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彼此都痛苦
2024-06-21 00:32:10
作者: 星冉
齊爍被他的話嚇得一哆嗦,連忙低下了頭。
他知道,自己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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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時琛沒有再說話,只是冷冷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爍站想走,又怕老闆需要他,心中忐忑不安。
他知道,自己老闆對安檸的感情非同一般。
這次看到這樣的新聞,肯定是生氣了。
但是,他也不敢再去觸霉頭,只能站在那裡,默默地等待著宴時琛的吩咐。
過了好一會兒,宴時琛才開口說道:「去查一下這個新聞的真實性。」
「是!」齊爍連忙應聲,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一離開,宴時琛就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
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安檸的身影。
此刻他心裡很生氣也很矛盾,難道安檸和陸錦榮真的在一起了?
可是,他知道安檸的性格,她不是那種會輕易背叛感情的人。
但是,她提出把孩子的撫養權給自己和前幾天看到她和陸錦榮在一起的畫面卻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的心上,讓他感到無比的不舒服。
接下來的幾天,宴時琛一直沉浸在煩躁的情緒中,無法靜下心來工作。
每當他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出安檸的身影,以及她和陸錦榮在一起的畫面。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不想再這樣下去。
於是,在一個午後,他驅車來到了安檸的住處。
門鈴聲響起,傭人前去把人打開。
宴時琛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客廳,看到了坐在了沙發上的安檸。
安檸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一看是他,把書合上。
「你怎麼來了?」
宴時琛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嚴肅的問道:「你和陸錦榮,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安檸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問這個問題,她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你專門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之前我已經回答過你了,現在不想再說了。」
聽到這個回答,宴時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安檸的肩膀低頭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安檸,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話讓安檸感到一陣心痛。
她抬起頭,看著宴時琛,眼中閃爍著淚光。
「你的女人?宴時琛,你憑什麼這麼說?之前我到處找你你還處處躲著我,從你不信任我的那一刻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宴時琛冷笑一聲,「你以為你說結束就結束了?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他說著,猛地俯身,吻住了安檸的唇。
安檸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嚇得驚呼一聲,想要推開他,但是卻被他緊緊地抱住,無法動彈。
他的吻霸道而深情,讓安檸感到一陣眩暈。
她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唇在她的臉上肆虐。
過了一會兒,宴時琛終於鬆開了她,看著她通紅的臉頰,心中湧起一股滿足感。
安檸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男人,說不愛他那是假的,但是現在她的情況根本不允許她心軟,情願做一個壞女人,情願他恨自己。
安檸嘆了口氣,說道:「宴時琛,我們這樣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宴時琛冷笑一聲,「我說過這輩子我不會再放手,哪怕你現在真和陸錦榮想重新在一起,我也不會答應!」
他說著,再次俯身,想要吻住安檸。
但是這次,安檸卻躲開了他的吻。
她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宴時琛,你放過我吧!我也放了你,經過這麼多年的拉扯,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們在一起彼此也痛苦!」
「你說你跟我在一起痛苦?」
宴時琛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危險,他緊緊盯著安檸的眼睛,仿佛想要看穿她的內心。
安檸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但她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是的,很痛苦。我們之間的誤會和矛盾太多了,每一次的爭吵和冷戰都讓我覺得很累。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宴時琛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色,他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安檸說的他們之間的確存在很多問題,但是他不願意就這樣放手。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我知道我之前不信任的行為讓你覺得很受傷,但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和我在一起太痛苦,那我……成全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安檸的住處。
看著宴時琛離去的背影,安檸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捂住嘴巴,不想讓哭聲傳出。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對宴時琛很殘忍,
她希望他能幸福,而不是被她牽絆。
宴時琛離開後,安檸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了好久。
直到徐慧帶著孩子回來,她才回過神來。
安檸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孩子,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悅悅,樂然你們回來啦!」
兩個孩子看到媽媽回來了,高興地撲到了她的懷裡。
「媽媽,我們可想你了!」悅悅抱著安檸的脖子,撒嬌地說道。
安檸心中一暖,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髮。
「媽媽也想你們。」她微笑著說道。
宴時琛離開後,安檸的生活似乎回歸了平靜。
每天調理身體,定期去醫院去複查,好在每次的檢查結果都還不錯。
兩個孩子也懂事聽話,讓安檸感到很欣慰。
只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是會想起宴時琛。
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是否還在為他們的事情煩惱。
另一邊的宴時琛被安檸的舉動和話徹底傷到了心。
每天晚上都會借酒消愁,用酒精麻痹自己。
安檸的身影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恨她,恨她那麼決絕的要離開自己。
但更多的是心痛,是那種深ru骨髓的痛,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自尊,不想再拉下臉去求她複合。
這天,他去又去公館喝酒。
一杯接著一杯,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忘記心中的痛。
就在這時,公館的經理敲門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宴總,珍妮弗小姐來了,她想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