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原來如此
2024-06-18 11:34:40
作者: 殊無譽
向家俊將六名保鏢放翻後,對著遠處就做了一個收隊的手勢。
他自然是做給諸葛貪狼看的,他知道他就在某處一直看著,而且是坐山觀虎鬥,現在虎鬥完了,你也該出場了吧。
當諸葛貪狼出現在向家俊面前的時候,一臉的賠笑,遠遠的站著,反正跟向家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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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貪狼,你是嫌你的皮厚是不,想陰我!」雖然隔著老遠,向家俊還是對著他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教官,我是想讓你給兄弟們來個現場教學,如何一敵六,如何徒手奪槍,自從上回你徒手伏牛後,兄弟們可期待了。」諸葛貪狼嘻笑說道,同時不忘用手勢指揮兵們去綁人。
兵們見到向家俊後,對他敬了一個軍禮後,才上前去將何大勇跟幾名保鏢綁了,還將頭用黑布袋子套住,只露出兩個眼睛,這是向家俊專門交待的,他說這是秘密抓捕,最好不要讓人知曉。
「貪狼,來,我再教你幾招如何徒手奪槍的動作。」向家俊見何大勇被兵們綁結實後,便想戲弄一下他。
諸葛貪狼根本不接招,裝作抬頭望天空,等到兵們將幾人全部弄走後,也施施然走了,只留下兩名戰士開那何大勇的車。
向家俊見諸葛不接招,也懶得跟他囉嗦,便也將漁具收拾好,上了自己的車,回去了。他也確還有事要做呢,而且相當重要,這將是他實現人生目標的一個重要里程碑。
與此同時,縣城裡的劉若男,帶著人對何大勇的心腹及相關涉案人員進行抓捕著。
就在諸葛貪狼將何大勇幾人帶給劉若男時,她已經將何大勇集團相關人員一網打盡,裡面便有丁小天及李相千。而當她親眼看到落網的何大勇後,她那顆懸著的心才算落地。
至此,那清案行動算是真正取得了決定性進展。
就在劉若男要親自突擊審查何大勇的時候,她父親劉正雄卻說何大勇由他先親自審查。
在看守所一間密閉的審訊室里,何大勇坐在審訊椅上。
何大勇在被弄入那審訊椅後,就已經醒了,當他的頭套被劉正雄拿開的時候,見到劉正雄笑著看他的時候,他也笑了。
難道向家俊綁架自己的時候,劉正雄將自己救了?他一直認為向家俊是想綁架他。
可也不對呀,自己還是戴著手銬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不管怎麼說,只要不落在向家俊手裡就行,落在警察手裡就好辦,更何況是落在劉正雄手裡,因為他有著劉正雄的把柄。
想到一會就能出去了,何大勇是真得笑了。心裡萬馬奔騰呼嘯而過,卻在罵著向家俊,等老子出去了,看我弄不死你,一個殺手殺不死你,咱請特麼數十個總行了吧,老子就還不信你是打不死的小強,不弄死你老子不解恨呀,花點錢只是小事而已。
「劉局長,這個是什麼意思呀?」何大勇抬了抬手,意思不言而喻。
「何總,沒辦法呀,你涉及到一個案子,也只好先委曲你了,等避過這陣風聲過後,便可以放你出去了。」見何大勇抬手示意,劉正雄解釋了起來。
「什麼案子?」老子居然還涉案了,到底什麼情況,何大勇一時懵逼了。
「以前的一個舊案,不知是誰將楊甜甜那個案子捅到了省廳,說她體內的那個液體有一個是你留下的,還將你的血液樣本送到了省廳物證中心進行了DNA比對,結果還真是如此,我們也是沒辦法呀,也只好將你先拘起了,等找到另外的兩個人,隨便定一個人的罪,到時就可以將你放了。」劉正雄也沒隱瞞,一口氣將情況說給了他聽,真假參半,還將矛盾推到了省廳。
「那如果一直找不到另外兩個人進行DNA比對呢?」何大勇問道,心裡卻在疑問,沒有人近過我的身呀,怎麼可能會拿到我的血液樣本呢?
這時他腦袋突然靈光一閃,便想到了在醫院向家俊曾經拿過他的血液樣本去檢驗過,這一下,他似乎明白了過來,原來,特麼那一切都是向家俊設的局。不過,他也明白得太晚了些。
原來,向家俊在那天跟何大勇斗酒時,從他指甲彈出的藥粉便是一種能致人重度酒精中毒的藥物,溶入酒里後,無色無味,入口後,絕對的沉醉不醒。他後來在車上灌入何大勇嘴中的則是解藥,如果不吃解藥,一時半會醒不了,他便無法完成後續的相關計劃。
「如果在一定時間內找不到另外二個人的DNA進行比對,到時就會將你無罪釋放。」劉正雄答道。
「是不是向家俊搞的事?就他曾經接觸過我的血液樣本。」何大勇此時恨不得將向家俊五馬分屍,估計這都無法讓他解恨。
「如果這樣說的話,倒有可能是他,但我也不能確定,只知道省廳很重視這個案子。你只要記住一點,不管誰來審你,你只要說你上過楊甜甜就是了,至於誰殺的,反正不是你就行了。」劉正雄敲打道。
「我不管,反正你快點想辦法將我弄出去,不然,誰都沒有好處。」何大勇那會如此好糊弄,反而威脅起劉正雄來。
「反正我將話說給你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要是敢在這裡亂說的話,估計你連法庭都上不了。」說完直接就走了,不再看何大勇一眼。
麻的,你還敢威脅我。我劉正雄也是有脾氣的。
什麼情況,他真不怕他的那些事被抖出來?這下輪到何大勇懵逼了。
麻的,我要是說出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呀,操,還他麻真是個麻煩事。現在也只希望黃旭這小雜種能夠快點知道我被捕的事情了,那天要不是看得我性起,也不會有今天這事了,唉,這算報應嗎?何大勇如是想著。
向家俊回到縣城後,就趕到了盧深家裡,倆人早已約定了時間的。
「何大勇被捕了!」見面第一句話,向家俊就告訴了盧深這個消息。
「誰,哪個何大勇被捕了?」盧深並沒有反應過來,疑問道。
「難道還有第二個何大勇不成?平溪還有其他人敢叫何大勇這個名字嗎!」向家俊反問道。
盧深並沒有說話,盯著向家俊的眼睛直看,希望從他眼裡看出答案來。
向家俊輕輕一笑,說道:「何大勇今天被依法拿下了,他的報應來了,我也核實了,當年你們被車撞那事,都是他指使人幹的,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
盧深聽到這話後,眼睛看向了別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滿是淚水,喃喃道:「雅兒,你聽到了嗎?你的仇終於得報了!不過,這只是個開始,我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聽到盧深的自語,向家俊並不在意,何大勇已經被抓捕了,盧深是不可能有接觸他的機會了。
「我今天來,是想要你找人幫我將何大勇所有的生意,全部接管過來,有些東西我不懂,我要專業人士的幫助。」向家俊從懷中拿出兩張紙說道。
盧深擦拭了下淚水,說道:「怎麼接收,難道他們會肯聽我的話,他可是集團公司,有著一定的管理制度的,你是看電影看多了吧。」
向家俊揚了揚手中的紙,遞給了盧深。
盧深看完後,問道:「這個簽名確實是何大勇的,沒人模仿得來,行呀,你是怎麼搞到的這樣一張財產轉讓書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有沒有法律效力我不管,敢不敢這樣去做才是最重要的,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不會成功呢?所以我才來找你嘛,你對這方面肯定比我有經驗。」向家俊笑著說道。
「不錯!不管有沒有法律效力,只看有沒有這種膽識和魄力了,不管如何,都要去試試!何大勇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盧深居然仰天大笑起來,眼中依然還有淚水,不過,這淚水是興奮的。
向家俊手中的那兩張紙,一張是他那天在醫院裡,從懷裡拿出來,趁機讓何大勇簽字的那張。這張紙上寫「財產轉讓書」,內容其實很簡單,便是說願意將名下產業全部轉讓給他的救命恩人向家俊,並由向家俊全權接管「永達集團」的一切事務,任何人不得阻撓,包括他的妻子及兒女。
另一張則是上次向家俊從八大金剛處搞到的平溪跟何大勇算是有仇的人的名單,自然上面有盧深。
盧深笑完後,便與向家俊細緻的對如何接管「永達集團」進行部署起來。
經過倆人商議,形成決議如下:
首先,是先以雷霆手段控制住「永達集團」的財政大權,掌握經濟命脈,沒錢寸步難行,整個集團便自然無法運轉。
其次,是由盧深出面聯繫平溪的商界人士及相關部門,打通重要關節,全面切斷何大勇的後路,直至向家俊全面接手。
最後,是輿論戰。由盧深將何大勇被秘密抓捕,楊甜甜案件的相關信息等傳遞到黃旭耳中,讓黃旭產生危機感,怕惹火上身,不敢出面擔保何大勇,但卻有可能出面敲打他,不要亂咬人。
在商議的時候,盧深在內心感嘆,這才是真的猛人呀,敢於直面真的戰鬥,不僅要將敵人踩在腳下,還要喝他的血。
此人只能做朋友,不可做敵人。
盧深最後還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商議完,約定了第二天在大象汽修會議室進行接管具體安排後,向家俊對盧深說,他收了個小兄弟,懂得很多古藥方,是藥王孫世妙的後人,名叫孫千方,有時間,你們認識下,看對你的盧氏藥業有沒有幫助。
盧深一聽眼睛就亮了,藥王孫世妙的後人,你麻,這是隱世世家呀,那可是寶呀,你特麼還真是好運,還能收到這種小弟,我怎麼就沒收到過呢。
盧深自是恨不得馬上就跟孫千方討論一番,關於藥理上的一些問題,連說你可以現在叫他過來呀,就在他這裡吃飯得了。
見盧深如此急迫,向家俊也不含糊,掏出電話就打給了陳鐵生,讓他帶著孫千方到盧深家裡來。
盧深聽說讓他們自己來,說乾脆讓他們在家裡等,他叫司機去接,不然他們找不到。
因為有司機接,陳鐵生他們來得倒是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
見到孫千方,盧深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手,問這問那的,搞得孫千方這個痞子都不好意思了,要不是有滿臉痘痘遮蓋的話,都能看到他的窘迫樣。
向家俊見到盧深如此狀態,雖說好笑,卻也覺得奇怪,心說,一個小混混出身的藥王后人,至於如此禮遇他嗎?事出反常必有妖呀!這盧深葫蘆賣的是什麼藥,不會有什麼目的吧,難道是想玩斷背?向家俊是越想越離譜。
盧深似乎也覺得有什麼不妥,便與陳鐵生打起了招呼,畢竟他們也是第一次見面。
最終,盧深還是跟孫千方談到一起去了。盧深便問千方煉製過什麼藥方沒有?千方說他就煉製過「欲仙香」,而且手法嫻熟,其它倒沒有煉製過,並將「欲仙香」的功效詳細說給了盧深聽。
「好傢夥,居然還有如此藥!」盧深第一時間便嗅到了商機,同時感覺這是個好東西,同時對他現在正在煉製的一種藥品有異曲同工之妙,甚是高興,於是,倆人談得更歡了。
自然,倆人所談的問題,向家俊與陳鐵生倆人也插不進嘴,於是倆人便談起了鐵匠鋪的事來,鐵生說貸款今天到帳了,可以擇日動工了。
吃完飯後,盧深將他們送到了門口,並一再交待孫千方,明天一定要跟他去實驗室,共同研討一些問題。
孫千方除了向家俊外,那裡受過如此待遇,簡直是受寵若驚,當然他也沒拒絕,心說,俊哥說我的「欲仙香」一無是處,是個害人的東西,怎麼這盧總卻哪麼喜歡呢?
唉!還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