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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今夜給我留門

2024-06-29 05:30:45 作者: 水裡撈魚

  喜兒和納吉此前住昭陽宮,李禾禾收到儀天的密信後,便給他們轉到了棲霞殿內。

  唐西在前方引著路,本已經走得很快,妲雅卻仍止不住的催促。

  母女倆許久未見,已然是令妲雅甚為想念。

  唐西此時說道:「下官聽聞公主殿下乃是西域人,此前住過長安,後來才去了洛陽,不知可否還住得習慣?」

  有宮人在場,他此時還不便與妲雅表明身份,便想旁敲側擊試探出妲雅在洛陽的待遇。

  李瀟瀟是李禾禾的姐姐,念及姐妹之情,雖是軟禁,除了沒有自由以外,倒也不會遭到為難。

  但妲雅一介外族人,可就不一定了。

  妲雅卻冷冷道:「這位大人慎言,這裡是大周,你不必喊我公主,要喊也是我大草原的勇士喊。」

  她似乎極為警覺,不肯多說一些「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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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後,便不再開口。

  來到棲霞殿,進入大院後,喜兒和納吉正在玩耍。

  妲雅一眼望見,便滿眼瀰漫著母愛之色,衝著納吉便喊:「納吉,母親的寶貝,快來…」

  聽見身後有人在喊,原本正在和喜兒追逐的納吉回頭,頓時就驚呆了,一副不肯相信自己眼睛的樣子,使勁地揉了揉。

  發現真是妲雅後,哇地一聲便哭出來,梨花帶雨般撲向妲雅:「娘親,嗚嗚…是你回來了…嗚嗚…」

  妲雅同樣難掩激動,淚目當場,親子的相思之情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唐西在一側看著,也難免頗受感染,不覺得也有些眼眶濕潤。說起來,若不是他,妲雅也不會身陷囹圄,與納吉分隔兩地。

  以至於,唐西的心情頓時複雜了起來,深覺對妲雅母女的愧疚。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日後定然要補償回來。

  母女二人相互擁抱了一陣,妲雅止不住的噓寒問暖,慈母憂心的狀態。納吉則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喜極而泣,似乎有說不盡的話要傾訴。

  喜兒也跟了過來,見這狀況,顯得有些尷尬與不知所措。

  這時,看見一旁的唐西,便微微行禮道:「郝夫子也在此處?學生見過夫子。」

  唐西只是個太子伴讀,嚴格來說算不上喜兒的夫子,太子太傅才算是正牌的太子夫子。

  但喜兒認為唐西的才華勝過太子太傅,便也尊稱他一聲夫子。

  納吉這時也回過神來,看向唐西,也行了一禮:「納吉見過郝夫子。」

  唐西微紅的眼眶,一副慈父的神態道:「乖,納吉乖…」

  妲雅也看了唐西一眼,見到納吉喊他夫子,目光中閃過一絲異色,道:「你是納吉的夫子?哼!聽李禾禾說,你還是金科狀元?那麼敢問狀元郎怎麼稱呼?」

  唐西能聽得出來,妲雅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不屑。畢竟突厥女臥龍也是才高八斗,不虛鬚眉男兒。

  在她眼中,能成納吉夫子之人,必定不能是浪得虛名,沽名釣譽之輩。而大周官場黑暗,卻是讓妲雅對這位狀元郎產生了一絲懷疑,懷疑他是否有真材實料,堪為人師。

  唐西笑了笑,道:「下官郝仁,字寅建。」

  「郝寅建?呵呵,狀元郎這個名諱,讓人不敢恭維啊!」

  「自然!比起突厥女臥龍的閨名,下官的名諱不值一提。妲芳雅至,妲雅此名,也並非所有人都能駕馭。」

  聞言,妲雅猛然一愣,聽到「妲芳雅至」這四個字時,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人。

  那人給她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還帶她坐著熱氣球飛上了數十米的高空,為她生日寫下了對聯,其中便有「妲芳雅至」四個字。

  那四個字不該是獨一無二的嗎?

  眼前這個面貌幾乎完全和那人不同的人,怎麼也知道?

  妲雅陷入了沉思,似乎開始對這位新任狀元郎感興趣起來。

  頓了頓,妲雅道:「狀元郎過譽了,妲雅不敢當。不知先生是哪裡人士?可曾去過草原或者西域?」

  唐西笑道:「下官自幼酷愛雲遊,我說上天、入地、下海都曾有過,公主殿下信嗎?不瞞你說,我還曾去過碎葉城,給一個奇女子看過病…」

  妲雅聞言,身軀一震,怎麼這人的話,像是在暗指那個人?

  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想質問這個狀元郎此話是什麼意思,怎會知道她與那個人的事。

  但終究是忍了下來,道:「哦?先生此話何意?你不僅會教書,還會治病?那不知你師承何處?藥王谷?」

  唐西剛想回話,卻被另一人搶了先:「公主不用猜了,是那個狗賊沒錯。」

  兩人同時望去,見到熱依正在走來。

  妲雅一喜:「熱依!」

  「殿下!」

  兩人相逢緊緊相擁。

  熱依雖然是妲雅從樓氏帶走的「丫鬟」,但妲雅從未將她當成下人,一直以禮相待,情同姐妹。

  妲雅不在的這些時日,也是多虧了熱依代為照顧納吉。

  唐西並不想對妲雅隱瞞身份,此時身邊沒了宮人,故而剛才言語暗示,就是要讓妲雅自己猜到,只不過被熱依當面點破了。

  一番姐妹情深後,妲雅暗示了熱依一眼,道:「你帶納吉先去,我隨後就到。」

  說完,便轉過頭一臉霜色的盯向唐西。

  熱依會意,便帶著納吉和喜兒二人退走。

  呼!

  妲雅目光一狠,便一個巴掌打向了唐西。

  唐西抓住她的手,也不管對方願意與否,就拖著往一處角落走去。

  妲雅不會武功,本就是個文弱女子,被唐西的「鐵手」抓著,想掙脫也掙不開。

  唐西將她「壓」在牆壁上,輕聲笑道:「怎麼?許久不見,妲雅公主竟用這樣的方式給我當見面禮?」

  妲雅被他整個身子貼過來,既有些難為情,又有些惱怒:「你…你想幹嘛?當年你一去不返,可知我和納吉有多危險?你可知納吉是…她若有事,你這輩子也別想安寧。」

  她氣呼呼地對唐西吼道。

  唐西深沉一笑:「我知道,納吉是我女兒對嗎?我早知道了,愕多瑪跟我說的。」

  妲雅臉上閃過一絲羞澀:「你…你知道又如何?她不知道你是她父親。」

  唐西笑著剛要說話,忽然瞧見妲雅的手臂上有一道傷痕,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凝視了她片刻後,正色問道:「你手上有傷?誰幹的?」

  說完,便動手拉起妲雅的衣袖,發現妲雅一整條手臂都是鞭痕,頓時就怒由心生起來。

  他直問道:「李禾禾讓人做的?哼!看來,我要跟她算的帳不止一點。」

  妲雅拉回自己的衣袖,有些難言道:「李禾禾礙於她姐姐和父汗的面子,倒不會對我怎樣。只是,那個倭國女子…數次暗中來找我,要我寫信給父汗,出兵攻打新羅。我不願,她便……」

  唐西聞言,心中怒意滔天,又是那伊賀小美森,她居然敢違背李禾禾的意思,私下對妲雅下毒手?

  伊賀小美森想讓突厥人攻打新羅?

  倭國人對新羅還不死心?

  新羅到底有什麼吸引力,讓倭國人不達目的不死心?

  沉默半分,唐西說道:「我知道了,伊賀小美森從動我的人那一刻起,她就註定會死得很慘。此事,我來處理。以後你和納吉不會再被分開,我說的。」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完全,而且可能會留下疤痕。我有辦法讓你痊癒,今夜早點哄納吉睡覺,給我留門,我來找你。」

  他說得極為嚴肅,不容他人拒絕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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