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都有點心疼了
2024-06-28 22:41:21
作者: 滿竹
郁蔓看著賀承發過來的聯繫方式,心下緊繃著。
若是讓霍京澤幫忙的話肯定要讓安淼淼數落。
已經讓賀承找來了黎里的聯繫方式,還是試試看黎里能不能來吧。
要是黎里來了勝算就大了。
她想得出神,蘇蔓蔓上手搖動她的胳膊,「郁蔓姐你想什麼呢?」
請記住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郁蔓反應過來看了眼時間,慶典馬上要開始了,她忙道,「你去補補妝,我去去就回。」
話落,郁蔓到角落邊上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是一個聲音偏中性的男聲,不是黎里。
「你好,請問黎里在嗎?」郁蔓聲音恭謹禮貌,「我是JY娛樂的郁蔓。」
男人一聽未發一語立馬把電話遞給了黎里,「想清楚了,要來我的團隊了?」
這件事郁蔓都給忘了,這一提便想起來了。
她道,「不是,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是有關音樂的。」
郁蔓手指緊握著,生怕他拒絕。
萬幸的是黎里沒拒絕,但在電話傳出有工作人員的催促聲。
「地址時間發給我,先掛了。」黎里說得很快,然後便掛斷。
郁蔓快速編輯了給他發去。
「你找的辦法就是黎里?郁蔓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會有傷害。」霍京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郁蔓怔了下轉身,他冷眸的正盯著她。
他現在這樣來質問她了?又何曾想過他不回家會給他們的感情帶來傷害。
她剛才給他說的話確實都是帶著氣的,但他那樣冷漠怎麼能讓她不氣。
既然他們家裡都覺得她不配做霍家兒媳婦,那離婚也不是不可,她有能力自己養孩子。
「那你呢?你不回家是不是和安淼淼在一起呢?」郁蔓此刻的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陌生人。
霍京澤是察覺了她的變化。
「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和她沒有任何事。」
「這句話送給你。」
郁蔓語調平淡無波瀾,她轉身欲走。
霍京澤用力拉住了她。
「痛!」郁蔓蹙眉甩開,眸子濕潤變紅。
霍京澤眉宇間僵硬後放柔,手停在空中。
剛才是他太用力弄痛她了。
「沒弄傷吧。」他語調放緩,上前一步伸手欲查看,「我看……」
郁蔓把手背在身後,含淚氣呼呼地離開。
走到樓道門口,安淼淼和白小紫穿著十分華麗誇張的演出服,又說又笑地走來。
看到她紅了眼,安淼淼朝道,「不會是要逃跑了吧,聽說你們的吉他手兼主唱生病住院了。」
安淼淼尖銳的笑聲實在刺耳。
郁蔓冷笑,「你還真夠關心我們的,那麼閒啊?那麼閒不如去把髮型弄一下,你現在和瘋婆子沒兩樣。」
安淼淼不巧正撞到了她的槍口上。
「你說話別太過分,待會兒有你好看的。」安淼淼嘴唇一撇,側眸給白小紫試了個眼神,「對吧小紫。」
白小紫淡淡一笑,語調輕柔帶著些討好,「兩個人的樂隊確實說不過去。」
「郁蔓你還是快去想想辦法吧。」
郁蔓和白小紫也沒結仇,兩人還是比較平和的。
郁蔓點頭徑直撇開安淼淼。
「喂!」安淼淼氣得像尖叫雞,「你敢對我無禮,待會兒有你哭的。」
郁蔓心下哼笑,指不定誰哭呢。
……
校慶演出已經開始了,蘇蔓蔓焦急地跺腳。
她手裡拿著鼓棒來回互相敲響。
郁蔓坐在座椅上面無表情。
她們排在第6個演出唱抒情歌,安淼淼在她們後面唱跳。
她們沒有太大的優勢。
「郁蔓姐,你說黎里真的會來嗎?過不了過久就該我們上場了。」
「給他發了地址,等吧。」
另一邊,安淼淼環抱著手臂和白小紫站在一起,周圍還有幾個女學生。
「你們幾個伴舞一定要整齊,不然我們在前面唱歌就會顯得很怪異。」安淼淼揚眉對穿著純白裙子的女學生道。
其實她是怕舞蹈不齊就會搶了鏡頭,今天她可是花了重金請了記者來的。
白小紫側眸問道,「你和郁蔓是有什麼過節嗎?」
她和安淼淼算是比一般朋友好一點的關係,這次安淼淼讓她來幫忙,若不是估計到她家的背景,她是不會想來的。
一個校慶台下都是學生,很像是商演活動自降身份的感覺。
安淼淼掀起眼皮讓學生先出去,然後道,「她啊,不自量力和我搶男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家是什麼背景。」
聽到這話,同樣出生普通家庭的白小紫露出了不悅之色。
「她和你搶誰啊?之前那個導演?」
白小紫也是從網上知道的安淼淼和導演搞曖昧,如果是導演她只會覺得郁蔓眼瞎,放著黎里不要是不是傻。
安淼淼倚靠在桌邊上,淡淡笑道,「反正待會兒也要在媒體面前宣布的,看在你是好姐妹的份上我先給你說吧。」
「我即將成為霍太太,霍氏集團總裁的夫人。」
好堅硬的一句話,仿佛把白小紫直接砸暈。
這時她才將之前錄綜藝時發生的一些事聯繫起來。
郁蔓房裡的男人難道是……
白小紫倏然抬頭,「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白小紫就跑著離開。
「快點回來哈,馬上就到我們了。」安淼淼沒有多想,幻想著把郁蔓踩在腳底下後給媒體宣布喜事。
……
郁蔓和蘇蔓蔓在後台準備上台了。
「看來黎里不會來了,我們還是靠自己吧。」蘇蔓蔓沮喪。
郁蔓也看著時間,下一個就輪到她們了,肯定趕不上了。
就在她後悔不應該逞強拒絕霍京澤的時候,黎里背著吉他來了。
蘇蔓蔓尖叫,「黎里哥!!!真的是你!」
「路上堵車了,還來得及吧?」黎里問道。
郁蔓點頭。
後場的另一邊,霍京澤看著她們。
「少爺,那這還過去嗎?」衛州拿著吉他問。
霍京澤垂眸看了一眼純黑色流光吉他,眼裡的火焰快將它燒毀。
他就不應該來自作多情。
衛州看著他眸色越發黑沉,默默把吉他背到了身後。
衛州想到這幾天少爺辛苦練習的樣子,都有點挺心疼了。
專程讓吉他手謊稱生病住院了不能來,結果給別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