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互帶結婚對戒

2024-06-28 22:34:14 作者: 三往

  白芨頂著江亦謙執著的視線,點了點頭。

  他們好像都在身前劃了一條底線,也能清晰的感知出來彼此的敏感點,他們都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兩人之間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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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表面上白芨看起來是強勢的那方,是江亦謙為了挽留她而做了妥協,可導致這種結果的也是因為江亦謙不顧一切的威脅。

  如果他們之間一旦失去對彼此的制衡,那天平的一端就會立即傾斜,而這種傾斜的結果,也是這個階段,他們都不想看見的。

  見白芨小口小口的吃著菜,江亦謙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會帶你去買衣服。

  白芨搖頭拒絕,她已經在吃飯了,江亦謙怎麼還要求她那麼多。

  「不用了,我有衣服穿。」

  「女人的衣櫃裡不是永遠都缺一件新衣服嗎?我幫你把衣櫃填滿。」

  白芨放下筷子,她吃飽了,擦了擦嘴對他說,「不用了,這裡我也不可能住一輩子。」

  對於白芨的揶揄,江亦謙直接選擇了無視,他自然而然的把水杯遞到白芨的手裡,一邊示意她喝水一邊對她說,「過年了,給你添置幾件新衣,我去洗澡,你也準備一下,一會就走。」

  白芨吃了東西,胃裡本來就不舒服,江亦謙這麼說更是讓她覺得惱怒,「你不用去公司嗎?我們明天不是去看我媽媽嗎?你的工作都不交接一下?」

  她心急如焚,她還想安排一些自己的事情,可江亦謙偏偏這樣纏著她。

  「不去,陪你。」

  他只留下這麼幾個字,就走進了浴室里。

  白芨只能抓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魏雨辰發了條消息,告訴她自己接下來的動向。

  「學長,我明天準備去米國了,期間我會發給你我母親的具體醫院,還有她的病歷,還得麻煩你儘快幫忙聯繫一下這方面的專家,等我出國的時候,我想把媽媽也接出來,至於醫療費,我自己想辦法。」

  發完消息後又嚴謹地把信息刪除了,等一切都做完,她沉了口氣,既然江亦謙這樣把她綁在身邊,那就別怪她讓江亦謙成為那個冤大頭了。

  江亦謙出來的時候,白芨還窩在床上,讓她出門可以,她還能趁機敲上一筆。

  他腰間規規整整的繫著浴巾,性感的軀體一覽無遺,一滴水珠順著他狹長的眉眼流下,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又不甘心的落下。

  饒是早有準備,她還是在心裡罵了句髒話,靠,這誰扛得住啊......

  白芨有著一雙令人心動的眼睛,江亦謙很享受她這樣毫不遮掩的盯著他看的時候,這會讓他有種錯覺,白芨還是愛他的。

  就像是現在,她眼中還來不及裝進別的,只有他和微微閃動的光,很迷人。

  江亦謙唇角掛著淺淡的笑,忽然彎身鑽進被子裡,他手長腳長的身材把白芨密密實實的抱在懷裡,掌心正好蓋在她胸口的嬌軟。

  胸前的溫熱觸感像是憑空生出了藤蔓,順著皮膚向下蔓延,穿進皮肉里,融進血脈里,最後把她的心臟重重包裹,纏的她的心跳忍不住加速企圖跳脫出束縛。

  江亦謙曖昧的貼著她耳邊低語,「不想出門?那也可以。」

  白芨:「???」

  這怎麼跟她想像的劇情不一樣!

  不應該是江亦謙為了讓她出門而給她轉來一大筆錢嗎?現在被他壓在身下是怎麼個事!

  白芨的小心臟抖了抖,故意忽視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鎮定的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不是要出去嗎?」

  「外面冷,我又不想出去了。」

  白芨臉色變得蒼白,但還是尷尬的笑笑,「出去啊,我都準備好了。」

  「哦?是嗎?」

  江亦謙動了動蓋在她胸口上的手掌,問她。

  他黑眸沉沉的注視著她,心裡不上不下的有點難受,他不喜歡強迫女人,但是看著白芨狡黠的眼睛,也能猜出她八成的心中所想,就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是啊。」

  白芨眨眨眼,「我現在立刻就可以從窗戶跳出去。」

  江亦謙眼底閃過薄涼的光,「不許胡說!」

  他握住頂在他胸口上的那雙青蔥玉手,舉到頭頂,身體下意識的壓了下去。

  白芨只感覺身子向下一沉,隨後視線徹底暗了下來。

  她被男人困在狹小的胸膛里,男人沐浴後的香氣混雜著水汽的味道包裹住她的全身,他柔軟的唇瓣壓在她的嘴唇上面,輾轉吮吻,熱烈又克制。

  漸漸的,從強勢索吻變成十指相扣,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糾纏誰。

  原本的外出計劃,硬生生被推後了兩個小時,出門的時候,江亦謙牽住白芨的手,一個冰涼的物體就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被累得目光呆滯的白芨,在看見戒指的一瞬,眼睛瞬間瞪了起來,江亦謙卻說得理所當然,「明天去看你媽媽,手上要是沒有戒指說不過去。」

  這戒指是曾經江亦謙和於婉婉挑戒指時,她試戴的那一對,當時她就喜歡。

  她從醫院被江亦謙帶回家,清醒時也曾看見這對被花瓣高高圍起的對戒,但是那是這對戒指和所有粉紅色的浪漫一起消失了。

  白芨環顧房間四周,哪怕現在再回想起來,那種震撼依舊讓她心悸,只不過現在更多的是憤怒和痛苦。

  「你也幫我把戒指戴上吧。」

  江亦謙把男士那枚對戒塞到白芨手裡,然後把手伸到她的面前,另外一隻插在褲兜里的手竟然在微微發抖。

  白芨有些僵硬地看了看手裡的戒指,抬頭問他,「戒指可以帶得這麼隨便嗎?」

  江亦謙面色沉了下來,顯然他也想到了他曾經親手給白芨布置的一切,想到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他眼中滿是隱忍,「需要我單膝下跪重新給你帶一遍戒指嗎?」

  他想,這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讓步,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刻薄,「本來我們可以有一場婚禮的,或者,等過完年,我們選個日子舉辦一下也好。」

  白芨聽後只是笑了笑,她把手抬起,手指向下,無名指上的戒指猶如接到指令一般,立即滑落而下。

  她也很意外,當時她試戴的時候,戒指的大小是正正好好的,沒想到她短短半年的時間,居然瘦了這麼多。

  「不是,我的意思是戒指並不合適,有些過程既然缺失了,就永遠都補不回來了,就像是這枚戒指,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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