知情還有翻供的機會,歹毒至極的她竟然悄悄派人去毒啞了宋知情的喉嚨,讓她徹底失去了翻盤的機會。
從此,宋知情一蹶不振。
也就那麼幾個月,整個皇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他幾位公主因為性格的原因,都跟自己的爹爹躲了起來,只剩下三公主宋知安一個人掌控了所有的勢力。
除了沒有發現宋知暖還活著以外,其他都的表現都狠毒辣。
「這果子還不錯,一會兒叫人把天山居的廚師給我召進宮來,我要吃他做的飯。」
說罷,宋知安愉快的閉上了眼睛休息。
——
聽到黑影匯報了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後,女帝輕笑一下:「老三這步棋走得不錯,就是太鬆懈了。最近她又懶了起來,真是不中用,希望她聽到消息後能堅持住。」
「這樣吧,我寫個東西。」
女帝抬起手就開始寫字,漂亮的毛筆字在紙條上歸正極了。
「派人送到三公主的殿內,悄無聲息,務必保證她能看到。只要她看到了,我們就能等著看好戲了。」
誰也不知道女帝在打什麼主意,也沒有人敢去揣測聖意。
「是。」
「去吧。」
女帝無所謂地揮揮手,把黑影趕走了。
拿著紙條的黑影三兩下便消失在了暗處。
等黑影遠去,女帝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剛剛寫完字還沾著墨水的毛筆被女帝拿起,把玩於指尖。
突然,女帝手指一轉,把毛筆往後面的書架上扔出去。
砰地一聲,那毛筆竟然入木三分而沒有斷。
女帝臉色非常的冷淡,她提高音量,冷聲說道:「躲在背後偷偷摸摸,不像是你的風格,瓷律,出來吧。」
這個叫做瓷律的人低笑一聲,慢慢地從後面走了出來。
他臉上帶著面罩,身高目測有一米八,穿著妖嬈的大紅色衣服。
看起來不像是偷偷摸摸看女帝,反倒是要來嫁給女帝的一樣。
那人輕哼一聲:「如何?」
「沒怎麼,從桌子上下來。」
原來,那個叫做瓷律的人此時已經坐在了女帝批改奏章的桌子上。
他輕笑一聲,翹著腳肆意的晃了晃:「我偏要坐在這裡。」
女帝沒再趕他走,反而是問道:「你偷偷摸摸來我這裡,作甚?」
「我的女兒呢?」
見女帝看著他,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瓷律心裡就很不舒服。
女帝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你女兒已經死了。」
「我女兒死了,那個賤種竟然還活著?」
瓷律的聲音帶著疑惑,越發的冷了。
他三兩步走了過去,狠狠地掐住了女帝的脖子:「宋曉安,那是我們的女兒,你就任由她被別人殺害?你竟然還不幫她報仇?」
「報什麼仇?」
女帝的聲音也冷了:「如果連這些小手段都抵抗不了,怎麼在宮裡生活下去?怎麼繼承的我的大業?」
說著,女帝還嘲諷似的笑了:「女兒如何,都是些不入流的棋子罷了。」
女帝說得平淡,眼神裡面沒有絲毫感情。
瓷律掐著女帝的脖子抬起來,眼裡滿是憤怒,最後卻也只是狠狠一扔:「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罷,瓷律走了。
等人消失後,女帝摸了摸被掐出痕跡的脖子,輕捻一下,勾唇一笑:「心軟的人,不過如此。」
躲在暗處的瓷律徹底傷心,離開了。
黑影等人確定都走了以後才出現:「陛下,東西已經送過去了。」
女帝:「行了,等好戲開場吧。」
「陛下,剛才那個……」
「不必理會,他不敢殺我。」
女帝說得風輕雲淡,抬手就要抹去那痕跡,想了想,又放下了。
——
沒多久,在府里的三公主收到了這個重磅消息。
「宋知暖竟然還活著?」
吃著東西的宋知安跳了起來,臉上都是不敢相信:「宋知暖真的還活著?這個消息可不可靠?」
「當然可靠,這是我偷偷找人去打探到的消息。」
一個人在宋知安身邊說著,還低下了聲:「宋知暖不僅活著,那個小野種也活著,他們還一起去了小秘境,很有可能在那裡收穫了秘寶。」
來人是個穿著長褂的老頭,帶著帽子,留著長長的鬍子。
她是宋知安請來的軍師。
殊不知,這個軍師是女帝的人,派過來吹風的。
宋知安生氣極了,怒道:「她竟然還活著,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軍師笑眯眯地,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按照三公主之間,應當如何處置。」
「明月教殺手閣的金牌殺手我們請不起,但是紫牌卻可以。」
說著,宋知安的眼神都變了,全是憤怒:「盡然如此,那就花錢請他出來,要多少錢我們都給!」
已經被氣昏頭的宋知安完全不管以後的計劃,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宋知暖搞死。
「你趕緊去給我辦這件事,辦不好,提頭來見。」
在宋知安的催促下,軍師笑著,趕緊離開了。
他沒有先去買殺手,而是去到了皇宮匯報情況。
宋知安的系統冷聲笑道:「你就那麼害怕宋知暖?聽到她竟然都自亂陣腳。」
「難道你不害怕嗎?你以為自己多厲害?」
宋知安破口大罵,趁著沒人,還在跟系統計較:「你還不是害怕被外面的正規系統查到你的存在!你不就是個盜版系統嗎?你的得意什麼?」
這件事情,還是宋知安意外知道的。
此時的她已經全然失去了理智,她已經被宋知暖還活著的消息占據了整個腦袋。
系統憤怒地想要跟宋知安好好說道。
但是為了任務能夠順利地完成,它選擇暫時不跟宋知安鬧翻,但也不想要忍受宋知安的無理取鬧。
看著宋知安一幅冷漠地表情,系統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可以自己做任務,我閉關去了,有重要的事情再找我。」
說罷,系統真的就說走就走,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
被留下的宋知安不知道說些什麼,她有些痛苦的蹲在了地上,隨即站了起來,眼睛猩紅。
她沒有打算挽留系統。
她其實在跟系統生出了嫌隙之後,就不想要在跟系統合作了。
但是這些話她也沒有打算說出來。
利用是相互的。
系統利用她獲得生存的機會。
她利用系統系統得到功成名就的機會。
「這個破系統,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么小氣就跑了!破系統,說走就走!」
宋知安低囔了兩句,也不再說什麼了。
她現在就盼著那個明月教的頂級殺手,能夠一下子就把宋知暖給咔嚓了。
沒空觀察這些人情況的宋知暖並不知道危險已經向自己靠近了。
她正在訓練自己弄回來的軍隊。
這些軍隊都是從各個地方弄回來的人,比較懶散。
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能力,但卻沒有配合性。
「基礎的訓練一定要做好,普通的配合也要做好。」
花蓉打了個哈欠,眼睛裡面冒出了水花。
下面的人一開始並不知道花蓉說的配合是什麼。
但自從按照花蓉的方法訓練後,他們的實力都大幅度的提升了。
花蓉斜靠在她讓人製作出來的弓弩上,隨便地指了個人:「你,就你了,你來監督他們吧。」
「大人,這樣的方法有效嗎?」
那人走了過來,語氣帶著些許疑惑,聽起來就是第一次來得人。
花蓉聽對方那過於好聽的聲音,忍不住抬起了頭。
定睛一看,這人是個非常好看的男人。
他身高一米八,穿著全身的鎧甲,卻難掩他的帥氣。
如果放在現代,一定是個十足的古裝美男,粉絲無數。
「你是誰?」
花蓉冷聲問道:「我招兵買馬的時候,怎麼沒有見過你?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想大人可能是貴人多忘事。」
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大人一天見到的人不計其數,不記得我是很正常的。」
「那你就錯了。」
花蓉自信一笑:「我的記憶力可沒有你的想像中那麼差。」
「只要是我見到過的東西,我就一定不會忘記。」
伸手過控制住那人,花蓉冷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被反手扣住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慌張,反而是一臉淡定的說道:「大人,小的是最近剛入營的,確實是不懂這裡的規矩。」
「罷了,我知道了。」
就在那人還想要解釋的時候,花蓉竟然一下子就鬆開了手:「行了,你走吧。」
這不是突然放手,而是因為花蓉看到了黑衣人後面的男人。
男人鞠了個躬,趕緊離開了。
不遠處,穿著一身黑衣的宋睿皺著眉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男人遠去的背影,不滿的情緒放大到了極點。
許是男人的哀怨太深了,花蓉都能感覺到。
「你在幹嘛呢?」
見花蓉不解,宋睿立刻露出了一幅無辜的奶狗表情:「娘親,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怎麼我見著那麼陌生。」
「我也不在認識,因為我也沒有怎麼見過他。」
花蓉說著,突然像是響起了什麼,狠狠地擰了一下宋睿無辜的耳朵:「你是怎麼回事?你不給我好好訓練,跑出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