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羽林衛
2024-06-20 22:59:16
作者: 七月夜風
「行了,娘,你別瞎說,這只是推辭罷了,我必須先在京城站穩腳跟才行,探花只是名頭上好點,實際上也不過是個七品小官,以後不要總去別人家做客,低調一點。」
「這……好吧!那玉兒你跟娘說,你現在有多少家業,娘幫你管管?」
「唉,娘!」程嘉玉一臉煩躁,「我早就說過了,河西縣那邊的玉石鋪子已經賣了,京城這邊只有一間雜貨鋪和一個莊子!家裡的錢你隨便花用,外面的錢不能動。你要是真想管,就管著京城郊外那個小莊子吧!」
「行行行,娘不管你,你是個本事大的,既然如此,你以後若是有心儀的姑娘就告訴娘,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知道了,娘。」程嘉玉頓了頓,又道,「娘,若是有人問你我們為什麼不回鄉祭祖你怎麼說?」
「放心吧,娘記得,當然是說你祖輩的牌位都放到寺廟裡供奉著了,去拜祭牌位即可。」
「嗯。」
程嘉玉是真的不想回河西村,那裡幾乎全是白家的打工人,而他跟白昭昭之前的事情很多村民都知道,所以,回去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在京城好好經營一下人脈。
讓他想想,剩下五百積分,剛好夠兌換一個濾鏡的,那麼,就只能選一個好拿捏的貴女了。
程嘉玉的打算,目前白昭昭並不清楚,此時的她已經跟著白家人回河西村祭祖了。
就像白族長預料的那樣,白家又擺了三天的流水席。
身為縣令的白世文直接就從自己的家裡得到了政績,尤其中了狀元的還是他的親侄子!
這感覺,真爽!
他的地位一下子高了不少,至少周圍的其他縣令對他更加友好,沒人在背後說他是關係戶了,就連白家子弟占據衙役肥差的事情也沒有人再議論了。
另外就是白世康這個五品同知做的更穩當了,以前嫉妒他的同僚都紛紛感嘆他這是實至名歸。
鍾知府也很滿意,白霖的狀元之名簡直超出了他的預期!
就這樣開心地過了一個月後,白家又啟程去了京城,不同的是白世宏還帶了幾個白氏有讀書天分的子弟一同上路。
白世康聽了白皓的打算,很痛快地就把他一同打包交給了白昭昭,直接說他們如今精力有限,管不了白皓,讓他自己闖闖也不錯。
因為就在這個月,劉氏生了個男娃,也就是白皓的親弟弟。
白昭昭深切懷疑白世康是覺得大號沒培養成進士,要再培養一個小號。
回到京城已經是五月中旬,白家父子開始了當官的生涯。
白昭昭也從安王那裡得到了回復,說是可以把白皓安排進羽林衛做事。
因為白昭昭仔細想過了,若是通過賀安玉把白皓塞進錦衣衛,那安王不就知道她跟賀安玉關係匪淺了嗎?
本來不算什麼,可是聽賀安玉的意思,他和安王似乎有哪裡不對,所以還是不要這樣做了。
于是之前白昭昭就跟安王提了要求,說希望能給白皓安排個侍衛的活。
安王很爽快地同意了,說等她祭祖回來就能辦好。
「羽林衛!」
白皓得知這件事的事情竟然意外地很開心。
第二天就去報導了。
羽林衛屬于禁軍之一,直屬於皇帝,但平時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主要是保護皇室的安全,尤其是一些冊封,宴席,出行等事務的安保工作。
是貴族子弟非常願意去的單位之一,方便刷經驗。
咦,這麼說起來,李榮月作為禁軍統領,豈不就是白皓的頂頭上司?
白昭昭沒在意,她和這位「前夫」今生並不熟。
雖然原著裡面的程嘉玉說李榮月只是利用原主掩飾身份,但實際上那時候的李榮月只是蟄伏隱居的狀態,原主本身的存在就是單純沖喜而已。
甚至李榮月可能確實沒活多久,要不然怎麼程嘉玉挽救西北軍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到過北平王府。
所以,要麼是北平王府無作為,要麼就是出事了根本無法應對。
一段時間後,白家走上正軌,科舉的熱度在京城已經有所下降,聽說只有程嘉玉很活躍,總是出入一些宴會等場合。
他借著探花的名頭,在京城左右逢源,再加上長得不錯,讓很多貴女都動了心思,可他畢竟還沒站穩腳跟,又沒什麼背景,所以大多數人家都在觀望。
相對而說,大家更看好白霖和顏永成,但是白霖已經被皇帝預定了,所以打不了什麼主意,而顏永成表面上沒什麼背景,但他是燕雲郡顏氏這個百年大族的旁支,如今中了榜眼,顏氏家族不會不重視的。
但是白霖和顏永成都非常低調,半個月以來,只是每天去翰林院規規矩矩幹活,其他的什麼也沒傳出來。
沒辦法,今年科舉運氣好,前三甲都是未婚的才俊,很難讓人忽略,因此程嘉玉確實獲得了不少關注。
白府。
這天,白昭昭正在跟一位男子說話,白皓過來了,臉上還蒙著紗布。
他輕咳一聲,小心翼翼道:「妹,給我拿點跌打藥酒可好?」
白昭昭好奇道:「你怎麼還把臉蒙上了?受傷了?給我看看。」
白皓不肯走近她:「沒事沒事,我就是跟兄弟們切磋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你給我拿點好用的藥酒即可,我自己抹上。」
還沒等白昭昭說話,一旁的男子嘲笑道:「白皓你可能有出息,剛當上羽林衛就敢打架,就不能學學白霖,低調點。」
白皓頓時火了:「白澈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都說了是切磋!」
誰知他一揮手,頭上裹著的紗布掉了,露出一張腫脹的豬頭臉。
白昭昭不厚道地笑了:「畢竟是衛所,切磋也是難免的,我比較關心跟你對打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白皓哼了一聲,得意道:「那傻叉以為小爺好欺負,同樣是新來的,不去廣平候家的那小子面前找茬,非要在我面前立威!那我還能慣著他!」
白澈好奇道:「那這個人又是哪家官宦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