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見鬼

  「你先別激動，先坐下再說。」我伸手按著張鋒坐下。

  「哼，這件事你們要給我一個解釋。」坐下後的張鋒依然憤憤不平，這讓劉經理不樂意了，我們這是在救你，不感謝就算了，居然還倒打一耙，要不是見我沒有走的意思，她已經拉著我離開了。

  「關於調查你老婆這件事，我們兩個向你道歉。」我首先表明態度，隨後話鋒一轉，「不過調查報告你也看到了，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任何一個人看到李倩的調查報告都會覺得奇怪，哪有人會這麼巧，每嫁一個人，那個人都要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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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奇怪的，這一切都是巧合罷了。」張鋒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他是真的覺得一切都是巧合。

  我和劉經理對視一眼，皆是無語，不知道是張鋒心大還是他真的很愛李倩。

  「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回去了，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去做飯。」

  「等一下。」我叫住他，「我還有一些事想問你，關於你老婆和顧曉幽之間你知道多少？」

  我總有一種感覺，李倩身上所發生的事和顧曉幽脫不開關係。

  「我什麼都不知道。」張鋒搖頭，「上次她來，也是和倩倩兩個人在臥室里說話，我在廚房做飯，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你們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張鋒走後，劉經理看了看我，「你現在還覺得李倩是人嘛，你看看她都把張鋒迷成啥樣了，連最基本的好歹都判斷不出了。」

  李倩是人，這一點我無比肯定，只是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讓張鋒對她死心塌地，甘願付出一切的。

  出了咖啡館，也是巧了，又碰到了昨天出去遛鳥的老大爺，看到我們，老大爺急忙走過來，「快快快，小伙子，來支煙。」

  我笑著遞過去一支煙，並且幫他點燃，劉經理在一旁笑呵呵地說道：「大爺，你就不怕大媽回去後，聞到煙味找你算帳？」

  「不會，她今天去廟裡上香了。」大爺美滋滋的猛吸了幾口，「等她回來，煙味怎麼著也散了。」

  「去廟裡上香，是出什麼事了嘛？」劉經理化身好奇寶寶，讓我頓時無語，這叫什麼話，沒出事人家就不能去廟裡上香求個平安了。

  「你還別說，昨晚還真的出了事。」大爺神秘兮兮的，「我那老伴說，昨晚她見到張鋒他娘了。」

  「見鬼了？」我心裡來了興趣，笑道：「大爺，能不能仔細說說。」

  「那就和你們說說。」大爺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講述。

  大爺的老伴在居委會給人幫忙，昨天因為事情多，就回來的晚了一點，上到四樓的時候，就聽到一陣翻找的聲音，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影蹲在地上不停扒拉著，嘴裡還嘟囔著：「怎麼會沒有呢，怎麼會沒有呢。」

  大爺的老伴還以為是丟了東西，就上前問了一句，「你是丟了什麼嘛？」沒想到那人根本不理，只是一個勁的在地上扒拉，嘴裡還不停嘟囔，這下大爺的老伴覺得不對勁了，繞過去一看，嚇的差點沒暈過去，那張臉就是張鋒娘死之前的樣子。