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4章 神使
2024-06-23 08:34:22
作者: 沙曼夭
「神主感覺到內城有結界,命我們來探查,最開始我還以為是青緹搞的鬼,結果卻是中州街,中州街裡面住的都是人族,只是能在內城設置結界的人,本事可不小。」黑衣黑髮的男子語氣帶著驚訝,「喲,連我的都破不了,弄得我都想學習了。」
「少來,你想學?」白髮男子冷笑一聲,「我教了你多少遍了,你學了嗎?每次也都是嘴上說說而已,真要你學,你跑得比誰都快!」
黑髮男子摸了摸鼻子:「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影響我修煉,縱然我不學,我修煉也沒有落下啊。」
「那你將這結界破了。」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黑髮男子甚是無奈的說道,「我要是能破了這結界的話,我還用得著請你來嗎?」
「二位站在這裡,莫不是想進去?」蕭曼從容上前,笑容友好。
兩人轉過身來,目光落在蕭曼的身上:「你是何人?」
「這裡面的人。」蕭曼指了指中州街,「二位若是想進入中州街,我願意為二位帶個路。」
「能進去?」黑髮男子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能的。」蕭曼毫不猶豫的點頭,「中州街往日裡是沒有設結界的,因為聖地人族本來就稀少,前些日子,常有人族無故失蹤,故設下結界,為的是護中州街的人族平安而已。」
「這結界是你所設?」白髮男子盯著蕭曼看了許久,緩聲問道,「你出自哪一宗?」
「御獸宗。」
「御獸宗為何會天玄宗的秘法?」白髮男子認真的問道,他是人族,對於人族,有著天然的親切感。
「這是我師父教我的,我師父乃是一名散修。」蕭曼解釋道,「我並不知道這是天玄宗的秘法。」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玄靈。」玄靈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天澤曾告訴他,玄靈當初被逐出天玄宗,而後隱居,消失不見,這個人還是可以借來用一用的。
白髮男子的表情僵了一下:「你說,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玄靈。」
黑髮男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肩膀碰了碰白髮男子的肩膀:「玄靈,聽到了嗎?人家說,是你徒弟。」
蕭曼神色從容,盯著玄靈看了許久:「兩位是不是誤會了,我師父乃是一名女修。」
「女修?」黑髮男子捂嘴偷笑,「玄靈,居然有個姑娘,借用了你的名字,還收了個男弟子,教的是你們天玄宗的秘法。」
「這位大人,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多得很,不能因為同名同姓,就覺得是別人盜用名字。」蕭曼辯解道,「前些日子,我在外面遇到一行人,剛報上名字,那行人就對我喊打喊殺,我制住他們,詢問緣由,才知道,有個與我同名同姓之人是一名邪修,在那一帶殺人搶劫,無惡不作,難道,就因為我跟他同名同姓,我也是該死之人嗎?」
「伶牙俐齒!」黑髮男子冷嗤一聲。
「既然你願意帶路,不妨帶我們進去轉一轉?」
「好,兩位請跟我來。」蕭曼當即打開結界,請兩人入內,「二位見諒,因為我人族之人在中州街被人擄走,此事造成極大的影響,雖然外面的人不能隨意進入,但是裡面的人確是可以隨意進出的。」
「防的都是外人嗎?」兩人跟著蕭曼,遊走在中州街上,街上依然有人,只是人不多,「我記得我以前來過一次中州街,人不少,這次怎麼人怎麼越來越少了?」
「以前,外面的人會進入中州街,自然人多,如今,外面的人不進來了,所以人就少了,更何況,這裡的人族,不過三百餘人,自然看起來人就更少了。」
「中州街才三百餘人族嗎?」黑髮男子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人族少說也有三千人,不曾想,竟只有十分之一。」
「人族天資有限,能得到這等進入聖地機會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三百餘人,已經很多了。」蕭曼聲線平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
「你小子修為瞧著也不低,對了,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了,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煜。」
「南宮煜!」黑髮男子頓時蹙眉,似乎對這個名字很是不喜,玄靈則是疑惑的看向黑髮男子。
「墨鴉,你聽說過她?」
「狂魔蕭秦,你可知道?」
「知道。」玄靈認真的點了點頭,「聽說過。」
「這狂魔蕭秦,本是個女子,她有個夫君,便叫南宮煜,這對賊夫妻,委實可惡,處處與我們神族作對。」
「對對對,我就是被這人連累,在外面處處被人追殺,無論我怎麼說破嘴,那些人都不聽我解釋,我也曾想過更名改姓,可我這名字乃是師父取的,豈能隨意更改,好在我運氣好,被神使看中,有幸進入這聖地。」
「那你小子,還真的是運氣好。」墨鴉笑眯眯的說道,「人族天賦其實還是不錯的,你看看,這不是就有一個化神境的高手嗎?」
「我能進入化神境,也是運氣好。」蕭曼笑著解釋道,「以前啊,為了靈石,丹藥搶破頭,就是為了提升修為,誰知進了這聖地之後,才發現,以前為了點靈石打死打活,委實不值得。」
「你小子識相。」墨鴉頓時被逗得笑容滿面,完全忘記了自己來中州街的目的。
「聽聞你來了之後,與聖地七族起了衝突?」
「牙齒與舌頭,還有打架的時候,更何況是人。」蕭曼打趣道,「也不是起衝突,不過是誤會而已,這個誤會已經解開了,有城主作證。」
玄靈盯著蕭曼看了許久,蕭曼絲毫不畏懼的回視,玄靈反而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移開目光:「聽說赤族……」
「赤族跟藍族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打了起來,打得可厲害了,內城中,好多人都在談論這件事,城主親自去了,才阻止兩人打起來。」蕭曼說起這事,仿佛人在現場一般,眉飛色舞的模樣,跟說書的有的一比,仿佛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