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灰衣人,異變突起
2024-06-18 02:51:42
作者: 風辰
兩人的嘴皮動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忍耐下去了。
易乾坤感受到這股力道也是眉頭皺起,顯然受到了些影響,忽然丹田漩渦一動,天帝築體氣從漩渦之中逸散而出溝通靈脈,淡淡的金色氣流凝聚在體表之上,王霸而又莊重宛如帝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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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乾坤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嘴角再度浮起一抹微笑,心中自語道:「現在可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中年男子也許是將目標放在了重創的兩人身上,也許是將天帝築體氣太過神異,竟然沒有讓他發現易乾坤的痕跡。
「就是現在。」易乾坤看到中年男子並指插向白三的胸膛之中突然動了,從隱蔽的角落暴起身上薄弱的金光色澤確實那樣的璀璨。
比之天上的金陽不差分毫。
易乾坤心中的力量運轉如意,一拳如同猛虎咆哮一般轟擊而出,狂暴金色能量憑空炸響連空氣中也傳出一道氣爆之聲。
力道滾滾炸裂山石,這一拳這般威猛又是這樣的突然,恐怕是一個低階蠻荒野獸都會被一拳打爆把!
果不其然這一拳突兀程度連中年男子也是遠遠沒有預料到,從這拳頭上傳來陣陣的壓迫力讓他小心不得。
當下眉心一閃,一股青色的力道確實瞬間流遍了他的全身一拳轟出,聲勢浩大,如同石塊丟在湖面之上激起千層浪。
肉身相接,恐怖的勁風激盪而起,兩者身上傳遞出恐怖的力道使得方圓幾張內一片狼藉,若大的坑洞,破損的地面。
這一切都可見兩人的強大。
反觀先前受創的中年男子不過身形一晃後退半步,面色浮現一種潮紅的色彩,而易乾坤一連踩出五步之多,地面被他重重的一踏竟然出現如同蜘蛛絲一般龜裂的痕跡。
易乾坤體內一震翻湧,渾身上下血液一陣躁動想要噴涌而出似的,忽然身上流淌著些許染著幾絲金色的血液流淌開來本來躁動的全身突然沉靜了下來,渾身上下的度著金光的骨骼也是低低的響動,恍如錯位一般。
但是易乾坤知道自己的骨骼不可能這樣,天帝築體氣的作用他比誰都了解,唯一的可能便是被中年男子打磨著身體不斷的適應這種強度。
想到這裡易乾坤不驚反喜,自己的性命無憂,就算受到傷害也可以有著錘鍊身體的妙用何樂而不為呢?
易乾坤出招越發兇狠,一拳轟出如山洪傾塌,雙拳奪日金光耀眼,每一擊打出的都是十足的力道,有著天帝築體氣這般存在根本不用擔心會力竭,中年男子越大越是鬱悶,自己一個脈者竟然被一個小小的脈士拖住了,一旁的眾人也是被這一幕愣住了。
越級還可以這般戰鬥!
中年男子越大越是心驚,這麼久的進攻他沒有從易乾坤身上感到一絲疲倦的神色,反而越是興奮,仿佛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輸出的力道更是磅礴。
「這麼厲害究竟是什麼?他的脈絡不過也打通了三條而已,定然不是什麼功法?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中年男子貪慾漸起,他要是能夠掌握這種秘法他的實力絕對是倍增,甚至可以從宗門的外門執事進階到長老。
中年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仿佛這一切是唾手可得的獵物一樣,他眉心再度閃爍雄渾的力道爆發而出逼退了易乾坤朗聲道:「一個鄉巴佬妄圖與我爭輝,交出你越級戰鬥的秘法給你個全屍。」
「就你麼?你還不夠格!」易乾坤神色漸漸恢復冰冷道。
中年男子嗤笑一聲:「你以為你很厲害我拿你沒辦法麼?鄉巴佬終究是鄉巴佬。」雖然中年男子這般但是還是難以掩蓋他心中的驚訝,一個脈士越過整整一個境界的修為,跟脈者打成了平手,這要是說出去豈不駭人聽聞。
「砸碎,看我脈技懸空指。」
中年男子飛快的安定下心神,右手凌空一指眉心的金光閃爍不停,一道道脈氣瘋狂的注入右手之中。
他升出的雙指像是兩把神兵利器一般閃爍著動人心魄的淒寒,動了,中年男子右手飛快的動了,一瞬間快愈閃電。
凌厲的光芒在指尖凝聚著像是一條靈動的毒蛇吞吐著舌尖,一抹抹淒寒的光澤讓人心中不由得膽寒。
兀的,中年男子動了,右手猛然點向易乾坤,指入驚風快捷無比,上面匯聚著的更是讓人恐懼的氣息。
脈者強者的氣息顯露無遺。
強大的氣息猶如根根利劍一般刺向易乾坤的胸膛這時殺氣的凝聚匯集,殺氣實體化真乃是匪夷所思的手段。
不愧是脈者,但是這只是開胃小菜而已,更加恐怖的在等待著他。
剛猛的之風越來越靠近易乾坤了,近了,近了,他終於能感受到手指上那股力道了,他全身的脈氣更難以媲美的一指,這指又通過特殊的脈技展現出犀利磅礴的一面。
易乾坤雖然無懼壓迫力但是自己的實力終究難以抗衡那宛如死神的一指,易乾坤看著那一指心中不驚高呼自己的大意,全身上下的脈氣以一種瘋狂的速度流轉著積聚在右拳之上。
天帝築體氣抽動著體內的每一絲脈氣凝結在右手之上,一時間右手的光輝無比璀璨,淡淡的威壓流露而出,霸氣而又尊貴。
死亡的氣息正在壓迫著易乾坤光憑這一拳根本難以抵擋那一指之威,就算僥倖討得性命剩下的也是難以想像的重創。
就在這時,他的腦子竟然發出咔嚓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樣,兀的一段段深邃而又玄奧的軌跡出現在他的腦子之中,像是流星飛墜,疑似生命隕落,平凡之中給餘人無窮的奧妙,是那樣的深邃難懂。
易乾坤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呆呆的恍如陷入了一片空靈的意境,眼前全部都消失留下的灰茫茫的一片,眼前這軌跡一次次的划過,一次次的演化,每一次都像是充滿著無盡的意味,每一次明明一模一樣的軌跡竟然沒有一絲相同的感覺。
身前剛猛的驚風讓他來不及多想,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右拳竭力的模仿那一絲軌跡,他堪比金屬的手臂竟然在模仿之中爆出了絲絲鮮血,這軌跡仿佛蘊含著無名的至理不到一定境界根本無法理解。
就是這樣一拳隨著他的右臂揮動而出,狂亂之際,空氣都瀰漫著熾熱的感覺。
「轟。」
剛猛的拳頭與恐怖的勁風終於交接在了一起,恍如雷霆滅世,數丈之內出現一個無比深邃的大坑,塵土飛揚,以一種摧枯拉朽的態度摧毀了一切。
「噗。」
易乾坤終究實力不足難以抗衡,一口鮮紅的學出悶聲吐出整個人的身體恍如斷翅的紙鳶一般拋飛出去,鮮血點點竟然閃爍著絲絲孱弱的金光。
中年男子本來先前受創再度發揮出這般強大的脈技臉上終於顯露出不堪的神色,吐出一口殷虹的血水,顯然或多或少也是受到了創傷。
這時候眾才反映了過來,粗狂男子收起捲軸跟白三沖向了中年男子,這便是趁他病要他命。
一旁的楚家長老自然上前,隨著雙方強者的交手剩下的眾人再度血戰開來。
就在這時,白三突然捨棄了自己對方的楚家長老沖向了易乾坤,顯然易乾坤先前所展露的實力讓他頗為心動,他們將之歸結為秘法,要是有了這種秘法越級戰鬥不在話下。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易乾坤當初為了奪取這天帝築體氣受到的磨難又是如何,可謂是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是鑽心的疼痛,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因為付出那般艱辛才有這中驕人的戰績,世上沒有白痴的午餐,得到一些自然付出等同的代價。
「什麼?」楚家長老聽完剛才的稟報突然一驚,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於此相比戰船被放走的消息也似乎不是那麼重要了。
楚家大長老跟剛才與白三交戰的長老打了個顏色,便是一同沖向了易乾坤。一劍,一拳,一個陰險刁鑽,一個力道厚實。
這一下過來易乾坤怕是要死於非命不可,他忙著調動體內孱弱的氣流竟然難以興起匯聚二起,可見剛剛那一指帶給他多麼恐怖的傷害。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恐怖的勁風呼嘯而來,落地之人一身灰衣,掩去身形,看不出分毫。
隨著灰衣人的降臨恐懼的驚風呼嘯而過,眾人由衷的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力,甚至連大聲呼吸都是那樣的艱難。
「你們是什麼人?」灰衣人聲音十分沙啞完全是刻意控制,那種高高在上的角度像是質問眾人一樣。
「你算什麼東西?」粗狂的大漢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吐出口中的血漬怒罵道。
「是麼?」一聲猶如灰衣人在自問一樣的語句,頓時身影一抖,剎那模糊的身形再度清晰,只見那粗狂的漢子脖梗之處被拉出一道血痕。
「噗」
那男子脖頸之處鮮血狂噴猶如戀家的自來水一樣不值錢,接著魁梧的身形猛然倒下,再也沒有動彈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