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醉公子
2024-06-18 02:37:22
作者: 神御
「哪裡,你不是也一樣。」黃鐘淡淡的一笑。雖然聶風的擂台比他下的快,可是本身就不用親自動手的他,自然也是留了一點時間來關注聶風,自然也是猜到了聶風留了一手。況且,這乃是區區一次的比武招親,犯不著為了女人在所有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底牌。
「呵呵。」聶風輕輕的一笑,卻是沒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繼續看向了其他的幾人。這局的比斗,聶風的五行衛依舊是壓倒性的勝利了。在第三輪之前,卻是還要比賽幾次的。
而就在這時,正當所有人驚訝的時刻,卻是一個穿著金雞袍衣服的男子出現,看其頭戴紫金冠,不用想也是知道地位很高。
「都散去,我家公子與夕翎兒小姐有著三生之緣,誰敢再留在這,就是和我家公子過不去。」這個穿著金雞袍的男子冷冷一哼,頓時在他後面的幾十個佩刀男子走了過來。
「這!」這時,幾乎所有腰間配有金色令牌的男子的雙眼都是陰鬱了起來,無盡的屈辱出現了他們的眼中,別人或許不認識眼前之人,可是,他們作為有資格進入郡裡面的天才,有些知識卻是他們不得不提前知道的。
比如眼前之人,別看他叫別人公子,他本身就是御賜的郡承,只要老郡王退位,那麼就是他口中的公子上位,而他就是郡王之下第一人。他口中的公子乃是傳聞中的醉公子,焚陽郡王的大兒子,因棄武從文,選擇了儒道,而被驅逐出了郡王府。
可是,他的大伯,封源大帝卻是異常的看好他,直接給他封了個儲王,更是給他安排了郡承來護衛他。也是看在他是封氏血脈和他的才華上才這樣做的。
「你家公子是何人,擅自插手相之事,難道就不怕我們祭天嗎?」這時一個男子也是看出了眼前的幾人的實力雄厚,自己不是對手,只能試圖用祭天來把他趕走。
「殺。」只見那個頭戴紫金冠的男子看都不看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帶刀的護衛直接對著那個人砍了過去,只是一招,那個男子就死去了,身子被劈成了兩半。
「醉方休,醉方休。」此刻一個頭髮混亂的男子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出現在了擂台前。而此刻看到這個男子的出現。
那個頭戴紫金冠的男子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沒有立刻的眾人,在他們的識海之中說了一句,「若想滅宗,你們就繼續留在這吧。」
聽到這話的一些拿到金色令牌的武者卻是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不要走,不要走,誰讓你們走的?我封斌是這麼霸道的人嗎?我要憑自己的實力把翎兒娶為我的妻子,符元郡承,你走吧,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在我背後做些什麼,不然,就算大帝阻攔,我也要殺了你。」此刻這個男子先是對著眾人急切的挽留著,而後卻是對著那個頭戴紫金冠的男子冷哼道。
「公子......」這郡承剛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卻是一聲怒吼傳來,「你這般對天下之人,以後天下人將怎樣看待我封氏皇族,我封氏家族定的國法,若我封氏都不去遵守,以後更是有誰去遵守?」頭髮散亂的封斌怒吼的說著。
「是。」被封斌罵的狗血淋頭的郡承以及他身旁的人此刻都是不敢動彈了,尤其剛剛封斌還說了句必殺。要知道,有些事,封斌作為修儒者,本就是浩然之心,仁者之心,那麼也就只能解釋為這次封斌是真怒了,怒火朝天!
「滾!若是被我知道,進入在場的任何一人受到傷害,任何一人的家族宗門衛隊受到牽連,那麼你們就自裁吧。」只見到封斌冷冷的說著,而後卻是把他那混亂的頭髮往後甩了甩,似乎要整理自己的儀容去見什麼人似的。可是就他現在這個乞丐服,卻是不管怎樣都是擺脫不了邋遢二字了。
那些人聽到封斌這麼說,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走了。自然,走時,就連個怨毒的眼神都不敢留下。他們可是知道大帝對眼前這個一席聖文牽動上古聖象臨身的邋遢男子的愛護的。若是選擇,大帝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
「悲自心頭,影隨身後。獨遣明眸取斷柳,今又是、何處醉方休?」。這時一個甜蜜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赫然是那一直在旁蒙面的女子了。
「斤狗肉,杯清酒,三兩亂須述孤愁,唯剩夢囈、此地或可留。」那醉公子封斌神色憂傷的接了下去。
「我就在這,你若有心,就把我娶走。」這個女子的聲音剛剛說完,其他人卻是都是震驚了。這個女子這麼說了,那麼她的身份還用懷疑嗎?不正是那個比武招親的夕翎兒還能是何人。
此刻的聶風也是一愣,眼前到底在上演什麼戲碼,難道叫整個府相的精英們過來,就是僅僅為了在此驗證兩人的愛情?
「兄弟不用如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時,似乎在聶風的臉上讀出了什麼,又恰好是離聶風最近,這不封斌直接來到了聶風的面前,哥倆好的把他那也不知道幾百年沒有洗的爪子搭在了聶風的身上。
「那你有令牌嗎?」聶風好奇的問著。這一問,卻是讓封斌一個尷尬。剛剛他還在說自己的那幫手下不懂規矩,要是現在自己不懂規矩,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而就在這時,那個女子卻是丟過了一塊熱乎乎的,帶著處子香氣的令牌給了封斌,「為你所留,今生只此一次!」說完,蒙面女子也是不說什麼,直接轉身離去了。
而那封斌卻是一愣,感受到上面的熱度和香氣,卻是一改正氣,居然猥瑣的把令牌抓起來如浪蕩小子般聞了聞,而後又是一吻。
這貨的這種動作,讓聶風看了直搖頭。「兄台,第二輪的第二局要開始了,你上嗎?」聶風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可是卻是不妨礙他判斷眼前的人身份的高低。
聶風的封王異志中很清晰的記載了怎樣轉化自己的關係為自己的資源。
「上啊。」封斌很自然的回了一句,而後卻是拿出了一壺酒喝了起來。
「倒是個性情中人!」旁邊的有些認識封斌的人,也是大概的了解他的事跡的公子們,都是下意識的感嘆到。而他們也是知道封斌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再和封斌爭奪什麼夕翎兒。
就算今日封斌這般說了不許其他人計較,可是他乃是儲王,待到焚陽郡王退位之後,整個焚陽郡就是他說了算,到時萬一要是記起來了什麼,那他們是該哭還是該嚎啕大哭呢?
「兄台十七擂台。」聶風輕輕的說著。此刻的他乃是七十三號擂台,而幾個五行衛卻是依舊有七人進入了第二局。
「就去。」只見他說著,還不忘往嘴裡灌著幾口酒,一邊灌,一邊沖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卻是在一處角落,一個蒙面的女子,看的心疼的流下了一滴眼淚。他的痛,他的悲,他的苦,乃至他的孤,他的寂,她都懂!
只見封斌騰空而起,對面的那個男子卻不是有金牌的人,可是卻也是看出了眼前這個邋遢男子的身份的高貴,所以也是謹慎的,一方面已經準備好了輸,另一方面卻是已經想著怎樣能夠打出雖敗猶榮的感覺。
「兄台出手吧。」封斌一邊灌著酒,一邊說著。此刻的他的手上卻是出現了一支玉筆,只見這支筆化作了一把劍,而後搖搖晃晃的指著眼前的男子,有些醉意的說著,「我不會讓你的。」
而這時,在角落的那個蒙面女子,卻是看的幸福的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雖然蒙住了面,卻是不難想像出,面紗背後該是一副怎樣的傾國傾城!
眼前的封斌為了她居然用了劍,而不是筆。要知道,封斌乃是棄武從文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從來不曾聽過醉公子用劍了,可是現在,居然為了她使用了武道玄氣,而不是那浩然儒氣。此刻的她只是感覺自己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那請吧。」那個男子雖然已經準備好了輸,或者讓輸了,可是卻是不會上來就認輸的。不僅對方的那個醉鬼需要面子,他也是需要面子,他是宗門的精英,要是一招就輸了,那他宗門的臉,往哪裡擱?
「好。」此刻的封斌僅僅是運了片刻的劍,他的氣似乎已經升騰起來了。而這時,只見他把手上的玉壺往遠方一丟,卻是好巧不巧的丟在了準備上擂台的聶風的面前。聶風一愣,苦笑了看了看這個醉鬼。而後又看了看上面擂台的男子。
那個男子似乎也是看出了聶風的意思,也是很知趣的走了下來,現在不是他們對戰的時候,是看這個醉公子表現的時候。
而這時,這個丟棄了玉壺的醉鬼,舞劍之中,居然一改搖擺,他居然動了起來,只見他騰空而起,劍直接化作了七把,他的腳下一把,前面三把,後面三把,直接就是對著那個對面的男子劈去。
此刻的封斌哪裡還有一點邋遢,分明就是個落魄的遊俠一般了,一身英氣,縱使是男人看了也要為之吸引,更別說女人了。
果然,這一刻,雖然依舊是穿著破爛,可是卻是一改搖擺狀態的封斌出現之後,此刻的他哪裡還有一絲的軟骨之象,分明就是個磨劍千年的劍道宗師。
一劍,僅僅是七劍中的一劍,都是尚未落下,只是那股氣勢,就讓對面的男子昏厥了過去。
「倒是我欺負你了,我乃是武王巔峰,意也是達到了圓滿,雖然離那一步還有些距離,可是也是不遠了。」封斌有些自嘲的說著。
誰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封斌居然厲害如斯,居然沒有出手,僅憑圓滿的意,就讓對方動彈不得了。
「估計在場能夠和他對戰的只有公孫祥了,就是我的三角巨犀應該也不是他的對手。」聶風的心底輕輕的盤算了一下。
一劍,僅僅是一劍,劍都沒有劈上,只是到了那個男子的面前,可是僅僅是帶著的意,就把那男子給弄的昏厥了過去!這個男子也是憋屈,其實他只是想要試試水,才準備好三成的實力,可是還沒有出手,居然就已經被突然而來的意給弄的昏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