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家裡那位要爬牆
2024-06-28 08:20:36
作者: 萌囧包子
盛夏拿著衣服,將厲行衍推進了浴室,教他怎麼用家裡的老式熱水器,很快就從浴室退了出來。
「夏夏,這是媽讓你舅舅剛捎過來的衣服。」占鳳梅將一套睡衣塞進盛夏的懷裡。
盛夏展開那件黑色蕾絲吊帶睡衣,臉上騰地就燃起來了。
「媽,舅什麼時候眼光這麼俗了,這都是什麼衣服啊,我不穿!」盛夏難為情道。
「我跟你舅說厲行衍在咱家歇下了,他跟你舅媽特意精挑細選給你買的,別看這薄薄的一件,要兩百塊錢呢,夏夏,媽可跟你說了,這衣服你今天必須穿!」
「我衣櫃裡不是還有好多衣服嘛!」盛夏嘟著嘴巴道,還不敢聲音大了,怕浴室里聽見。
「你現在這麼胖,那些衣服能塞得進去?這可是3XL的衣服,就這款賣得特好,都要斷貨了呢。」
占鳳梅說完又神秘地在盛夏耳邊低聲道:「你舅媽找人給算了,今天咱家南方有喜,剛好你的臥室就在南面,只要你聽媽的穿這件衣服,保準會成事。」
盛夏很想反抗,又怕厲行衍聽見。
直到厲行衍從浴室出來,占鳳梅不嫌事大地將女兒一把推進浴室。
「夏夏,那個厲總有潔癖,浴室裡面那款花香沐浴露很香的,你別忘了多抹點。」
盛夏……
半個小時後,盛夏從浴室里出來,不得已穿了那件黑色的蕾絲睡衣,雙手捂住胸口的位置,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她現在不敢去臥室。
厲行衍的品味一直很高,她穿這件衣服,意圖那麼明顯,體型這麼胖,穿的還這麼庸俗,還想勾引他,會引起他的反感的。
前世,哪怕盛夏長到一百八十斤,厲行衍還是讓設計師為她量身設計衣服,既顯瘦又凸顯品味,只不過那些好心都被她輕易給糟蹋了。
「夏夏,洗好了就去休息吧,這還是婚後厲總第一次來家裡,你多陪陪他。」占鳳梅故意嗓音拔高了幾個音調,讓盛夏毫無退路。
盛夏硬著頭皮走向臥室的時候,占鳳梅將她一側的肩帶拉了下來。
「這樣性感。好孩子,去吧。」
盛夏頗有種身在古代,在窯子裡被媽媽強行送去接客的感覺,恥辱感急劇上升。
走到臥室門前,她深呼了一口氣,這才推開臥室門。
室內,光線昏暗,厲行衍靠坐在床頭,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在看。
盛夏扭扭捏捏地一步步上前,當看到男人手裡的書時,心臟驟停。
那是她上學的時候喜歡看的言情書《女尊天下,美男都愛我》。
具體故事內容,她現在也不記得了,大致情節就是女主到了一個女尊世界,女尊男卑,女主憑著身份地位和美貌立刻開掛,納了眾多男妃的故事。
見厲行衍一邊看著內容,眉頭還不時蹙的老高,盛夏警鈴大作,腎上腺素急劇上升。
她三步並作兩步,爬上床,就要搶厲行衍手中的書。
在她撲過來的時候,厲行衍舉高了手,她撲了個空還猝不及防地跌在他的懷裡。
「啊!」她驚呼出聲,穿著很少布料的身體趴在他的身上,大臉貼在他的胸口。
噗通噗通,奇怪,到底是他還是她的心跳,怎麼跳的這麼快!
「幻想多個男人圍著你轉,這就是你不為人知的心理?」厲行衍眯起狹長的眼睛。
「你這人怎麼回事,沒經過我的允許,就看我的書!」
盛夏呼吸有些不暢,如此近距離地接近之下,厲行衍帶著薄怒卻俊朗性感得不像話的俊顏映入眼帘,她的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口上以保持身體平衡。
「看你的書,需要經過你允許?」厲行衍喉嚨里輕哼出聲,不屑地道:「盛夏,需要我提醒你?上次我有事,你不是隨隨便便動了我的電腦?」
「上次,那是……」盛夏沒好意思說下去。
上次厲行衍在書房辦公,中途接了個電話出去了一下,盛夏偷偷溜進去,看到他的社交軟體是開著的,她瞅准了一個頭像很漂亮的用戶,直接敲了幾個字。
——夜深了,我好寂寞。
對方幾乎是秒回!
——寂寞?厲總何出此言。
盛夏噼里啪啦敲擊著鍵盤。
——本人婚姻不幸福。
——為什麼不幸福?
——那方面有隱疾,久治不愈,家裡那位要爬牆。
盛夏越發越有意思,直到厲行衍黑著臉把她從書房給提了出去。
她就奇了怪了,她聽到他的腳步聲就把聊天記錄給刪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厲行衍咬牙切齒地沖她道,剛才跟她聊得熱火朝天的那個人就是厲行衍本人,那是他的小號,至於美女頭像,其實是她婚前的樣子,只不過剛剛做賊心虛,一時沒看清。
「又在分神!」男人直接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唔,疼!厲行衍,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盛夏捂著腦袋哀怨道。
門外,占鳳梅笑眯眯地退了回去,回到房間跟盛文斌比了個OK的手勢。
「我就說,那件衣服絕對會起作用,夏夏胖是胖了點,但厲總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剛才動靜還不小哩。」
臥室內,暈黃的燈光下,盛夏胖胖的身體撐在厲行衍身上,臉上紅了個透。
剛才搶書的時候,她沒覺得有什麼,現在雙手觸碰到他滾燙的身體,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雖然前世他們之間關係不怎麼樣,但畢竟做了幾年夫妻,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身體的記憶還在,她還是會忍不住想入非非。
氣氛有些曖昧,厲行衍的目光炙熱地定在她的臉上,她根本就不敢與他對視。
待她要退回來的時候,厲行衍卻壞壞地將她往懷裡一帶,她頓時與他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隔著衣物,感受彼此身上的溫度。
「厲行衍,你放開我。」她出聲的時候,才發覺她的聲音怎麼這嬌軟,她自己聽著都有點欲拒還迎內味了,好像在跟他撒嬌。
他的手臂卻牢牢地箍著她,她這麼重的重量就不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