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強迫圓房
2024-06-28 04:52:51
作者: 火火的甜橙
謝九玉努力弓起身子,想要掙脫蕭墨染,卻不想因為這樣的動作導致她整個胸部都結結實實撞到了蕭墨染的手上……
四目相對,兩人都愣住了。
蕭墨染沒想到大掌不經意地握住了一團柔軟,驚得他立時抽回手,臉紅到頸子根。
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謝九玉抓住時機,起身就跑。
然而剛跑出去沒兩步,她一個踉蹌又趴在了地上。
回頭瞧一眼被某人踩到的裙子,謝九玉咬咬牙,順勢脫掉裙子,來了個金蟬脫殼。
眼見著她不顧形象,只穿著雪白的褻褲就想要衝出門,蕭墨染簡直氣壞了。
這女人真是太沒規矩了!
蕭墨染順手拿起免死金牌,砸到謝九玉的身上,謝九玉立時不動了。
什麼鬼?她怎麼不能動了!
謝九玉倒吸一口涼氣,轉頭就看到了一個金燦燦的小牌牌,她正暗自納悶呢,蕭墨染便站到了她面前。
「還跑嗎?」
蕭墨染彎腰撿起免死金牌,眸光一派冷寒。
「跑!」
為什麼不跑?難道留在這裡等死?
謝九玉睨著蕭墨染,「你不是要和離嗎?和離書給我,我現在就離開王府!」
蕭墨染眼眸閃過冷光,「你難道想陪著家人一起死?」
沒了他御王的庇護,這女人還想活命?
「這不是你期望的嗎?你想和離,我便遂了你的心,也好過在這府里被暗算死!」
謝九玉冷冷回了句,迎上蕭墨染不屑的目光,不卑不亢。
蕭墨染暗中磨牙,一時想到了她方才的話,「誰跟你說本王要和離的?難道在你眼裡,我蕭墨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嗎?」
「難道不是嗎?」
謝九玉一聲冷嗤,「話是陳若蘭說的,她說你去宮裡求和離,難道還有假?蕭墨染,雖然我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娶我,但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你娶我只是另有目的……」
她斜睨著蕭墨染,暗暗探究。
蕭墨染對上她探究的目光,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怎知我不是因為喜歡你而娶你?」
謝九玉心下一驚,皺眉盯著蕭墨染,就想要擺脫鉗制。可她被蕭墨染封了穴道,受制於蕭墨染,根本無法動彈。
「你若喜歡我,為什麼成親當日不聽我的辯解就認定是我毒害了陳若蘭?你若喜歡我,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與我圓房,讓我成為全京城的笑話?」
謝九玉怒視著蕭墨染,如機關槍一般,就把原主心裡的委屈一股腦倒了出來。
「那是因為……」
蕭墨染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腦袋裡忽然就跳出了他方才無意中觸摸謝九玉酥胸的情景,一張俊臉不由得就紅了。
「怎麼?你想圓房了?」
蕭墨染忽然意味深長地瞧著謝九玉,唇角彎起一絲不屑。
「誰……誰要跟你圓房了?雖說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挺合我的胃口,但你眼盲心瞎啊,也算半個殘疾吧,我才不要跟你這樣的殘廢圓房呢!」
謝九玉藐視著蕭墨染,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蕭墨染臉色一沉,捏著謝九玉下巴的手忽然就加了力道,「謝九玉,你在挑釁本王?」
強大的氣場,讓謝九玉暗暗心驚,可她還在嘴硬,「我才沒那個興致呢,你現在放我走,我保證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你還是人人敬仰的戰神,我絕不會抹黑你,否則……」
否則她一定會把蕭墨染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讓大家看清楚這個所謂的戰神是個什麼德行!
「否則怎樣?」
蕭墨染手指碾磨著謝九玉的臉,唇角忽然上揚起淡淡的弧度。
「否則我一定會把你這王府鬧個天翻地覆,讓你後宅雞犬不寧,不信你就試試!」
謝九玉唇角勾勒著冷笑,憤怒地警告。她可不是十幾歲的原主,她有的是辦法讓這男人焦頭爛額!
「好啊,那就讓本王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蕭墨染眼底閃過冷意,忽然彎腰將謝九玉打橫抱起,丟到床上。
「你要幹什麼?」
謝九玉倒吸一口涼氣,緊張極了。
蕭墨染一言不發,只是兩臂撐著床,冷冷地盯著她。
謝九玉暗暗心驚,難道這廝真要跟她圓房?雖然這廝長得帥,睡了她也不虧,可她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
「蕭墨染,你有本事就放開姐,別趁人之危!」
謝九玉太不喜歡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了,就算是上床,那也要她主導才行!
蕭墨染一言不發,伸手便解了謝九玉的穴道,順勢扯開了她的外衫。
一陣涼風襲來,謝九玉下意識抱住胸,有些結巴,「你……你真要圓房?」
「有何不可?」
蕭墨染凌厲的眼眸蘊著一絲戲謔,「既然你這麼想圓房,我便成全你!」
他說著話,臉上一閃而過詭譎之色,兩隻手抓著謝九玉的手就舉到了謝九玉的頭頂。
謝九玉一看事不好,連忙扭動身子掙扎,心惶惶不安,她可不想被強要!
然而,蕭墨染把她兩隻手握在一隻大掌里,三下兩下便除了她的衣服。
身上拂過的涼意,讓謝九玉瞬間驚愕,她低頭一瞧,身上竟只剩下肚兜了!
「蕭墨染,你真卑鄙!」
謝九玉羞愧難當,忍不住怒罵。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蕭墨染唇角揚起不屑的弧度,故意俯身靠近謝九玉的耳畔,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
就在蕭墨染準備起身時,謝九玉一個轉頭的動作,嘴唇好巧不巧地貼上了蕭墨染的唇……
時間仿佛靜止了,謝九玉望著眼前360度無死角的俊臉,嘴唇微微動了動。
這男人簡直太好看了,如果不渣該多好。
就在謝九玉想入非非的時候,蕭墨染眼眸一沉,利落地起身出去了。
嘿……
謝九玉身上一輕,連忙起身斂起衣服,看向房門處。
「主子……太醫說,若蘭小姐雖然多處受傷,卻都沒有傷到要害,外傷是不打緊的,只是……」
門外有人壓低聲音,似乎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蕭墨染努力平復心緒,淡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