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絕配,必須鎖死
2024-06-28 04:23:33
作者: 安軒
夏清歡此時也很尷尬。
看戲就罷了,還被人抓個正著。
雖然這場戲的確好看。
傅俢謹臉色難看:「你都聽到什麼了?」
「一回來就跟蹤我,夏清歡,你真是陰魂不散。」
夏清歡的尷尬消失無蹤,冷笑道:「說起陰魂不散,離婚後頻繁干擾我生活,甚至追到醫院的你,才是陰魂不散吧?」
她不想說話這麼難聽,可某些人非要逼她說難聽話。
傅俢謹卻面色稍緩,上下打量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惱羞成怒?」
他不甚在意,只告訴夏清歡:「爺爺最近情緒不穩定,想要見你。」
「你明天早上過來見爺爺一面。」
話中只有輕蔑,仿佛是一種命令。
夏清歡還沒說話,看了許久的江然卻忍不住了。
「給工資嗎?」
「爺爺發病前對你那麼好,讓你去看看爺爺,竟然還想要工資?貪得無厭!」傅修謹臉上的表情愈發輕蔑。
江然哼了一聲:「既然不是你給她發工資,你就沒立場像老闆一樣命令歡歡做事。」
「你以為自己是誰,高高在上的主宰?」
「拜託,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當你活在中世紀?」
傅修謹嗤笑,作勢掏錢:「行,想要錢是吧?多少?」
江然急了,擼起袖子:「嘿我這小暴脾氣,你聽不懂人話是吧?」
夏清歡拍拍江然:「然然,算了。」
江然放下袖子,哼道:「也是,人話是說給人聽的,你連人都不是,怎麼能聽得懂?」
傅修謹冷冷地看著江然:「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江然不為所動:「是不打,還是打不過歡歡,你心裡沒數嗎?」
傅修謹被挑起怒火,礙於修養他沒有動手,只是看江然的目光愈發冰冷。
林朵兒目光微動,向前一步面向夏清歡。
「離婚也沒必要成為怨偶,我知道你是捨不得放手,對謹哥哥因愛成恨,認為我插足不喜我們兩個。」
「你像以前那樣打我罵我都行,但我不允許你,縱容朋友這麼詆毀謹哥哥!」
傅修謹備受感動,護住林朵兒,深情對視。
「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受了這麼多苦。」
林朵兒依偎在他懷裡:「謹哥哥,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啪啪啪!
江然不禁鼓掌:「狼豺女毛,什麼鍋配什麼蓋。」
「一個背著現任出來和人談聯姻,一個噁心巴拉污衊,裝模作樣關心。」
「絕配,必須鎖死!」
眼看面前這兩個臉色越來越差,夏清歡把江然拉回來。
「別說了,我們走。」
江然掃視二人,哼了一聲,邊走還邊跟夏清歡說。
「那位不僅看起來腦子不好使,人品也有問題,幸虧你跟他離婚得早,不然這次為了聯姻他也會跟你再離一次。」
「像這種婚姻,早離一天就是賺到一天,早解脫一天。」
留在原地的兩個人,面色難看。
許久,林朵兒眼淚啪嗒落下,模糊了眸底的恨意,哽咽道:
「謹哥哥,她說的是真的嗎?」
傅修謹腳下像生了根:「朵兒…」
……
雲頂酒店外。
江然掙扎了兩下,忍不住抱怨:「幹嘛拉著不讓我說?早就看不慣傅修謹了。」
「當初又不是你逼著他結婚的,他自己為了接管傅氏,順從老爺子的意願和你結婚。」
「婚後又一副不屑的清高模樣,把所有錯都推到你身上。」
「冷暴力,言語侮辱,婚內精神出軌,他做了個遍。」
「這就是個垃圾,人渣!」
「也就你當年把他當個寶,巴巴追上去。」
「我呸!什麼玩意兒!」
夏清歡笑得無奈:「不是不讓你說他,我是擔心他記恨上你。」
江然揚眉:「記恨我能怎麼樣?」
「我孤家寡人一個,有口飯就能活,只有條命在這裡,他敢拿嗎?」
「唯一和我有聯繫的還是江家,他要是報復他們,我倒是挺出氣。」
「要是他狠狠心,真找到我親生父母。嘿!那我得謝謝他全家。」
被江然耍寶似的表情逗到,夏清歡莞爾一笑。
「想找親生父母了?」
「不想,」江然頭搖得像撥浪鼓,「能獨立自主的年齡,要什麼父母?」
「該灌溉的時候不澆水施肥,該收穫的時候來了,哪有那麼好的事?」
「萬一他們再不求上進一些,多一個身為全家希望的弟弟讓我養。」
說到這裡,她一陣惡寒,打了個哆嗦。
「算了,別說我,說說你吧,爺爺奶奶身體如何?」
「上個月歇得太猛,這個月領導死活不給假,好不容易爭取到今天輪休,打算去看看爺爺奶奶,結果昨晚接到你要回來的消息。」
兩個人邊走邊聊,待走到某個假山旁邊時,夏清歡把爺爺奶奶的情況聊了個遍。
聽到後面,江然瞪大眼:「他們知道你和盛晏的事了?」
夏清歡:「我們只說正在交往,沒說真實關係。」
說到這裡,江然再次想起那晚聽到,關於盛晏腎虛的消息。
她撞了撞夏清歡手臂,揶揄道:「你們兩個又在一起了?」
夏清歡頓了一下:「他不肯結束,先這樣吧。」
「盛琳的聯姻一出,或許盛家會緊隨其後安排盛晏的婚事,到時候我就能退出了。」
江然快到嘴邊的話,又被咽回去。
她忘了這一茬。
就算盛晏真腎虛到睡不了女人又如何?他和歡歡根本不可能走到最後。
還好如今歡歡對他無意,不愛就無所謂聚散離合。
她扯扯唇角,挽著夏清歡臂彎:「那就說定了,陪我一起當單身狗。」
「不行,」夏清歡忽然嚴肅,在江然的疑惑中一字一頓,「你是單身狗,我是單身貴族。」
總是嚴肅的小夥伴,竟然會開玩笑了。
江然愣了足足一秒。
反應過來後,她追上去打鬧:「好你個夏清歡,還敢調侃我!」
二人在追逐中,逐漸遠去。
假山後,匡浪看了眼旁邊,沉默不語的男人,又圍著他繞了一圈。
「她在你身上安了竊聽器嗎?猜的那麼准。」
「說真的,你真會死皮賴臉追著一個女人,不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