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對他也有占有欲
2024-06-21 11:25:56
作者: 汀獻
入夜後,南棲月晚飯吃得有些撐,軟趴趴地窩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發呆,陸北庭從樓上下來,臂彎處掛著南棲月的一件大衣和一條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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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到附近走走,消消食。」陸北庭把她撈起來,伸手拍拍她的臀,伺候人把大衣穿上,再把圍巾給她裹了兩層。
「外邊冷。」南棲月下意識撒嬌。
「就走一會兒,不走遠。」陸北庭乾脆把人抱過去換鞋,出門時扣著她的手往自己大衣口袋裡塞,瞧著她縮著脖子的模樣一陣失笑。
「走十分鐘就回來。」陸北庭無奈妥協。
「你以後不煮那麼多就好了嘛,這樣我就不會吃撐了。」南棲月迎著冷風嘟噥了一聲。
「是誰說餓死了餓死了,一碗不夠要吃兩碗?」陸北庭沒轍,走了一會兒停下來揉了揉她通紅的鼻子,一時心軟,伸出雙手給她,「抱不抱?」
南棲月彎眉一笑:「抱!」
穿得有點多,抱起來軟乎乎沉甸甸的,莫名有種滿足感。
南棲月把頭埋在他頸側,滿足地吸了一口陽氣,正色道:「外公剛才打電話過來了,問我明天帶不帶你回去喝臘八粥。」
陸北庭挑眉:「你怎麼說?」
「那肯定是回呀,阿川和容容訂了好大一個蛋糕,我跟外公說簡橙他們也來,可把那老頭樂壞了。」十歲之前,南棲月對過生日沒什麼概念,十歲之後,從被接回姜家過了第一個生日開始,她每年都盼望著這一天。
因為到了這一天,會收到很多禮物和祝福,這一天過去,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爸媽那邊我負責通知,我們提前一大家子過個早年。」陸北庭溢出一聲笑,心裡計算著時間開始往回走。
說好十分鐘就十分鐘。
散步其實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讓南棲月吹吹風醒醒神。
人吃飽了容易犯困,南棲月最近在家裡待久了,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慵懶的勁兒,吃吃睡睡,跟沒力氣似的,就連在床上沒做二十分鐘就喊累喊困。
恃寵而驕慣了,她一困了就不讓碰,小脾氣一上來,抬起那繫著平安扣的腿一腳將他踹開,閉上濕漉漉的眼睛進入夢鄉,而後任由他硬邦邦地自己解決。
陸北庭心裡挺苦。
今天下午也沒做成,剛想進去就被南棲月肚子發出的咕嚕聲給被迫終止,陸北庭著一張臉,心裡滿是幽怨,明知道她吃兩碗吃不完,但還是做了兩大碗分量的面給她,以至於現在南棲月的肚子撐得圓滾滾的。
南棲月知道他有賭氣的成分在,所以愣是當著他的面把那大分量的面給幹完了。
進了酌月公館的大門後,南棲月晃了晃小腿:「放我下來吧,我走兩步。」
「不放了,抱著舒服。」陸北庭又摸摸她軟乎乎的臀,不由笑出聲,「胖了點。」
「你上個月還說我瘦了。」南棲月被摸得痒痒,抬手打了他手臂一下,「別摸我,耍流氓。」
「上個月是上個月,這個月我天天養著你,好不容易養回來的。」陸北庭可稀罕她身上的一點肉,掉了一兩都心疼,說完這句,他故意又摸了一把,戲謔笑道,「我摸我老婆合理合法。」
進屋後南棲月哼哼唧唧地跑開:「呸,你就是老流氓胚子,腦子裡天天就想著那事兒。」
「那能怎麼辦呢,我就喜歡做這事兒。」陸北庭在她踏上第一格樓梯時伸手把人給撈到自己身上,直接扛起來上樓。
這人現在就是流氓頭子上身,你越罵他一句他入戲就越深,非跟你搞到天昏地暗不止,南棲月又被拍了一掌臀部,這個被扛著的姿勢不好發作,她只好哼唧著求饒:「陸北庭我要吐了,放我下來嘛,咱們有話好說,我還飽著呢,不想做啊啊啊啊……」
整個人被摔進柔軟大床的那一刻,南棲月心拔涼拔涼的,心想今晚一定是一場硬仗,陸北庭拍了拍她一副打不過就妥協的英勇赴死的表情,無奈笑了一聲,解釋道:「還沒洗澡呢,不著急,先給你看禮物。」
「不著急你還把我扛上來!」南棲月惡狠狠地撲過來掐住他脖子。
「別鬧。」陸北庭可受不住她整個人撲過來的架勢,稍稍蹭一下都得深吸一口氣冷靜一下。
「哦。」南棲月收了手,跟他保持安全距離,把視線從他那條灰色家居棉褲上收回來,而後悄悄紅了臉。
這玩意兒的壯舉她是見過的,實力不容小覷。
她神遊之際,陸北庭已經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拆開,南棲月以為出現了錯覺,咽了咽口水問:「這什麼?」
陸北庭那鏈子拿出來纏繞在掌心,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禮物啊,不遠萬里給你帶回來的禮物,看看,喜歡麼?」
他表情愉悅,把玩著手上這條純金的鑲著寶石的鏈子,他盯著她的眼睛,兩隻手將那長串的鏈子完整展示出來,南棲月不是沒見過世面,意識到這是什麼之後嗔了一眼陸北庭。
「不喜歡?」陸北庭笑著問。
「這東西男女都能戴,你要是戴上的話,我自然喜歡。」南棲月指尖輕撫那鏈子上的水滴形狀的吊墜,意外地沒覺得冰涼,反而有些暖和。
陸北庭似乎是沒想到這一遭,臉上的玩味淡了幾分,一副自己把自己坑了的表情:「送給陸太太的禮物,哪有穿戴在我身上的道理。」
南棲月樂了,伸手接過來掂量了兩三下,這重量,倒還真是純金的,尤其那一枚小小的玉,竟然是暖玉,放在手上越摸越暖和。
許是察覺到她臉上的興趣,陸北庭湊過去把人摟過來抱著,跟她咬耳朵似的商量:「等會兒洗了澡戴上?嗯?」
「戴上然後呢?」南棲月把玩著那枚暖玉,勾著他脖子用氣音反問。
一時間曖昧與情慾橫生,陸北庭喉結滾了滾,掐著她腰肢的手微微收緊:「戴上了,那就戴著,一整晚不許取下來。」
「想得挺美。」南棲月把胸鏈還給他,從他身上下來正色道,「要麼你戴,要麼給它壓箱底,我跟簡橙打電話商量一下明天去渭水大院的事兒,半小時後我要洗澡,這段時間裡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我親愛的陸先生。」
陸北庭:「……」
半小時後,南棲月見他還在床上坐著,不知道他是在做心理建設還是在搖擺不定,她忍著沒笑,推開浴室門進去放水泡澡,沒一會兒,陸北庭也跟著進來,手心握著那一串胸鏈,跟南棲月泡在浴缸里,而後不由分說地往她脖子套去。
「第一次你戴,第二次我戴。」身上都是泡沫,陸北庭捧著她的臉低頭與她接了個熱吻,身上的溫度被熱水浸泡得越發燙人,他眼中的情慾勢不可擋,用最快的時間將這個澡洗完,之後把人從浴缸里撈出來擦乾,呼吸略重地擺弄著掛在她脖子上的鏈子。
南棲月也被他磨得不行,眼神有些迷離地盯了他一會兒,指尖握住了他的,微微顫聲開口:「這裡,繞到後面扣住就行了。」
穿戴的方式很簡單,陸北庭扣好之後將她抱出去,中途浴巾掉在了地上,陸北庭也沒管,屋裡暖氣充足,剛洗完澡,就算不穿也不會覺得冷,更何況等會兒還要運動。
他抱著她,以面對面的姿勢,隔著鏈子親吻她的肌膚,那純金的鏈條掛在她胸前又純又欲,尤其那一枚小小的暖玉吊墜,恰好就落在胸口處,隨著他的動作而輕晃蕩漾。
南棲月仰著長頸,後腰被桎梏著無法退卻,眼角泛著難耐的情潮,他們呼吸交錯,緊緊抓著對方不放。
南棲月最後一點力氣也沒了,頭頂的天花板似乎還在晃動不止,她抓不住陸北庭,抓住了身上的胸鏈,終於記起了什麼似的,摘下鏈子就要往陸北庭脖子上套去。
「騙子,說好的第二次你戴!」南棲月不滿地控訴。
這都不知道第幾次了!
陸北庭停下來,這種時候把人惹炸毛了最後吃虧的得是自己,他沉沉笑了一聲,直起身子將那鏈子系好。
南棲月微微眯眼,越看越深,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外表越禁慾的男人,私底下也最欲。
南棲月動了動唇,指尖掠過他的胸膛,扯著那鏈子將他拉下來,咬了咬他的喉結:「陸北庭,繼續啊。」
那麼,今夜就不眠不休吧。
南棲月承認,今夜淪陷於此的不止是陸北庭一人。
這個男人,是她的。
她對他也有占有欲。
次日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離原本約定好十點鐘回渭水大院就只剩一個小時,中途還要開車半個小時,還得艱難地爬起來洗漱換衣化妝,南棲月揉了揉了發酸的大腿,心想這下得遲到了。
這就是放縱的後果。
吃不消啊吃不消。
枕邊沒人,想來陸北庭早起處理工作了,南棲月爬起來,慢吞吞地挪進浴室,對著鏡子哀嚎了一聲。
慘不忍睹,五花八門,這深深淺淺的印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下去。
冬天也只有這一個好處了,能替陸北庭遮掩罪證。
下樓後沒見著陸北庭,南棲月熱了一杯牛奶,直接靠著廚房的流理台慢吞吞地喝,瞧著時間已經九點三十幾分了,乾脆發信息給姜有容讓她跟家裡長輩說聲她和陸北庭會晚到。
陸北庭正從屋外進來,看見她之後走過來揉了揉她腦袋:「剛把禮品拿出去放後備箱了,要吃點早餐再過去麼?」
南棲月搖頭:「不用,外公那邊估計已經煮好臘八粥了。」
陸北庭低頭親了親她額頭:「生日快樂,老婆大人。」
南棲與彎唇:「謝謝你,陸北庭。」
「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今晚回來再拆。」陸北庭幽幽補充。
南棲月:「……」
「今晚不住渭水大院吧?」陸北庭捏了捏臉上的軟肉,阻止她的表情石化。
南棲月:「我倒是想住,你願意嗎?」
「也可以,但是隔音麼,會不會不太方便?」陸北庭表情促狹。
這人,故意的。
南棲月擱下杯子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慢點兒,你等等我。」陸北庭追上去,路過沙發順了一條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