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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男人就是這麼香?

2024-06-29 19:48:45 作者: 橘子糖

  南梔自然沒有對葉明輝說,她連兩百塊都拿不出來。

  「我知道玻璃瓶廠在哪兒,我和我男人去就行。」

  葉明輝看著南梔坐在沈硯的摩托車后座上,兩人的相貌都非常好,看起來就像是金童玉女似的。

  壓下心裡頭莫名冒出的酸味兒,他說:「那你們倆去吧,我去找小賣部的老闆,讓他們傍晚就來拉貨。」

  沈硯載著南梔去玻璃瓶廠,快到玻璃瓶廠的時候,南梔對沈硯道:「你先停下來。」

  沈硯停車,扭頭問道:「有啥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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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梔從摩托車上下來,走進沒人的小巷子裡。

  從褲兜里拿出了蘇月蘭的首飾盒子。

  將金手鐲和金戒指戴上後,又去戴金耳環,「我得偽裝一下,不能讓玻璃瓶廠廠長看出我沒錢!」

  這兒又沒有鏡子,南梔戴不上金耳環。

  剛想要讓沈硯把摩托車推過來,她用摩托車上的鏡子照著戴耳環。

  沈硯很自然地對南梔道:「我幫你。」

  他幫她戴?

  這不妥吧!

  南梔還沒有來得及拒絕,沈硯已經接過南梔手裡的金耳環。

  他彎下腰,溫熱的呼吸落在南梔的側臉和耳畔。

  粗糙的指腹捏住她小小的耳珠,將金耳環穿了過去。

  南梔只覺得像是有著一股很細微的電流,從指腹上傳來,電的她半邊身子都麻了。

  在沈硯要給她戴另外一邊的時候,她大步就走向摩托車:「沈硯,我自己來就行了!」

  南梔看著鏡子裡耳根泛紅的自己,心臟狂跳,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她是想沈逐北想瘋了吧!

  在沈硯靠近她的時候,竟然會讓她想到了沈逐北!

  沈硯看著南梔的臉頰泛紅,他一笑,沒有說話,只是剛剛摸過南梔耳垂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指腹上像是還殘留著南梔皮膚的溫熱觸感。

  ……

  兩人短暫的碰觸,都在彼此的心中,投下了巨石。

  沈硯騎著摩托車,載著南梔去玻璃瓶廠的時候,南梔很拘謹地坐在後車座上,沒有像是之前那般再去抱沈硯的腰。

  兩人前後腳進入廠長的辦公室,南梔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南小溪後,將不自在拋到腦後,笑了。

  南小溪可真是陰魂不散啊!

  南小溪看著南梔進入辦公室,沈硯跟在她的身後。

  她扎著高馬尾,帶著大金耳環,沒有一點俗氣,年輕嬌嫩的臉明艷又英氣,是那種女人都會喜歡的大氣長相。

  看著南梔變化這麼大,南小溪恨極了。

  她和南梔同時南家的孫女,卻不同命。

  明明都是命賤的女娃,只比她大半歲的南梔從小就被二叔當成寶貝疙瘩心頭肉似的疼,在最困難的年月,二叔都能變著法子的讓南梔吃好的,穿的好,讓南梔長得越來越漂亮,個頭比村裡的一些男娃還高。

  而她呢?上面有兩個大哥,下面有兩個弟弟。

  八歲之前,夏天的時候,連件遮身子的衣服都沒有!

  偷偷地去吃一口大哥剩下的饅頭,都被她媽往死里打!

  甚至在九歲的時候,她媽都要把她賣了當童養媳!

  二叔攔住她媽,雖然花錢讓她吃穿,可在她的眼裡,那都是南梔不吃不穿的!

  簡直是太虛情假意了!

  以為她年紀小,就不知道二叔的心思嗎?

  他對她好,還花錢供她讀書,不就是看中她有四個兄弟能幫沉著南梔嗎?

  他越事事都想著南梔,就讓她越想毀了南梔。

  反正都是命賤的女娃,憑啥南梔活得像是公主似的?

  她親近南梔,對南梔說,外面的人都笑話南梔是傻大個子,胸那麼挺,一看就放蕩。

  南梔頭腦簡單,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於是南梔就越來越自卑,還駝背含胸,不敢正眼看人,可把她給高興壞了!

  二叔精明得像是鬼似的,竟然知道南梔變化這麼大,是因為她!

  不准她再靠近南梔!

  把她送到省會去上高中,還美其名曰省會的高中升學率高!

  呸!

  就她的腦袋瓜,在哪兒上,考不上大學?

  二叔就想要把她送走,讓南梔跟她的兄弟親近,好取代她的位置!

  他的心術不正,那就活該他去買果樹苗的時候,連人帶車翻下山!屍體都被野狗啃了,死無全屍!

  要不是擔心村民說閒話,二叔死的那一年,她就要攛掇著大哥去吞了南梔的果園,把南梔嫁給大傻子,老鰥夫!

  三年後,她逼的南梔跳河自殺,南梔卻被沈硯給救了。

  打那以後,南梔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是因為沈硯麼?

  南小溪含羞帶怯地看了一眼沈硯,沈硯是她見過長得最英俊的男人。

  憑啥要看上南梔這個頭腦簡單的村姑?

  甚至還說初六和南梔辦喜事兒,當南梔的上門女婿!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倆結婚的,更不允許南梔掙到一分錢!

  上一世,南梔活了小半輩子,眼睛特別毒。

  一眼就看出南小溪心裡想什麼呢。

  她似笑非笑道:「南小溪,當著杜廠長的面,你稍微收斂著點。我的男人就那麼香?換一個你惦記一個,換一個你又惦記一個。再又說了,你現在的身體條件,也不允許你再去鑽玉米地,你說是不是?」

  南小溪不說話,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下來。

  「啪」的一聲,杜鵑用力地拍在桌子上,瞪著南梔道:「南梔,你太過分了!小溪是你的堂妹,你卻這麼作踐她!你還有沒有良心?」

  南梔也不解釋,笑著看向玻璃瓶廠廠長杜鵑。

  杜鵑年過四十,留著齊耳的短髮,衣著非常簡樸。

  「杜廠長,你和南小溪認識?」

  杜鵑冷冷地看著南梔,南梔越是花枝招展,襯的南小溪越是可憐巴巴。

  「小溪是我愛人的學生,我當然認識她!高中三年,我對她再了解不過!她天資聰穎,又踏實刻苦,感恩圖報!高二的時候,她二叔要給她辦轉學到省會,她說啥都不肯轉走!她說我愛人用心教導她,她一定要考一個縣狀元報答我愛人!」

  南小溪的確曾是縣狀元。

  當年還上了報紙。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南小溪在村裡的名聲才會特別得好,不管南小溪說啥,村民們都信啥。

  同樣的,杜鵑也特別相信南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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