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姑爺身體看起來比較虛

2024-06-21 19:43:47 作者: 大頭沒有閃

  「給我們泡杯咖啡,我要和姑爺大戰一把再吃飯。」

  婁曉娥和婁母相視而笑,哪有當媽的不心疼女兒,現在這樣才像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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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人家的咖啡都是現磨的,等婁曉娥把咖啡磨好煮好端過去的時候。

  只見,婁父站起身,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下得不錯。」

  「爸你們還沒開始嗎?」

  「已經結束了,吃飯吧。」

  婁曉娥一愣,「大茂,你技術也太差了吧,這才多點時間,咖啡剛煮好。」

  婁父不搭話,洗手,吃飯,大家風範還是有的。

  前有許大茂溫水戰曉娥,現有許大茂煮咖戰婁半城。

  許大茂的優點就是快。

  婁父今天許是特別高興,竟然拉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

  苦逼的許大茂還沒意識到後果,他之前可是一天醉一場,連續醉的情況下,酒量會下降很多。

  不一會,許大茂已經喝到桌子底下了。

  再然後就被扶到了二樓。

  別看許大茂喝醉了,對這個地方記憶倒是很清晰。

  床上一躺,就想起了涼子,可喝多了就舌頭捋不直,別人聽起來就是涼。

  婁母給多加了床被子。

  還擔憂地看了看婁曉娥,意味深長。

  「媽,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姑爺身體有點虛啊!」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知道,我們還沒洞房呢。」

  一聽這話,婁母更加同情起女兒,「沒事,家裡還有鹿茸,枸杞,虎鞭……你都帶回去給姑爺補補。」

  婁曉娥羞得跑了下來,婁母看了看蓋著幾床被子還喊著涼的姑爺,搖了搖頭。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各有命啊,就是可憐姑娘了,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

  到了樓下,婁曉娥說起來許大茂想工作。

  「他想幹什麼?」

  「他說他干保安,少走彎路。」

  婁父婁母見多識廣也沒不知道許大茂說的是什麼意思。

  「保衛科得從頭干起,他有沒有什麼特長。」

  「他爸不是放映員嗎,他也會這個。」

  婁父點點頭,「晚上請楊副廠長和許大師來家吃飯。」

  「楊副廠長好說,許大師身份是不是有點敏感,畢竟是個風水師。」

  「他現在不是不公開給人看呢,楊副廠長好這口,可以讓他們見見。」

  婁母便去安排一切。

  許大茂醒了之後,看了看四周都是黑的,有點懵。

  他覺得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現在甚至分不清在哪裡。

  自己現在是誰,在哪裡。

  他都有點擔心,每次睡醒就穿越了。

  燈亮,非常刺眼。

  許大茂用手擋了擋。

  「大茂,你醒了啊。起來吧,有客人到了。」

  許大茂搖了搖腦袋,頭是真的疼。

  來到衛生間洗漱一番。

  他可能是最弱酒量的穿越者,都快這個宿主太弱了,而且沒有系統改造。

  鬱悶啊。

  天天喝醉。

  本來有合法機會,捅婁子,結果一直喝醉,再這樣,彈藥庫就自己發射了。

  來到樓下,一看多了兩個。

  其中一個很是熟悉,那猥瑣的身影,即使年輕,神韻卻絲毫不減。

  「這位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吧。」

  眾人一愣,婁父問道,「你們認識?」

  李副廠長一愣,不認識啊,這是哪位大神啊,不過他看到婁曉娥和他親密的樣子,便知許大茂的身份。

  「失禮失禮,沒準備禮物。」

  許大茂也愣了,這不好解釋啊。

  「我剛睡迷糊間,聽到有貴客到來,剛一見面見你氣勢不凡,一看就是一廠領導。」

  「婁先生好福氣,貴婿慧根頗深,老夫甚是喜歡,不知你對風水堪輿是否有興趣。」

  許大茂一聽來勁了,風水誰沒興趣,學好了,尋龍點穴,也是一門手藝。

  「大師,如不嫌棄,麻煩賜教一二。」

  許大師摸了摸鬍子,很是高興。

  細聊之下發現還是同姓,更加有興趣。

  掏出一本書,遞給了許大茂,「這是我一生風水知識的總結,與你有緣就送你了。

  可惜我近日就要離開京城,日後有緣定會相見。」

  婁父大驚,「大師,你要雲遊西方?」

  許大師指了指天,「近日老友給我起了一卦,說我不離開的話,恐怕有血光之災。」

  許大茂樂了,這大師算得還挺准,以這些四舊,第一批鬥的就是他們。

  「大師,您是要去港島嗎?」

  許大師更加驚訝。

  「你是如何知道的?」

  許大茂笑道,你們這些人還能往哪跑,跑其他地方別人也不認你們啊。

  他也不敢多說,直說,現在適合風水師的地方也只有港島了。

  婁半城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婿。

  他最敬重的許大師,竟然這麼看重自己的女婿,非常有面子。

  李副廠長一聽是鼎鼎大名的許大師,便知道他有事要他辦。

  以婁半城的身份,自己的事情肯定不需要自己。

  那麼一定就是他的女婿的事情。

  他又想起,今天一個八級,一個七級都找了自己,也都提到許大茂。

  心裡也就有了幾分底。

  「許大師,明天小弟做東,請大師到寒舍一敘如何。」

  許大師哪裡還不明白,他自然得賣婁先生一個面子。

  人精辦事,根本不需要多說話。

  「許大茂是吧,我聽說你會放電影是吧?」

  「從小就跟著家父學。」

  「我們軋鋼廠,還缺一個放映員,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許大茂臉上裝著驚訝,心裡卻覺得一陣悲哀。

  人情,關係,不論什麼時代,都重要。

  飯桌間幾句話,甚至都沒主動開口,事情就辦了。

  婁曉娥在邊上都愣了,這什麼情況。

  李副廠長怎麼知道,許大茂要找工作,怎麼就這麼巧,就有現成的工作。

  婁父看事情已辦妥,便叫婁母開飯。

  悲催的許大茂,再次和趴下了。

  「我這女婿,別的都不錯,就是酒量不行。」

  「年輕人,酒量差點也正常,多醉幾次,多喝點就行。」

  「那是,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這樣過來的,喝了吐,吐了喝。」

  許大茂帶著最後一點意識,「臥槽,你這什麼破什麼,酒精耐受為零。」

  婁曉娥和婁母再次把許大茂扶回屋裡。

  婁母是直搖頭,本來腎虛,再這樣喝酒,小身子骨豈不是更弱。

  她準備把婁半城養生秘方給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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