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比試
2024-06-24 18:02:54
作者: 半夜起來吃宵夜
孫言聳聳肩,雖然他天生就嗅覺聽覺都極為敏捷,但發現這小副將,也有些巧合的成分。
聞言,小幅將衝著孫言微微一笑,眼中更是難掩欣賞之色,這石猴的戰鬥智商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
也怪他,方才的情況,他確實害怕孫言會將那勁裝男子殺了去,所以自己才故意掀起了一陣微風,好讓這勁裝男子好生逃跑,卻沒成想成了這猴子的耳目。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間屋子,根本就不是為我準備的?」孫言指了指身後的房間問道。
小幅將笑了笑點點頭。
「現在可以帶我去住的地方了吧?俺老孫光是救你你城主,早就累得夠嗆了。」孫言望著遠處的小副將,大聲喊道。
「當然!」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幾人,確認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後,小副將立刻動身,帶著孫言往住處走去。
「金克斯現在的傷勢如何?」走在半路上,孫言突然開口問道。
「已經甦醒了,並沒有生命安危。」小幅將也不含糊,直接回答了孫言的話。
「最好是這樣,畢竟我是為了救人才來到這裡,若是給我一具半死不活的屍體,那可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孫言強調道。
「在比試結束之前,所有的戰利品都會被好好保護起來的。」小幅將淡淡的說道。
兩人說話之際,就已經來到了孫言的住所前。
「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的比試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啊!」
「這是自然。」說罷,孫言便將房門鎖上。
小幅將見狀,也是朝著孫言揮了揮手,大笑著離開。
躺在床榻上,孫言回味著方才小副將所說的話,並不是小幅將的話有多麼的耐人尋味,而是方才他明明注意到了小副將的眼神之中,分明是想告訴他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就這樣,孫言帶著滿腹的疑惑,小幅將究竟是想告訴他些什麼,孫言沉沉的睡去。
其實修為到了孫言的這種程度,本就可以不眠不休了,但不知為何,他竟這般昏睡了過去。
在夢中,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出現了:「孫悟空,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哈哈哈哈... .....」
就這樣,孫言猛然的在這陣延綿不絕的笑聲中驚醒了過來。
「又出現了!」
孫言從床榻上走了下來,走到床邊,看著外邊的天色,大概還要再過一個時辰,天才能完全亮。
「難道這次的比試,與他有關?」孫言在心中暗道。
.... .....
山洞之中。
一個巨大的石門將唐三藏攔在了裡面,這都已經快過了一天了,孫言那猴子還未回來,而一直呆著洞中的唐三藏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想出去尋些水源解口,卻沒成想被這不知何時多出來的石門給擋住了去路。
石門之上,還有一個碩大的石頭,任憑唐三藏如何努力,都不能將這石門推動半步。
「噠噠噠... ....」
身後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在這空寂的山洞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嚇得唐三藏趕緊閉上眼睛,嘴裡一直念叨著:「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
腳步聲越來越近,唐三藏更是不敢睜開眼睛,直到來人站定到了自己眼前,他才敢半眯著眼睛看到。
「是你?你還活著!」見來人,唐三藏睜開眼睛有些欣喜的說道。
「那猴子呢?」張道陵冷冷道,眼中看不出一絲情緒。
山洞中的來人正是在斷腸崖中已經被完全石化的張道陵。
並沒有做多想的唐三藏想也沒想的將孫言前往城池的事告了張道陵。
一通交談之後,唐三藏越發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起來:「老道士,你是何時進來的,這石門是何時出現的,貧僧實在是推不開這門啊!」唐三藏側過身來,對著張道陵說道。
「推不開就對了!」張道陵白了唐三藏一眼,飛身朝著那石門奔去。
唐三藏跟上了張道陵的步伐,平視著眼前的石門,在張道陵左右搗鼓一番,石門終於有了動靜。
在張道陵巨大手臂的揮動下,無數碎石掉落,洞口一下就被打開了。
瞧見這久未的陽光,唐三藏已經完全忘記了孫言的戒告,也完全對張道陵出現在這裡毫無戒備之心。
「唐三藏,我們走 !」張道陵早就已經出了洞口,朝著還在裡邊的唐三藏喊道。
「走?」唐三藏眨了眨眼睛,自己只是在這山洞之中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就出現了一道石門,身前的石門好像又恢復了隨時會關閉的模樣,又仿佛從未改變過,就連地上掉落的隨時,也都詭異的消失了。
但好在,這老道士及時的出現了,重新見到陽光的唐三藏已經完全忘記了孫言說的,讓他不要離開這圈中。
重新獲得自由的唐三藏,立刻撤到了張道陵的身邊,低聲道:「我們現在是要去找悟空嗎?可是我答應悟空要在這裡等他回來找我了。」
「我已經同他說過了。」張道陵長出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說過了?所以是那猴子叫你來找我的?」唐三藏對於這老道士的話並沒有起疑心,畢竟他們是一同進到這個世界來的,這一路上也是互相幫助走到現在。
「那悟空現在是什麼情況?」唐三藏從洞中拿出包裹,對著張道陵問道。
張道陵此刻根本就不想回應這和尚的任何話,若不是留在他有用,他才不想管這和尚的死活,他現在關心的是,那猴子現在究竟是在何處。
見張道陵沒有回他的話,唐三藏也並不惱,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那我們還是快些去找悟空吧!」唐三藏說著,便要動身離開這山洞,能夠不費絲毫力氣就解開了眼前的石門,他可是求之不得的。
不知為何,這老道士從斷腸崖回來以後,唐三藏中感覺這老道士怪怪的,但他也說不出究竟是哪裡怪,但他的潛意識還是在覺得,現在找到孫言才是最好的。
「我們走吧!」片刻之後,唐三藏開口對著張道陵催促道。
.... .....
朦朧當中,孫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站在他床邊的,正是方才在他夢中出現聲音之人。
而此刻那人已經變成了與孫言一般模樣,只見此刻與孫言長得一模一樣之人已經是滿身傷痕,似乎遭到了虐待。
「你準備好了嗎?」滿身傷痕的的「孫言」,說話卻是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孫言想要從床榻上坐起,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就連聲音也無法發出。
「你準備好了沒有?」孫言一眨眼,眼前的「孫言」,竟然變成了金克斯的模樣。
強忍住心中的震驚,孫言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進入夢境了。
孫言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過來,這詭異的變化,還有他不能動彈的身體,以及他不能發聲的喉嚨,這一切,足夠說明他在夢境當中。
但無論孫言如何努力,始終無法擺脫夢境,而金克斯的背後,又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城主!」孫言瞪大了眼睛,望著金克斯身後的人影。
「快閃開!」孫言對著金克斯大聲的喊道,但依舊是沒能發出一絲聲響。
儘管明知道是在夢境當中,孫言應聲無法面對金克斯坐視不管,畢竟還沒有救出金克斯,就算是在夢中,他也絕不能看著她去死。
城主的一隻手搭在了金克斯的頭顱之上。
再一眨眼的功夫,只見金克斯已然頭戴鳳冠,臉遮紅蓋頭,上身內穿紅絹衫,外套繡花紅袍,頸套項圈天官鎖,胸戴照妖鏡,肩披霞帔,肩上挎個子孫袋,手臂纏「定手銀」
下身著紅裙、紅褲、紅緞繡花鞋,千嬌百媚,一身紅色,艷紅艷紅,看似喜氣洋洋。
緊接著金克斯被城主按住的頭顱,一雙青筋暴起的手,金克斯的頭顱也流出了一行鮮血。
「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嗎?」金克斯再次開口問道。
「我記得,快把我放開,俺老孫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讓你嫁給他!」孫言奮力的掙扎這,但始終無法從床上起身,無論是夢境,還是現實,他都被困住了。
在孫言憤怒的目光中,金克斯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幾百年前的哪個身上掛著鈴鐺的小女孩。
「給我帶糖紙葫蘆回來了嗎?」那女孩衝著孫言微微一笑道。
孫言本來已經沉寂了的情感,一下子噴涌而來。
而城主再次變成了「孫言」,「孫言」再一次捏碎了那鈴鐺女孩的頭顱,失去了生機的女孩,如同爛泥一般倒在了地面上。
「孫言」猙獰的面目,刺痛著他的靈魂。
「殺了你!」孫言嘶吼著,掙脫了夢境中的束縛,直接衝到了「孫言」面前,但還未來得及動手,孫言就已經從夢境中醒來,已經大亮的天,讓孫言有些恍惚。
平復了一下那封印已經的情感,孫言深吸一口氣,在床榻上盤膝而坐,不知為何,他會做這般夢境。
明明那女孩已經不能牽動他的心了,但再次在夢中見到死,還是有些刺痛,原來他不是不在意了,而是已經選擇將這感情封閉起來,只要觸摸不到,就不會感覺到疼痛。
「哈哈哈... ....這就急了?」那聲音再次傳來。
「你在哪!給我出來!」孫言很確定,這不是幻覺。
「我說過,很快你就會再見到我了,不要這麼著急嘛!」聲音再次幽幽的傳出。
這下孫言也大概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夢境,而是這人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維,強制將自己帶到了這夢境之中。
門外突然傳來戰鼓聲,而那個神秘的聲音也應聲消失了。
戰鼓聲宣告這比試的正式開始,深吸一口氣,孫言緩步朝著屋外走去。
小副將似乎是早就到了賽場,見到孫言到來,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邊。
看著這比賽的場地,孫言的臉色有些嚴肅起來。
只見一個巨大的囚籠立在擂台之上,孫言有些咂舌,這架勢,這特麼是比試還是生死斗?
只要進了這籠子,恐怕就只有這場比試結束了才能夠出來了,孫言不禁想起在洞穴之中看見的那幅畫,這個世界,果然是很瘋狂啊。
「還有信心嗎?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小幅將望向孫言,一臉認真的問道,他是真的不想孫言就此喪命。
「俺老孫的字典里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孫言不禁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樣子。
「這規矩是如何?」孫言望著囚籠中的半壁的血跡,不難想到,這裡究竟死過多少人。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回話之間,小幅將並沒有看孫言,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擂台之中的囚籠上。
在孫言分神的時間裡,只見比試已經正式開始了,囚籠當中不知何時一橫鑽進了一個體格強迫的壯漢,引得台下在不停的歡呼。
「這是我為我準備的嗎?」孫言深吸了一口氣,不確信的問道。
「還沒到時候,先看。」囚籠的門緩緩打開,另一名同樣體格強迫的人,也緊接著跟走了進去。
看樣子,兩人應該是實力相仿,孫言放眼望去,這裡幾乎參賽的選手,體格都差不多,光是這體形的壓迫感就超出孫言一大截。
轟隆一聲巨響,兩道鐵門同時關閉,籠門關閉的一瞬間,就代表著比試正式開始。
籠中的兩人,並沒有絲毫的猶豫,見到對方,便立刻撲了上去。
坐在擂台之下的孫言,只能看見那些不斷揮舞的拳頭,每一拳都是下了死手的,拳拳都擊在了要害之處。
「看見了嗎?這就是比試,你若是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必死無疑。」小副將雖然眼神一刻也沒有從擂台上收回,但還是不忘囑咐著孫言。
「看見那人了嗎?」小幅將用手指著正處於上風的男人說道。
「那是我們這裡上一屆的冠軍。」小幅將見到孫言沒有說話,緊接著說道。
經小幅將的話,孫言這才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