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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郁蔓:可以靠他近一點咯

2024-06-28 22:37:27 作者: 滿竹

  郁蔓呆站住,睫毛忽閃兩下,低低道,「霍先生,你回來啦。」

  都沒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剛才姐姐說的話他不會聽到了吧。

  霍京澤黑色西裝紐扣敞開,筆挺地站著,額前的短髮垂著,雙手隨意放在兩側的褲兜里,他的幽深深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

  聽到郁蔓稱呼的聲音,郁鳳和鄭香梅轉頭望去。

  郁蔓介紹道,「這是我媽媽和姐姐。」

  聞言,霍京澤掃過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郁蔓的姐姐,不是害她的那個嗎?怎麼還厚臉皮的出現在這裡。

  「女婿是做什麼的?」鄭香梅上上下下打量著。

  

  郁蔓看了趕緊擋在霍京澤面前,很是無奈拉著她,「媽,我都說了他是銷售員,你別嚇著他了。」

  鄭香梅抿嘴,抬起眼皮看了霍京澤一眼又看郁蔓,「一個大男人,我這就給嚇著了,那還得了。」

  屋內的氣氛冷到極點,郁蔓此刻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霍京澤性子本來就冷,話也不多,這種場面要怎麼對付呀。

  就在這時,郁鳳的電話鈴聲響了,打破了寂靜。她到旁邊接了電話後,臉瞬間變了顏色。

  「媽,我們也看到郁蔓的老公了,今天也不早了,讓他們休息,你陪我回去吧。」郁鳳聲音顫抖,很害怕的樣子,搖著鄭香梅的手臂。

  鄭香梅蹙眉無奈答應,朝霍京澤看了一眼,對郁蔓道,「我們先走了。」

  看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霍京澤給郁蔓說,「門口有禮盒讓你母親拿回去吧。」

  郁蔓急跑上去,看到門口放了五六個精美的大禮盒,應該是補品類的,她提起來遞給姐姐,「姐,你懷了寶寶,多吃點有營養的,這是我老公買的,他性子冷、慢熱,你和媽別生氣啊。」

  聽到郁蔓解釋,鄭香梅點了點頭。

  「好,郁蔓你和妹夫好好過日子,我們走了。」郁鳳挽著鄭香梅提著東西加快著步伐離開,好像在擔心什麼。

  關了門,郁蔓手無處安放地摸摸衣裳又摸摸褲腿,走到客廳。

  「霍先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麻煩你。」

  霍京澤坐到沙發上點上煙,抽吸著,抬起狹眸看她,「你一定要和我這麼客氣?」

  「那我不客氣了行嗎?」郁蔓嬉笑著,走到他旁邊坐下。

  他說得不要客氣,那就可以靠他近一點嘍。

  是不是還可以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郁蔓挪了挪屁股,一點點貼到他身邊,然後杏眸含著笑轉眸看他。

  他身上雪松木的香味,好清幽啊,郁蔓深深吸了一口,卻被他吐出來的煙霧嗆到了。

  她掩嘴咳嗽了幾下,眼淚都快出來了,還有點犯噁心。

  霍京澤動作極快地熄掉煙,無奈地勾唇笑了一下。

  這女人分明是在勾引。

  還。

  挺可愛。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他低聲警告。

  郁蔓咬著唇瓣臉頰染上了兩抹紅暈。

  霍京澤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嘴唇和她近在咫尺,黑眸含著欲望。

  手指划過她有些紅腫的左邊臉頰,聲調低沉又迷人,「痛不痛,用不用冰敷?」

  郁蔓凝著他搖頭,絲絲柔柔的聲音道:「霍先生你大我四歲對吧?」

  霍京澤嘴角有一抹壓抑著的笑。

  她視線從霍京澤高挺的鼻樑,滑到深幽的眸子,還有那唇瓣,眼睫顫動了一下,郁蔓感覺心跳的好快,能聽到聲音的那種。

  天吶,她好像真的喜歡上霍京澤了。

  霍京澤薄唇緊抿,他凝著她桃色唇瓣,喉結滑動了幾下,想要吻下去。

  手機振動聲打斷了他。

  兩人瞬間尷尬得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郁蔓扶著沙發邊緣撐起身子,尷尬地摸了摸脖子,「霍先生你電話響了。」

  霍京澤不耐煩地緩緩坐直身子,拿起電話。

  是衛洲打來的,語調雀躍,「少爺,你要的車停樓下了,鑰匙在輪胎上。」

  破壞氣氛還是你衛洲。

  霍京澤狹眸微眯,臉頰緊繃,咬牙切齒道,「掛了。」

  電話那頭的衛洲一臉無辜,少爺最近脾氣太暴躁了吧。

  ……

  城西苑。

  郁鳳顫顫巍巍把鑰匙插進門孔,鄭香梅跟在她後面。

  其實看到郁鳳的樣子,鄭香梅心裡也是虛的,齊成峰到底是把她女兒折磨怕了。

  進門後,齊成峰坐在輪椅上,陰深深地轉頭,話語森冷,像一具死屍在說話,「讓你十點前到家,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路上堵車了。」

  齊成峰發了瘋似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往郁鳳身上砸,絲毫不忌憚丈母娘在旁邊。

  「啪咔嚓」陶瓷杯子摔落在她腳下,碎成幾塊散落在地。

  郁鳳不由的身體開始發抖。

  「你媳婦兒現在懷孕了,你瘋了吧,這樣嚇她!」鄭香梅大聲指責,怒視著他。

  要是齊成峰現在還沒殘廢,看他現在的瘋子樣,鄭香梅可能還怕他,而現在不過是廢人一個,不僅那處廢了,腳也廢了,活該。

  齊成峰輪著輪椅到她們面前,牙齒咬著下嘴唇,可怕的是滲了血他還咬著,猛地拿起拳頭面無表情地錘頭。

  郁鳳在旁邊抖成了篩子,一句話不敢說。

  當齊成峰停下手抬起頭看鄭香梅時,露出一抹詭異的笑,「郁蔓那賤女人,她想除掉我,沒得逞卻讓人毀了我命根,讓我生不如死,我定毀她子宮和各個地方,等我抓到她,我要讓她跪著給我舔,要把她折磨死。」

  聽言,鄭香梅牙齒緊咬。

  md,死變態,她女兒這些年是受了怎樣的非人折磨才和這樣的變態繼續在一起啊。

  郁蔓把這玩意兒給廢了,做的沒錯,要她說就應該扔去餵野豬。

  ……

  第二天早上六點,郁蔓正在背台詞。

  王洪導演笑眯眯的雙手捧著一瓶放著吸管的水朝她遞過來,「郁老師,您就發揮正常水平就好了,先潤潤嗓子。」

  郁蔓微笑著點了點頭接過。

  而後蹙眉撥動了幾下吸管,正覺奇怪怎麼導演這麼恭維她的時候,林琳頂著張豬頭臉來了。

  像挨了不少巴掌的樣子。

  王洪導演抬頭被林琳嚇了一跳,「林琳,你的臉怎麼回事?」

  「過敏了。」林琳眼睛不敢與王導對視。

  過敏能有五個手指印的也是沒誰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不是過敏,而是被打了。

  可誰對林琳動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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